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咔噠?!?p> “吾乃深淵釋放者,勇士阿卡夏!”
“阿卡夏?你就是那個釋放了我所囚禁惡魔的蠢驢嗎?我馬上就會讓你見識到神的力量。”
“呃!啊啊啊啊,好痛,哇,啊,要死了!”
“哈哈哈,此等貧弱的力量還配稱為勇者,看我現(xiàn)在就把你從這個世界上抹去!”
“啪嘰!”飛在天上的上神突然掉了下來,被摔成了碎塊。
“我去!這繩子質量不行??!”小女孩把上神樣子的木偶往地面一甩,木偶一下就被摔散架了,說是上神的樣子,其實就是一個全身涂了白顏料的一個木偶而已。
“你能不能不要玩了,我們可是在等人?!币晃惑w型強壯的男人對一旁玩鬧的小女孩不滿地說道。
“有什么嘛,不就是蹲在人群里等個所謂的‘被詛咒者’而已,至于嗎?”小女孩以同樣不滿的語氣回應道。“而且,你看著不就好了,非要打擾我玩?!?p> “你做事沒有一次認真的,真不明白為什么王會看重你?!?p> “因為你打不贏我?!?p> “一個作為王的得力助手,應該做到忠誠和盡職盡責,而不是光憑力量?!?p> “只有弱者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只有忠臣和盡職盡責,沒有力量的侍從,王會看得上嗎?”
“切...”男子不屑地將視線挪回街道上。
現(xiàn)在正是凌晨,王城的大街上已經失去了白日的聒噪,變得安靜乖巧了起來。
神秘的兩人蹲在黑暗處,不知道在期待著什么。
過了許久,終于,寂靜的街道上有了動靜,一隊騎士從街道旁路過,主色為藍色的龍紋盾牌代表他們是雷龍騎士團,隊伍里沒有喧鬧聲,只有盔甲的鐵片互相撞擊發(fā)出的“哐當”聲。
“那就是我們要找的家伙。”女孩用手指著隊伍中一名金發(fā)騎士說道。
“他叫阿卡利,這家伙能得到傳說中的‘圣劍配件’,我們得去跟蹤他并把‘圣劍配件’給搶過來?!?p> “阿卡利?那個塔露莉娜喜歡的男孩?”
“塔露莉娜喜歡?她之前不是和你說這份感情不是喜歡這么簡單嗎?”
“嘖,你偷聽我們兩個的對話?”
“號稱魔族最強戰(zhàn)力的你都沒發(fā)現(xiàn)我偷聽,警戒度還是不行啊,呵呵?!蹦凶有÷暢靶χ?。
“我是最強戰(zhàn)力,又不是最強神經,你應該慶幸我當時沒有發(fā)現(xiàn)你。”女孩用力把手中的“阿卡夏”木偶捏成粉末,“不然你現(xiàn)在就和木偶一樣了?!?p> 女孩說完,將手中的粉末一吹,然后自己的身體在旁邊出現(xiàn)的藍方片組成的空間中消失了。
“惹不起惹不起?!蹦凶訃@了一口氣,朝著那隊已經走遠的騎士們跟了過去。
太陽從東邊的天際線緩緩升起,刺眼的光芒讓人無法直視,叢林中的馬兒拉著木車奔騰著,迎著黑暗前進著,騎士們洪亮的歌喉震破了安靜的叢林,高歌一曲確實能讓疲勞的將士們精神一點,不過叢林的小動物們可受不了,都紛紛跑開。
“現(xiàn)在我們已經追隨太陽!
看清前路,像巨龍一樣飛翔!
這群小龍崽歡呼雀躍!
揮動你們的前爪吧!一個兩個蹦起來!
看向太陽,像巨龍般飛翔!
快來對付這群惡霸和惡魔,
這群小龍崽欣喜若狂!
甘甜的美酒正在等著我們,
這群小龍崽歡快暢飲!
讓我們這就出發(fā)!
飛翔!戰(zhàn)斗!落雷!
誒嘿!!
小雷龍!
看清前路,像巨龍般張開翅膀!
這群飛龍們所向披靡!”
