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不再去說從前，只是寒暄（推薦票賞一張可好？）

　　　　“你想想啊，從2003年開始，段天后一直和蘇天后打擂臺，現(xiàn)在看來，說不定還真不是因為音樂、因為爭奪資源什么的，而是為了爭奪男人，”賈全保擠了擠眼睛，嘿嘿一笑，那原本兇巴巴的臉此時看上去非常猥瑣，“林可這家伙，真特馬有福，兩個天后輪流著陪他睡?！?p>　　馬德厚沒有接茬，而是怔怔地出神。

　　半晌才道：“你說，我們要是真想請林可給小謝寫首歌，要拿什么才能打動他？”

　　賈全保顯然也在認(rèn)真思考這個問題。他迅速地將ZIPPO打火機(jī)在指尖轉(zhuǎn)動，過了許久才說：“我記得吧，圈里人都說，他這人油鹽不進(jìn)。用錢砸肯定是不行的，他不缺錢，也根本不吃這套。找前輩出面也沒用，他不給前輩面子的?！?p>　　“要么就讓小謝陪他睡一晚，他好色是出了名的，可是小謝肯定不同意，謝總也肯定不會同意；要么就找他的好朋友出面，看他會不會給面子。不過他的好朋友咖位都太高了，粟睿，張卓薇，哪一個我們都夠不著?；蛘吒纱?，簡單點(diǎn)就直接帶小謝到他面前去亮一嗓子，傳聞?wù)f他很樂意提攜有天分的年輕人，如果小謝的嗓子入了他的眼，寫首歌就問題不大了?！?p>　　馬德厚說：“那就打報告吧，總得試試。小謝現(xiàn)在這些歌，都太平凡了，很難讓人記住?！?p>　　賈全保點(diǎn)頭：“那行，試試吧?！?p>　　……

　　段曉晨看著杜采歌坐下，表情安安靜靜的，甚至有些靦腆，一如她記憶中的形象。

　　看著他凝神靜氣，整個人的氣質(zhì)突然變得淡雅出塵，令人心醉。

　　一陣音符響起，段曉晨用心聆聽，覺得杜采歌的演奏比起幾年前大有進(jìn)步。

　　“這幾年你沒有一直沉浸在痛苦里吧……”段曉晨喃喃地說。

　　然后杜采歌開口了。

　　當(dāng)杜采歌唱到“我來到，你的城市，走過你來時的路……”時，段曉晨的心情和神態(tài)都是放松的，她含笑看著臺上表情專注的杜采歌，眼神溫柔。

　　“想象著，沒我的日子，你是怎樣的孤獨(dú)？”

　　段曉晨俏臉通紅，捂著自己的臉頰，脈脈含情地看著杜采歌，輕聲說：“那你就別再讓我孤獨(dú)啊?！?p>　　“拿著你，給的照片，熟悉的那一條街。”

　　“我們回不到，那天?！?p>　　段曉晨臉上的肌肉繃緊了，她立刻意識到，這首歌不是唱給她的，而是唱給那個女人的！

　　憤怒，委屈，一齊涌上心頭，段曉晨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么沒有自制力，淚水奪眶而出，奔流不止。

　　她不想擦，只是透過婆娑的淚眼，透過折射得班怪陸離的光線，看著臺上那人。

　　“我多么想和你見一面，看看你現(xiàn)在改變……”

　　段曉晨捂著胸口，她覺得有人在用力地扯她的心臟，她痛得只想倒下，用被子蒙著腦袋，不去看，不去聽，也不去想。

　　她漏過了幾段歌詞。

　　再細(xì)聽時，杜采歌已經(jīng)唱道：“……不再去說從前，只是寒暄，對你說一句，只是說一句，好久不見……”

