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我沒能睡著,滿腦子想的都是白天那個‘容生’。
那家伙,叫我小奉天。
要知道,阿玉自從知道我不是先祖,就不再叫我奉天,而是小奉天。
所以當時第一反應(yīng),竟然覺得那狐貍是阿玉變的。
可是…應(yīng)該不是阿玉才對。
“怎么了,小寶貝,想我啦?”
猛然一驚,坐起,看著眼前的狐貍。
瞄著四周,驚慌,阿玉呢?
對了,阿玉說要繼續(xù)折騰,讓我先適應(yīng)適應(yīng)房間。
‘容生’慢慢靠近,我別開他的路線,朝著洞窟中心走去。
這大洞窟非常大,阿玉給做了劃分,但無論怎樣,它都是會通往中心道的。
“呵呵,想走嗎?白天讓你走了,晚上可不讓你走哦…”
突然‘容生’就和我只有一爪子的距離。
我縮起身子,惶恐。
“你…你好大的膽子?!?p> “好大的膽子?哈哈…小奉天,你在說什么笑話,”
“來,給親親…臥槽!”
話語剛落,就是他一聲慘叫。
他脖子被什么給死死的圈住,而且那東西有越收越緊的趨勢。
“什么…給我放開…”
‘容生’表情痛苦,我顫抖著朝著阿玉跑去。
“阿玉!”
阿玉后面跟著容生,他此刻正看著眼前的狐貍,有些發(fā)愣…
阿玉指揮繩子靠近,看著那狐貍。
“你丫的是誰?”
那狐貍無奈的落下眼皮子,“啊咧,這么快…那啥,咱有話好好說!”
回答他的是阿玉無情的鞭笞,只見阿玉指揮著另外的繩子上下拍打,不停歇的還有那狐貍的慘叫聲。
“哎…哎…別…別暴躁…求…放過…我就…和她…開個玩笑…”
“玩笑?”
阿玉黑著臉,拉到眼前,“說,你是哪里來的破東西?”
灰頭土臉的狐貍一臉委屈,“怎么叫人家破東西呢?”
“嘖!”
阿玉一乍舌,直接給拉出去,“欠抽就別藏著,我又不是不肯?!?p> “哎…哎…不是…阿玉…阿玉,冷靜一點,咱冷靜一點?!?p> 話已晚,阿玉隨手給扔到外面,此時正是落下,砰的一聲。
我抬頭看著阿玉,阿玉皺著眉頭。
“他叫你阿玉?!?p> “哼…”
容生發(fā)愣多時,這個時候腦袋終于清醒了,“那家伙變成我的樣子干什么?”
“……”
這么大聲響,有的住在外面的倒是醒了。
“他讓奉天給他生小狐貍…”
皮子一緊,看著那說話的茶樹,原來有在?。?p> 容生一轉(zhuǎn)頭,不敢相信,看我,我沒理。
“啊~”
一聲輕呼,直直朝著那狐貍跑了過去,阿玉跟上。
“他去干嘛?”
旁邊的杜鵑花不解。
“誰知道!”
趕緊到那,就看著容生咬著對方脖子,一副不咬死你不罷休的氣勢。
阿玉一邊看著,還不時的抖抖腿。
“哎,不是…咱讓這瘋狐貍冷靜一點可好?!?p> “我管不著…他是自愿咬你的。”
“哎呀…真是…”
看我來了,改叫我。
“小奉天,快…讓你相好松開…”
我抽氣,容生終于下了狠嘴。
只聽一聲慘叫,“?。 ?p> ……
此時,阿玉,我,容生,一排坐著。
眼前一只松鼠摸著自己脖子,一臉苦瓜相。
是的,本來的狐貍,瞬間變成了松鼠。
而且還是一只超大的松鼠,和遠處的大樹有得一比。
容生被直直甩了下來,差點沒斷了尾巴,還是松鼠接住,放到了地面,然后…
他又變小了。
啊…這就是變化的能力…我想到了,阿玉之前有提過。
“哎喲…怎么可以這么殘暴!”
阿玉瞇著眼睛看著這只松鼠,我看著阿玉,“阿玉,他是誰?”
阿玉搖搖頭,看來是沒想起來。
摸好了脖子,確認沒有出血,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幾個栗子,剝了,遞給我。
“害小奉天擔(dān)心害怕了,來…給你賠禮?!?p> 扭捏著,沒有收。
松鼠給放在我腳邊,抬頭看著阿玉。
笑了…
月光下,笑得無比歡唱。
“阿玉,你終于來了…”
阿玉坐正身子,還在疑惑。
“你?”
“是我啊…青州?!?p> “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