高歌確實將騎士們的斗志激起,每個馬車上都開始有人輪流唱歌,場面也是很熱鬧了,就和開晚會一樣。
“挺安靜的啊,凱恩,他們合唱時也沒見你唱起來?!卑l(fā)言者是一位白袍法師,也就是凱恩和騎士們這次要護送的目標,他那深邃的眼神不禁讓人打了個寒顫,法師名字叫奧蘭夫,年紀已經近70,是格蘭特王國最強的法師,也是建國初期的一批人,如今與國王一樣已是兩鬢蒼蒼,命不久矣,但這歲月的折磨并不能弄瞎他那能看穿一切的眼睛。
凱恩沒有在意奧蘭夫為什么盯著他,只是調侃一樣地說道:“嗯,我不是很喜歡這樣大聲喧嘩,這是我比較懶,吼不出來?!?p> “可你看起來非常與眾不同。”
“有嗎?哈哈,喜歡安靜在這群騎士里面的確有些與眾不同呢?!?p> 白袍法師望著凱恩,他的眼中映出了凱恩身上特殊的印記,那份印記,奧蘭夫非常熟悉,他曾經在調查禁忌遺跡的時候看見過。
“也許你能改變這個腐敗的世界...”奧蘭夫小聲念叨著。
馬車繼續(xù)朝著德尼平原前進,一路暢通無阻。
在行駛了兩天后,騎士們在下午時到達了德尼平原。
“把軍旗高舉!讓守軍明白我們來了。”查爾雅朝隊伍大喊一聲,讓騎士們把隊旗舉起來。
藍色的旗隊像噴泉一樣在平原上高高升起,德尼平原的守軍意識到是雷龍騎士團來了,沒過多久,索爾爵士便領著一路人馬過來迎接。
“奧蘭夫先生!您可算來了!邊境危機,望您來解圍!”索爾爵士臉上滿是疲憊,看上去這件邊境水晶的事情折磨了他太久。
“事情是在邊境區(qū)域有包裹尸體的水晶嗎?”
“沒錯?!?p> “以我對魔法的理解來看,這種東西是死靈術的一種?!?p> “死靈術?”索爾爵士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我不信,死靈法師不是在兩年前就被教會全滅了嗎?”
“教會不可能全滅,卡洛鎮(zhèn)一戰(zhàn),輸?shù)囊环綄嶋H上是教會,只是教會的增援擊退了死靈法師們,并沒有造成全滅。”
索爾爵士聽后一驚,連忙湊到奧蘭夫耳旁說道:“奧蘭夫先生,教會的信徒遍布王國各地,這樣光明正大地說出來,恐有危險?!?p> “我已經年過70,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東西,唯一想要保護的就是這個我和國王一手建起的國家,就算國王不領情,我也要把擾亂政權的教會弄垮,把他們的真相說出來?!眾W蘭夫騎上索爾爵士帶來的馬匹,“現(xiàn)在告訴我,這些魔法產物在哪里,老夫來親自處理它們?!?p> “這樣啊,真是令人欽佩的勇氣,現(xiàn)在我們的城中就有一塊魔法造物,希望您能好好調查一下?!?p> “帶我過去吧?!?p> “請...”
護送的騎士們走向德尼平原的防護點,他們用攜帶的帳篷在附近建立了臨時據(jù)點,方便協(xié)助大法師奧蘭夫研究。
“嚯,你說這是一塊寫滿符文的石頭?”奧蘭夫正盯著桌子擺著的大石頭,這也就是之前索爾爵士之前挖出來的那一塊。
“有什么問題嗎?奧蘭夫先生?”
“這不是石頭,更不是魔法的造物。”
索爾爵士聽后倍感疑惑,問道:“那這是什么?”
“這是風,什么都沒有?!眾W蘭夫將手往所謂的石頭上一揮,瞬間石頭消失了,什么都沒剩下,這一刻驚訝住了周圍的眾人。
“什么?!”索爾爵士抓撓著腦袋,想想也不可能啊,怎么會是空氣呢?它明明...“奧蘭夫先生!我們在這邊服役的魔法師,就被這塊石頭吞噬過?!?p> “這塊所謂的‘石頭’是偽裝的,它可能原先就不是石頭,是某個幻術大師給它加上了幻術,這幻術很嫻熟,我不仔細看是真的沒看出來?!眾W蘭夫的語氣中透露出一股尊重的感覺,能讓王國的首席法師都尊重的家伙,估計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對手?!斑€有什么其他的東西讓我研究嗎?你就給我一團空氣怎么研究?”
