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熊面對著陽拳三人,依然毫無懼色,并且先發(fā)制敵,對著亂海就是一頓殘忍至極的招式。什么黑虎掏心、猴子偷桃、撩陰腿全都用上了。
赤虎戰(zhàn)斗力很強(qiáng),不論是身體強(qiáng)度、速度、力量,都要稍強(qiáng)于陽拳和張大根。陽拳看著赤虎狠辣至極的招式,不禁暗暗咂舌,這要是挨上一下,肯定不好受!有好幾次的攻擊,陽拳都沒有把握能夠躲避掉,但是亂海卻總是在危機(jī)關(guān)頭躲開。
四人雞飛狗跳的打在了一起,亂海哇哇亂叫著躲避,赤熊像是一頭野獸一樣追在他的身后,亂海沒事,可是周圍的樹木卻遭了殃,好幾顆稍微細(xì)一些的鬼柏樹,被赤熊一腳攔腰踢斷,看的亂海直頭皮發(fā)麻。
赤熊追擊了亂海一會兒,便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個看起來毫無威脅,滿嘴臥槽的和尚,竟然總是能堪堪躲過他的攻擊,然后只能被牽著鼻子走。
發(fā)現(xiàn)問題的赤熊皺了一下眉頭,然后當(dāng)機(jī)立斷一個轉(zhuǎn)身,向著身后追擊而來的陽拳轟出了一拳。
陽拳見赤熊砂鍋一樣大的拳頭轟來,現(xiàn)在想要躲避已經(jīng)來不及了,來不及猶豫,陽拳急忙同樣出拳。
“嘭!”
二人拳頭相撞,頓時發(fā)出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接著只見陽拳后退了三步,而赤熊后腿了兩步。
得救了的亂海頓時松了一口氣,扶著身旁的大樹喘息了起來,還不忘對赤熊道:“花有百樣紅,你和狗相同!你說你跟個瘋狗似的,老追著老衲不放干嘛?”
赤熊沒有理會亂海,對于剛才亂海嘲諷他的話,他就像是沒聽到一樣。
“看腳!”
張大根趁著這個空檔也追了過來,然后一個助跑起跳,飛身對著赤熊就是一腳。
赤熊也不含糊,同樣抬起右腿,就是一個正蹬,將張大根蹬了出去。
而在一旁的陽拳則趁著這個機(jī)會,再次起身而上,和赤熊打在了一起。二人你來我往,拳腳相加,赤熊防御高攻擊力強(qiáng),但是陽拳更加靈敏,雖然二人看起來打的有來有往,但是陽拳卻一直在被赤熊逼的倒退。
被蹬出去的張大根瞬間爬了起來,再次吃癟的張大根怒道:“和尚!滾遠(yuǎn)點!”
在遠(yuǎn)處觀戰(zhàn)的亂海當(dāng)時就怒了,大喊道:“你特么實力不濟(jì),被人家踹飛了管我屁事?”
張大根起身后迅速加入戰(zhàn)斗,剛才還有些壓力的陽拳,頓時感覺壓力大減。
三人一時間打成了平手,誰也奈何不了對方,只是周圍的樹木卻遭了殃,本來這周圍是一片樹林,結(jié)果現(xiàn)在都快打成足球場了。
赤熊面對二人仍然不落下風(fēng),甚至還隱隱有些興奮,剛才那些鐵柱們打的不過癮,這次面對這兩人,可以打個痛快了。
“砰!”
就在赤熊剛剛躲過陽拳的一擊時,突然感覺后腦勺遭到了重?fù)?,緊接著一陣眩暈感隨機(jī)襲來,然后兩眼一黑,便混了過去。
原來剛才是躲在一旁的亂海偷偷潛伏了過來,然后找準(zhǔn)時機(jī),給赤熊來了一個黑棍,將他敲昏了過去。
扔掉了手中手臂粗細(xì)的木棍,亂海單手禮佛,道:“善哉,善哉?!?p> 見到赤熊被亂海敲昏了過去,陽拳頓時就懵逼了。這個滿嘴臥槽,張口就是社會磕,還恬不知恥的背后敲黑棍的家伙,真的是和尚?到底是他對戒律清規(guī)有什么誤解,還是我對和尚有什么誤解?陽拳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張大根則完全沒想那多,見到赤熊被擊昏了,張大根嬉皮笑臉的走上前去,一邊搜刮赤熊的試煉牌,一邊對亂海道:“你真是衣冠楚楚!”
亂海翻了個白眼,道:“你是想說衣冠禽獸吧。呸呸呸,你才是衣冠禽獸!”
張大根手腳麻利的將赤熊身上的試煉牌都搜了出來,一共有五張,張大根嘿嘿一笑,感覺搜刮別人就是爽。
看到張大根搜出了五張試煉牌,陽拳不禁松了一口氣,從試煉牌的數(shù)量來看,這個赤熊應(yīng)該是比較厲害的考生。剛才陽拳還納悶?zāi)?,怎么隨便碰到一個人就這么厲害。
其實他們不知道,這可是被英雄協(xié)會看好的種子選手,要進(jìn)入前三甲的存在。
從赤熊身上搜來了五張試煉牌,張大根沒有猶豫,將試煉牌都遞給了亂海。
亂海接過了張大根遞來的試煉牌,不禁有些感動,心中暗道:這張大根看起來憨憨傻傻的,但卻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得到了號牌沒有自己留下,反而先給了自己,正式人不可貌相。
將試煉牌遞給了亂海,然后張大根說道:“這是我搜來的試煉牌,先放你那里,后天給我。”
一瞬間,亂海心中的感激之情灰飛煙滅,一點渣都沒帶剩的。
三人解決了赤熊,張大根同樣用樹葉將赤熊埋了起來,雖然他被赤熊打的鼻青臉腫的,但他并沒有想過害人家性命。畢竟大家都是為了考試嘛!
陽拳幾人離開了這里,因為他們怕剛才打斗的動靜會驚動其他人,經(jīng)過和赤熊的一戰(zhàn)后,三人決定要小心行事。剛開始他們對自己的實力過于自信,覺得考試無壓力,但是現(xiàn)在看來,考生中還是有厲害人物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