　　不對。

　　段曉晨擦了擦淚水，凝神靜聽。

　　漸漸地，淚水止住了。

　　她分辨出，這歌聲中，有一點(diǎn)懷念，一點(diǎn)無奈，但更多的是克制，是告別，是祝福。

　　是下定了決心分手之后，微笑著轉(zhuǎn)身。

　　再見面時，已無話可說，只有一句“好久不見”。

　　這首歌確實是唱給那個女人的。

　　但更是唱給自己的。

　　他這是在表達(dá)，他不會忘記那個女人，但是很愿意重新開始一段新的生活？

　　段曉晨重新露出微笑。

　　當(dāng)杜采歌唱完，起身鞠躬時，她帶頭鼓掌。

　　只是，你到底有沒有失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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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熱烈的掌聲中，杜采歌準(zhǔn)備下臺時，那個穿白西裝的短發(fā)女孩輕聲道：“那個……”

　　她的聲音是如此微弱，險些被掌聲掩蓋。

　　杜采歌回頭看著她。

　　短發(fā)女孩畏畏縮縮地，但眼神中有著熱切：“這首歌寫得真好，我從沒聽過，是您原創(chuàng)的么？”

　　杜采歌想了想，點(diǎn)頭說：“算是吧。”

　　“那個……”短發(fā)女孩欲言又止。

　　“請講?！?p>　　短發(fā)女孩鼓足勇氣，那雙大眼睛和杜采歌對視了片刻，立刻敗下陣來，移開目光，“那個……請問您能授權(quán)我在酒吧唱這首歌么？”

　　杜采歌一時沒有回答。

　　他一直都知道蔚藍(lán)星的著作版權(quán)法有多么嚴(yán)格。

　　簡直和地球上的櫻花國差不多。

　　但是，僅僅是在酒吧駐唱，不管她想翻唱誰的歌，其實也沒人有空去找她麻煩。

　　不得不說，這女孩太死腦筋了一點(diǎn)。

　　短發(fā)女孩的眼神黯淡下去：“果然……不行么？”

　　杜采歌認(rèn)真端詳著她。這個女孩并非十分漂亮，她的嘴巴大了點(diǎn)，不是杜采歌喜歡的那種櫻桃小口。

　　她的臉型也不夠好看。

　　皮膚也只能說一般。

　　但是她身上自有一股能打動人心的力量。

　　而且……“我才唱了一遍，你就記住了？”

　　“大致記住了！”短發(fā)女孩嘴巴大大的，笑得挺可愛，“真的！”

　　記憶力還挺不錯的嘛！或許是個很有音樂天分的孩子。

　　杜采歌想了想，“暫時我還不能授權(quán)你唱，因為我還沒發(fā)布這首歌?！?p>　　短發(fā)女孩失望地點(diǎn)點(diǎn)頭，聲如蚊吶：“我明白了。不好意思，是我提出了過分的要求?！?p>　　杜采歌笑道：“有紙嗎？”

　　短發(fā)女孩飛快地從放在鋼琴旁的小包里拿出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筆。

　　杜采歌翻開，刷刷地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和姓名。

　　“回頭打我電話，有空多交流。等以后我發(fā)布了，會授權(quán)你唱的?！?p>　　短發(fā)女孩接過，一個九十度的鞠躬：“謝謝！”

　　杜采歌走下臺，剛坐回自己的位置，還沒來得及開口，段曉晨已經(jīng)起身，挨著他坐下。

　　火熱柔軟的身軀挨擦，幽幽的暗香浮動，讓憋了幾個月的杜采歌有點(diǎn)狼狽。

　　畢竟他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也沒從想過要坐懷不亂，他自覺意志力不算強(qiáng)，經(jīng)不起誘惑。

　　如果這樣一位美麗絕倫的歌壇天后，和他已經(jīng)有了不淺的感情，此時和他調(diào)情，他或許會欣然接受，不介意發(fā)生點(diǎn)什么。

　　然而現(xiàn)在不是時候。

　　他不喜歡在沒有感情基礎(chǔ)的情況下深入發(fā)展。

　　他若無其事地挪開一點(diǎn)，還好，段天后還是有矜持的，沒有貼過來。

　　段曉晨白了他一眼，聲音微嗔，“我就知道，你這些年肯定攢了一些好歌。真沒有我能唱的？這首歌給我也行啊，我有信心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