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那個人
“不要說你,即便同級的劍士都無人是我敵手,別說我欺負你,你接我三劍,如果你接的下,我便低頭認輸,如何?”李星河狂傲的說道。
葉軒眼神銳利,“三劍?”
“不錯,只有三劍,不然我一個劍士欺負劍者,傳出去也落了我李星河的名聲!”
葉軒默不作聲,李星河如此托大自然是有他的理由的,這也說明李星河這三劍,一定是驚天動地。
李星河心里也有自己的盤算,他有自己作為天驕的傲氣,如果和葉軒真的公平對決,即便贏了傳出去也不好聽。
況且他敢說只用三劍當然也不是隨便說說,葉軒究竟藏著多少底牌他不得而知,但他的實力又何止劍者五重。
兩人均是目光銳利,戰(zhàn)斗似乎一觸即發(fā)。
一旁的張夢涵眼看局面要發(fā)展到沒法收拾的地步,眼神中有了堅定,一步跨出,“李哥哥,你們兩何必要鬧成這樣?葉軒只是劍者修為,不如我讓他交出本命精血,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張夢涵雖然有心想要阻止,但語氣里滿是對葉軒的偏袒和維護,這讓李星河更加怒火中燒。
“夢涵,此事與你無關,你還是快快讓開吧。”李星河冷漠的說道。
這不是火上澆油么,葉軒雖然感激張夢涵的維護,但還是忍不住心中吐槽道。
想到自己突破劍士境界的契機,葉軒也咬了咬牙,“對,夢涵,你讓開,本命精血我是不會交的,有本事讓他自己來拿!”
“你們......”張夢涵氣的臉色發(fā)白,跺了跺腳氣呼呼的走開了。
一直觀望戰(zhàn)局的張遠山面色平靜,但已經捏的發(fā)白的指節(jié)看出了他此刻內心的不平靜。
一道灰色劍芒閃過,一直跟著李星河的侍衛(wèi)王叔突然出現在了張遠山身旁。
“原來是劍主殿堂主首席護衛(wèi)王先生?!睆堖h山抱了抱拳說道
“嗯?!崩险唿c了點頭,算是還禮。
張遠山眼皮微微一跳,臉上有了一絲不快。
這所謂的王叔名為王宗,乃是李星河父親的護衛(wèi)隊長,地位尊貴,此次李星河出行,能讓他來護衛(wèi),也可以看出李星河在劍主殿的地位。
王宗雖然只是大劍士修為,比之張遠山的劍豪修為還要差上不少,但因為他是劍主殿的人,還是李星河父親的親信,所以即便張遠山修為高于他,也只能以禮相待,不敢怠慢。
這就是劍主殿這個龐然大物的威勢所在,像張家這樣的中等家族,絲毫不敢對劍主殿有所不敬。
劍主殿的人即便修為低微,在整個劍域也是無人敢惹,更別論王宗這樣得寵的人物。
一旁的張元成倒是沒有對王宗的傲慢有什么反應,微笑的說道,“王先生對星河和葉軒的戰(zhàn)斗有何看法?”
“蚍蜉撼樹,自尋死路!”王宗閉著眼睛,露出個蔑視的笑容。
“何以見得?王先生未免太過武斷!”張遠山冷哼一聲,不滿意的說道。
“張族長這是何意?難不成你以為區(qū)區(qū)劍者能敵得過劍士?”王宗仍是一副傲慢的樣子。
“王先生此言差矣,我堂堂劍豪修士,不一樣沒有自信敵得過只是大劍士修為的王先生么?”張遠山冷冷的說道。
王宗緩緩睜開眼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張遠山,嘴角掛著冷笑,“張族長可是妄言了,我區(qū)區(qū)大劍士怎么敢對上劍豪修士,這可與眼前的情況有所不同。”
“哦?有什么不同呢?”張遠山步步緊逼,似乎并不愿意讓步。
“少主乃是天縱之資,劍主殿年輕一輩的翹楚,怎可與我等普通修士一般而論?!蓖踝诓⑽丛谝鈴堖h山語氣中的嘲諷意味,淡淡的回答道。
“那王先生又如何知道,我這族人是那一般劍修?”張遠山森然笑道。
“廢物之名,早就聲名在外,即便有了些機緣,也只能充當笑料,劍主殿的底蘊我不用說你們也很是清楚,張族長何必自欺欺人呢?”王宗語氣中有些慍怒,似乎對張遠山有些不滿。
“我是不是自欺欺人,結果會告訴我們的,既然王先生這么有把握,不如我們對賭一場如何?”張遠山語氣也是毫不讓步,絲毫不在意王宗的不快。
一旁的張元成眼見兩人的氣氛有些激烈,連忙笑著出來打圓場,“王先生乃是劍主殿的大能,何必為了小輩的事情動了肝火,遠山你也是,何必較真呢?”
張遠山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倒是王宗眼中光芒明暗不定,倨傲的說道,“既然張族長想要對賭,我便和你賭一場又何妨?”
“既然王先生有此雅興,我們便賭上一場。”張遠山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過,既然要對賭,那說不得也得學學這小輩討個彩頭,王先生想要怎么賭?”
王宗微微一笑,似乎已經成竹在胸,“但憑張族長所說。”
“好,王先生不愧是劍主殿的劍修,既然李少主訂下三劍之約,我們就賭葉軒能撐過第幾劍如何?”張遠山直直盯著王宗說道。
“好,雖然我覺得這葉軒可能連第一劍都撐不過去,但看在張族長的面子上,我就賭他撐不過第二劍!”王宗也不甘示弱的問道。
“我倒不這么認為,我覺得葉軒不但撐得過第二劍,就是第三劍,也不在話下!”張遠山信心滿滿的說道。
王宗滿臉驚訝,重新審視了一下張遠山,搖搖頭苦笑,“看來張族長是有些意氣用事了,就是不知道你想賭什么?”
“我有沒有意氣用事,等等自然會揭曉,至于賭本,如果王先生贏了,我張遠山任憑你處置,但若是我僥幸贏了,王先生須要答應,但凡遇到我張家族人,劍主殿要以禮相待,如何?”
王宗冷笑一聲,看來張遠山是真的被激怒了,就為了這樣的事情和他對賭。
“張族長不要動氣,即便你輸了,我也不會要求你什么,只是希望張族長可以代為引薦一下,那個人?!蓖踝谠谔岬侥莻€人時眼中不自覺的跳了一下。
王宗話音剛落,張遠山和張元成面色巨變,即便是方才還意氣風發(fā)的張遠山,此刻臉上也有了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