索爾聽后定了定神,說道:“墻外有多塊水晶,體型都很大,在您來之前我們都去過了,之前還能接近的,現(xiàn)在已經接近不了了?!?p> “估計是魔法屏障,這次的對手可不容小視啊?!?p> “奧蘭夫先生,您的意思是?”
“這里必將有一場惡戰(zhàn),我得留下來守衛(wèi)這里一段時間?!?p> “憑您的能力,這樣的魔法屏障應該能破開吧。”
“我對死靈術的了解還不夠多,率先進攻的話會給敵人可趁之機,不做無準備之戰(zhàn),守城我們優(yōu)勢更大?!?p> “是嗎...”索爾爵士失望地搖搖頭,正當他失落的時候,更大的絕望又來了,一聲洪亮的怒吼從空中拂過,讓地面都震動了起來,正當索爾還在疑惑的時候,突然一名士兵闖了進來。
“索爾大人!外面!外面...有奇怪的東西來了!”士兵用顫抖的手捂住臉部,企圖掩飾自己驚恐的表情。
“什么東西?”
“是...是尸體!尸體啊,我們埋的燒掉的獸人尸體,和...死去戰(zhàn)友的尸體,全部都在墻外面站起來了!”士兵用手拿起旁邊的一瓢水,企圖讓自己清醒清醒,索爾見狀,一巴掌打過去,水瓢裝的水落了一地。
“蠢貨!現(xiàn)在是喝水的時候嗎?!去集結部隊,準備戰(zhàn)斗!”
可是士兵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一邊抓撓著臉部一邊說道:“我...我從沒有見過死人復活,之前還在戰(zhàn)斗中死去的戰(zhàn)友,突然就站在我面前了...媽媽!救命!”
“該死,蓋斯!你去召集部隊,我和奧蘭夫先生看看前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彼鳡枌ε赃呎陲嬘盟幩纳w斯喊道。
“遵命長官?!彼幩墓πё屔w斯基本麻木了,對于這種緊急的情況,他一點也沒表現(xiàn)出慌張的樣子,雖然他行動倒是快速,但是心中的恐慌感都被藥水吞噬了。
“出什么事情了?”不用去召集,查爾雅聽到那聲怒吼之后便帶領自己的部隊來到了城墻附近。
凱恩將視線望向天空,一個巨大的血色倒五芒星標志在天空上閃爍,“那是什么?”凱恩的記憶深處有著什么開始回響。
一名白發(fā)少女,曾經用這個陣法召喚了一道關于惡魔的封印,少女無論用何種法術都無法破解,而自己用手輕易就撕開了這道封印。
在自己面臨死亡之際,五芒星法陣喚醒了自己的生命。
而現(xiàn)在,這個法陣擺在了自己的面前,瞬間補回了部分凱恩失去的記憶。
凱恩感覺腦中有些脹痛,不過馬上就沒了,因為更可怕的事情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
騎士們登上城墻,成片的尸潮正朝他們涌來,它們的身體早已腐敗成各種惡心的爛肉,但是依然拿著它們生前的武器向前進。
奧蘭夫盯著天上的五芒星法陣感嘆道:“真是個強大的對手啊?!?p> 在這個世界,法陣是所有魔法師使用魔法的必需品,法陣,相當于魔法的轉換用具,絕大部分魔法師都必須提前備好法陣進行使用魔法,有的寫在紙上戰(zhàn)斗施法的時候丟出來,有的在戰(zhàn)斗時會提前在戰(zhàn)斗場地布好法陣以便激活。
使用魔法為法陣灌輸能量,法陣將能量吸收轉化為它所能轉換的東西,法陣用完便會消失,這便就是魔法,以二換一,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須付出什么,而強者總是能將多余代價變到最小,奧蘭夫就是一個,他能將自己的身體作為轉換體使用。
但奧蘭夫已經意識到了,眼前這個對手也是不用準備法陣就能使用魔法,只不過性質有些不同,這家伙能自己生成法陣,用魔法生成,奧蘭夫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使用方式。
“閣下弓手有多少?”查爾雅看著這群惡心的死人,臉上沒有絲毫恐慌,反而平靜地朝索爾爵士詢問兵力情況。
“只有兩千,剩下的一部分弓兵受重傷,無法參戰(zhàn)。”
“受重傷能拉弓嗎?”
“這...”索爾也感到困惑了,遣派傷員攻擊,這不合理。
“我在問你行不行?”
