其實林羽琛也希望回自己的竹屋,畢竟很多釀酒用的材料還在竹屋中,距離天下酒會開始也不過二十幾天了,自己還得早做準備才行。
就在林羽琛和秦沐歌即將到達竹屋的時候,兩人同時放慢了腳步。
安全起見,兩人選擇了繞到竹屋的后方,沒有選擇經(jīng)過正門,并且在竹屋后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觀察了很久,確定沒有人埋伏才回到竹屋。
剛進院子,林羽琛就憤怒地罵了一句,“這群王八蛋!??!”
只見院子中一片狼藉,竹椅、竹桌等等都被踢翻,有些更是已經(jīng)損壞無法再用。
見到院子中是如此情形,林羽琛急忙沖向自己的地窖,剛一打開,林羽琛便安心許多,自己的地窖因為隱藏的比較好,再加上可能是夜間搜查,沒有被發(fā)現(xiàn),這讓林羽琛長舒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這地窖沒被發(fā)現(xiàn)?!绷钟痂∫砸环N死而復(fù)生的語氣說道。
“你這地窖里面有寶貝?”秦沐歌問道。
“當然了,都是寶貝,這里面放的都是我為參加天下酒會準備的材料?!?p> 一邊說著,林羽琛打開地窖,將青紅果放在了里面。地窖里面不僅放著釀酒用的材料,還有一些食材。這地窖是林羽琛特制的,里面溫度低且恒定,材料放在里面很難腐壞。
隨后兩個人回到了竹屋之內(nèi),竹屋內(nèi)倒是沒有幸免于難,已經(jīng)被那群山賊翻了個底朝天。
“還行吧,慢慢收拾一下還能住,就是委屈你了。”林羽琛無奈地說道。
“不委屈,這竹屋挺好的?!鼻劂甯枰步z毫不介意。
林羽琛先給秦沐歌拿了一些擦傷藥給秦沐歌,秦沐歌涂好后兩人才開始收拾,兩個人收拾了一個上午,這才將屋子里里外外收拾干凈。
林羽琛的竹屋不算小,有三個屋子,不過只有一張床,原本的床被修好,用來給秦沐歌住,自己又砍了幾根竹子,做了一張簡易的床,放在了平時的書房中。
一直到黃昏時分,竹屋才被兩個人重新收拾完畢,兩個人早就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了,林羽琛從地窖里面拿出了一些食材,整整做了六菜一湯。
最后一個菜上桌以后,兩人馬上開動,吃飯的速度也比平??炝瞬簧?,不過兩個人都保持著良好的形象。
吃完飯后,最后一抹陽光也消失在大地之上,皎潔的月光成為了夜晚的主旋律,兩人愜意地躺在院中的躺椅上閑聊著。
“可以講講你在宮里的生活嗎?”林羽琛開口問道。
“其實宮里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吃穿住的條件好一點罷了,我是女兒身,不比皇兄可以在宮外開府,所以我每天連早起都是有時間要求的,早起后就是吃飯,然后開始上午的學(xué)習(xí),再吃午飯,再進行下午的學(xué)習(xí),很枯燥,不過也是有休息的?!鼻劂甯铔]有使用宮里的用語,通俗地說明了一下。
“學(xué)習(xí),書本嗎?”
“不全是,還有修行?!?p> “修行?”林羽琛最近聽到這個詞很多遍了。
“對啊,修行,我們皇室中有很多修士的,如果我們當中有人適合修行,就可以選擇一位強大的修士拜師,當然,這要雙方同意才行。我是可以修煉的,所以每日要跟師傅學(xué)習(xí)。”
“這把劍是你的武器?”林羽琛看了一眼秦沐歌身旁放的那把劍,一把標準的女士用劍,劍身細長,即使是林羽琛這樣的外行也能看出這把劍制造精良。
值得一提的是,這把劍在林羽琛救下秦沐歌的時候也被林羽琛一道帶了回來。
“嗯,這把劍名為紅妝,是我十八歲成年那天在舉辦成人儀式的時候父皇賞賜給我的?!?p> “紅妝嗎?有什么寓意嗎?”這個名字倒是讓林羽琛產(chǎn)生了興趣。
“成年禮當天,我母后為我盛裝打扮了一番,父皇見我后便賜下了這個名字?!鼻劂甯璞M量謙虛地回答道。
“哦,這樣啊?!笨戳艘谎矍劂甯璧哪橗?,林羽琛心下了然,“這樣的長相再加上盛裝打扮一番,要美成什么樣子?。 ?p> “嗯?!鼻劂甯璧貞?yīng)了一下,隨后說道,“我的師傅就是一位劍修,實力達到了浴火中境,我十四歲開脈后便跟隨著他修行,如今的實力在蛻凡中境?!?p> 林羽琛沒有繼續(xù)接話,因為他對修行一事真的不太感興趣,今天提問也是因為最近幾天這個詞出現(xiàn)的頻繁了一些而已。
“其實修行還蠻有趣的,你要修行嗎?你的體質(zhì)可以修行的?!鼻劂甯韬土钟痂〗佑|的這段時間里發(fā)現(xiàn)林羽琛其實也是可以修行的體質(zhì),所以話鋒一轉(zhuǎn)問道。
“我嗎?沒那個想法,我現(xiàn)在的目標只有天下酒會,我父母還在看著我呢?!绷钟痂』氐?,即使聽道自己可以修行也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你父母?他們在哪?”
林羽琛沒有回話,只用手向上指了指,夜晚的天空萬星閃耀,燦爛無比。見到林羽琛這個動作,秦沐歌也清楚了林羽琛父母恐怕早就去世了。
“我父母生前希望能在天下酒會中奪魁,但是因為意外他們沒有這個機會了,但是我還在,我一定要完成他們的心愿。”
抬頭望著璀璨的星空,就好像父母一直都在注視著他一樣,林羽琛一想到這兒,就充滿了力量。
“嗯,加油?!鼻劂甯杩粗磉呥@個充滿斗志的人,開口鼓勵道。
“那你奪魁以后呢?有什么計劃嗎?”秦沐歌開口問了這么個問題。
瞬間,林林羽琛沉默了,因為他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就像是一個不會水但是又溺在水中的人,身前有一根可以救命的稻草,他拼了命地想要抓住它,但是抓住它之后該做什么、該怎么做,他都一無所知。
“走一步看一步吧,沒想那么多,再說了,我又不一定這屆天下酒會就可以直接奪魁?!绷钟痂∽炖锶绱苏f著,但是莫名地內(nèi)心卻覺得總是有些不安。
秦沐歌自然能聽出林羽琛語氣的變化,但是也沒有說什么,畢竟以后的路要怎么走,沒有人可以替別人做決定。
“時候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明天還要準備釀酒呢?!绷钟痂÷氏葟奶梢紊险玖似饋?,轉(zhuǎn)身向著書房走去。
林羽琛很快就進入了書房,秦沐歌隨后也回到了自己的屋中,可能是因為這兩天太累,很快就沉沉地睡了過去,而躺在書房床上的林羽琛則非常少見地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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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的水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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