“不行!請你說話尊重點,我可是個侯爵?!彼鳡柧羰炕卮稹?p> 然而查爾雅可不會管什么爵位,她只是按自己的想法來,她看了看附近的投石機,又看了看城下成片的僵尸。
“投石機有用嗎?這些東西我的部隊應該能幫上忙?!?p> “有用,只是材料在上次戰(zhàn)斗中用完了?!?p> 索爾爵士看著查爾雅對待長官這樣的態(tài)度,不免感到些難受,于是他說道:“我長期駐守在這里,不需要你教我怎么做?!?p> “我可沒叫你做什么!我是在考慮自己部隊的調配。”查爾雅奪過城墻上一名弓兵的長弓,然后從旁邊的箭袋里抽出一支箭,拉弦,瞄準城下僵尸的頭部,一箭射了出去。
僵尸的腦袋被這全力的一箭射飛了,但它若無其事地站起來,就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看來普通的方法無法擊殺。”查爾雅平靜地說,“奧蘭夫先生,您有什么辦法能消滅這些臭蟲嗎?”
“傳聞死靈術懼怕火焰法術,我也沒有親自實驗過,畢竟關于死靈術的記載太少了,不過現(xiàn)在倒是可以嘗試一下了?!眾W蘭夫伸出雙手,一團火焰在手中產生。
“不用法陣就能喚出魔法火球嗎?不愧是奧蘭夫先生?!?p> 奧蘭夫能當上首席法師的重要原因便是不用畫法陣就能使用魔法,這便是他最強大的地方。
火球朝尸群的方向砸去,爆炸頓時激起一片熱浪,將范圍的內的僵尸燒成了灰燼。
索爾看后大笑,心中算是松了一口氣,于是說道:“看來也不是什么難事,用火便可滅掉它們,這等危機便可破解?!?p> “這倒不一定,爵士大叔?!辈闋栄艑⒓^裹上油布,點起火焰射了出去。
僵尸被射中了身體,火焰在它身上快速蔓延遍布全身。
“什么啊?這有什么問題?”
查爾雅沒有回復,只是靜靜地看著僵尸身上燃燒的烈焰突然熄滅,燒到一半的身體又開始挪動起來。
“魔法火焰和普通火焰的本質是不同的,雖然都是燃燒,但魔法的力量能破壞這些家伙身上的力量。”查爾雅解釋道:“只有以魔法才能對抗魔法呢。”
“的確如此呢,但...現(xiàn)在看來問題越來越麻煩了對嗎?”
“以魔法能量創(chuàng)造的火焰同樣能點著僵尸,也就是能將僵尸作為燃料燒起來,那就是說也能用油作為燃料了吧?”凱恩說道。
“凱恩,叫你說話了嗎?”查爾雅生氣地訓斥道,不過馬上就恢復往日平靜的表情?!安贿^你說的沒有錯,確實是按這個方法來的。”
“戰(zhàn)士們把劍淋上油,我來給你們點上火焰?!眾W蘭夫說道,“弓手也可以借助我點的火焰進行射擊。”
“可是這樣防守燃料是不夠的啊,難道大法師先生不能解決這些問題嗎?”索爾爵士認為這樣防守不恰當。
“嘖嘖嘖,大叔,別把老套的觀念用在新式的戰(zhàn)爭上,奧蘭夫大法師年事已高,法術不是不能放,只是衰老的軀體不能用太多魔法了?!辈闋栄艙u搖頭,露出一副嘲笑的表情?!岸宜自捳f得好,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戰(zhàn)爭沒有不變之理,火焰只能燃燒一段時間,趁著燃燒的期間自然是消滅越多越好,到時候都涌過來了怎么打?”
索爾聽后愣了一下,然后說道:“那說說你的戰(zhàn)術吧,要怎么打?”
“我選出騎士團中的兩百名戰(zhàn)士用劍澆火沖出去,弓手掩護,如果撕開了包圍圈增派更多進行擴大,如果處于劣勢,那就防守,有人倒下就立刻派人填上?!辈闋栄趴粗约旱牟肯?,然后用手指著凱恩說道:“凱恩,就是你,你第一個打頭陣沒問題吧?”
“我就多說了一句話,不至于對我意見這么大吧?”凱恩說道。
“我這是給你表現(xiàn)機會,你在想什么呢?別敬酒不吃吃罰酒?!?p> “謝謝長官,是我理解錯了呢?!眲P恩走下城墻,然后拔出腰間的劍,淋上油,“請幫忙將圣火點燃吧,大法師先生?!?p> “樂意效勞。”奧蘭夫拄著橡木法杖走下城墻,對著被淋油的劍用手指一搓,火花落在劍上,燃起一片火焰,火焰迅速順著劍上的油燃燒至整個劍身,凱恩舉起劍,朝城門走去。
“去吧,英雄,去取得勝利。”望著凱恩的背影,奧蘭夫說道。
其他被選中者也紛紛將自己手中的劍淋上油,魔法的火焰燒到了他們手上的每一把劍。
城門打開了,凱恩第一個沖殺出去,一個已經習慣這些可怕場景的人,自然是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害怕這些死人。
就和最開始惡魔啟發(fā)凱恩的夢一樣,如海一般的尸潮包圍住了他,而他手中拿著一把能夠毀滅這群僵尸的劍。
凱恩頂著盾,手握著冒火的圣劍,如收割機一樣粉碎著這群僵尸的身體,很快他就在僵尸群中撕開了一圈空間,其他騎士們立刻上去填滿,讓戰(zhàn)斗的空間越來越大。
索爾爵士看著此情此景,蹭蹭自己的鼻子,說道:“我對這種情況可能沒你了解吧,畢竟我對魔法這種東西不是很了解?!?p> “不過,火箭這方面我早就準備好了?!彼鳡栕孕诺匦α顺鰜恚吧w斯,把箭運上來,這些戰(zhàn)士們的死活就看我們了。”蓋斯召集而來的士兵們將用油布裹好的箭,成桶成桶地運到了邊境的防護墻上。
“哼,看來你也不是一無是處啊?”查爾雅調侃道。
“我一個邊防大將軍,怎么說也不會沒有戰(zhàn)斗準備,這種事情可不能被你們這些王室走狗嘲笑?!?p> 索爾的士兵們將剩余的木頭堆積在城墻上,奧蘭夫用火球依次點燃,弓手拿起裹上油布的箭,用木頭燃起的火焰點燃,然后成片成片地射了出去。
望著被燒草原和僵尸,索爾說道:“只可惜了這片草原啊,原諒我吧,牧民們。”
“如果不打贏,這些牧民都無法活下去?!辈闋栄耪f道。
“沒辦法啊。”
一名強壯獸人僵尸手握巨型板斧,撞開尸群沖殺了過來,別看這家伙來勢洶洶,借助靈巧的閃避和精準的砍擊,這家伙不過三回合,便在凱恩的火劍下化為塵土,凱恩一路沖鋒,把散亂的尸群沖得七零八落。而他絲毫不考慮手臂上的傷口正如泉水一樣噴出血液,失去疼覺的他已經不管這些了。
索爾爵士在城墻上指揮戰(zhàn)斗,突然見到一名士兵在尸群中橫沖直撞,簡直如戰(zhàn)神一樣沖殺,于是他指著這名士兵問查爾雅,“這是你的士兵嗎,叫什么名字?”
查爾雅定神一看,此人正是凱恩,沖出陣型的士兵無非是找死,查爾雅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于是她朝凱恩喊道:“回來凱恩!別擅自沖陣!”凱恩的耳后傳來的是查爾雅的訓斥。
但凱恩已經沖進了尸群里,只見他右手劍左手盾,將戰(zhàn)場弄得血肉模糊,剛找到空隙沖出一條血路,又有更強壯的獸人將領僵尸提著重劍撞了過來,凱恩不敢正面對決,從旁邊砍出一條路,然而這個家伙哪里是要放過凱恩,追著凱恩又撞了過來,把凱恩撞了個正著,周圍的僵尸也被震開,正好創(chuàng)造了出了一片空地。
凱恩并沒有放過這個機會,趁著將軍舉劍的瞬間,朝右一個翻滾,順勢砍掉了將軍的左腿,只可惜劍上的火已經在摔倒的時候就熄滅了,這位將軍僵尸也只是失衡摔在地上。
將軍馬上爬起,將腿接上,然后握起巨劍朝凱恩劈來。
突然一個火球從將軍的身后砸來,熾熱的火焰瞬間毀滅了它旁邊的僵尸,是奧蘭夫先生!他隨著凱恩的路徑,也跟了過來
還沒等凱恩反應過來,奧蘭夫又是幾發(fā)火球將凱恩附近的僵尸燒至灰燼。
“凱恩,沖出去!前方便是改變你命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