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巫縣投資
叮咚…您有新的消息,請注意查收。
機械化的女聲把席春天從正在整理貓舍的行動中拉了過來,打開手機一瞧,滴滴滴地信息蹦了出來,席家四季群已經(jīng)蹦跶翻天。
席家一共兩兄弟,分別各有二子二女,所以到了席春天這一代,就一共四個小輩,分別是席家二爺所出的老大席夏天,老二席春天;席家大爺所出的雙胞胎,老三席秋天,老四席冬天。
席老太爺還埋怨過兩兄弟的取名,別人家都是琴棋書畫文韜武略的大氣,他家就是春夏秋冬的隨意。
席春天笑笑地看著兩姐弟的日場互懟,席家一門高干,上下團結(jié),整個家族溫馨又有意思。
最后是席夏天實在受不了了,威嚴發(fā)聲,
【夏天在哪里:一人少說一句,做個試驗都能被你們吵過來,冬天,去攻克你的防火墻去。】
席夏天是四個人中的老大,席爹爹覺得春天太娘了,便給安了夏天的名字。夏天哥哥也不負眾望,智商,擔(dān)當(dāng)都是四人中的第一。
【春天在這里:……又是如此熱鬧。】
【秋天在這里:春天,你現(xiàn)身啦!?。?JPG)】
【冬天在哪里:大姐好。(禮貌.JPG)】
【春天在這里:呵呵,冬天好,內(nèi)部期刊又發(fā)表你奪得全球網(wǎng)絡(luò)安全大賽的冠軍,真厲害?!?p> 席秋天一看見春天提到專業(yè)術(shù)語,趕緊插其他話題進去。
【秋天在這里:春天~我申請去長州三峽做這次的軍事文藝匯演,開心嗎?馬上可以見到甜甜的我了。(甜笑.JPG)】
秋天是四季中智商最末尾的一個,在三個學(xué)霸的碾壓下,她的情商反而出奇的高,自有自己的相處之道。
【春天在這里:…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我娘就查到了嗎?】
【秋天在這里:嬸嬸已經(jīng)申請調(diào)去對外公干一年后辦理退休,她現(xiàn)在沒功夫管你。我看見你在某寶上填的寵物用品收獲地址是長州,嘿嘿,我聰明吧?!?p> ……秋天不愧是秋天,席春天不止一次懷疑她是不是應(yīng)該選擇偵察兵。
【冬天在哪里:席秋天,你的小聰明要是能匹配到你的智商上,就不會只是個文藝兵了?!?p> 席秋天一聽就被炸毛,文藝兵怎么了?可以說她笨,但是就不能侮辱她的職業(yè)!只要是兵就光榮!
席家老大看見冬天說話過了,發(fā)出信息糾正。【夏天在哪里:冬天,道歉?!?p> 席家的每個小輩都是有責(zé)任有擔(dān)當(dāng),有錯必改,席冬天把信息一發(fā)出去,就知道自己有錯。二話不說向自己的姐姐道歉。
一家人就是有打有鬧,但是不會有隔閡間隙,瞬間又恢復(fù)如初。
……(我是分割線)
江氏每周一次的高層會議會就最近的企業(yè)動態(tài)作總結(jié)。除了各部門的總監(jiān),江明成、江明君也會參加,費思清雖然未在江氏出任什么職位,但是江明君每次都會讓他也參加,理由是她在江氏的權(quán)利以后都會交給費思清。
江七七聽著完財務(wù)、市場的報告后讓覃深深把準備好的資料發(fā)到在場的手上。
''這是關(guān)于巫縣投資案的企劃,我準備把這個作為江氏今年的重點項目,各位看了之后有什么疑問可以提出來?!?p> 眾人紛紛打開文案瀏覽,十幾頁的東西,細看太需要花費時間,作為久經(jīng)商場的精英們知道挑哪些重點,例如最重要的投入資金。
江明君看到后第一個投出問題,“巫縣的投資竟然涉及到幾十億?這還是第一期,這是準備要替代政府職能為巫縣做個改革?確定這是投資不是慈善?”
一連串的問題引得明君一面的派系跟著點頭產(chǎn)生疑問。
坐在一旁的江明成父子沒有任何動靜。
確定無人再有疑問后,江七七有條不絮的把江明君的問題解釋清楚并且強有力地說明這個項目只賺不虧,光是改造后政府承諾的基礎(chǔ)建設(shè)長期使用權(quán),這就是暴利了,更何況還有其他收益。
江明君非常清楚江七七的商業(yè)天賦,這些年做的投資無一失敗,不然也不會讓江氏走到了首富的地位,她就是出于雞蛋挑骨頭的心理,非要刺下才舒服,不然再看看費思清要被氣死。
江明成父子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都知道這個案子是鐵定要進行了,也不再言語。
會議結(jié)束后,看著江七七準備離開,江明成、江明君開口留住了他。
江七七自有定數(shù)知道他們要說什么,心里譏笑他們竟然還忍了那么久。
江明君又是按耐不住地搶先開口,出聲就是責(zé)問,“七七,為什么停了與白家的合作?就為了撒上次董事會投票的氣?你就這么小家子氣嗎?”
一連串的問題讓不明就里的費思清都覺得他小氣了。
江七七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的親人,“哦?小江董沒問下江董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事嗎?”
江明成、江明君都姓江,為了區(qū)分兩人便有江董和小江董的稱謂。
江明君為這反問明顯愣了一愣,二哥都沒與她說過話,“關(guān)二哥什么事?”
內(nèi)部溝通失誤啊,“這你就要問下二爺爺了是吧?”
江明成心里是暗暗惱江明君每次都不經(jīng)腦子說話,臉色卻是謙和有度的微笑,“七七,我已經(jīng)說了行淵,以后不能亂用你的人?!?p> “呵呵,二爺爺說的什么話,我的人再怎么都是為江氏打工的,怎么能不做公司交代的工作?”
想用這么一句話就推過去?他可是要利用江行淵的蠢來造事的。
江明君聽得不明不白,白家的事怎么扯上了江行淵?“我一點沒明白你們說的是什么,我現(xiàn)在只管要恢復(fù)與白家的合作!”
江七七好笑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江明君一聽哪能不明白江行淵有多蠢了?堂堂長州首富,勛貴之家去貼一個還沒排得上名次的白家?她給白家那么多合作就已經(jīng)是對他投誠的恩賜了,這江行淵還要拿江七七的人去倒貼?
看了看沉默不語,想盡量縮小自己存在的江行淵,再看看自個邊上的兒子,看來不是只有她家的兒子成不了鋼,頓時有種平衡心理,看著費思清的眼神也柔和幾分。
“那行淵也是一時糊涂嘛,現(xiàn)在知道錯了,我也狠狠教訓(xùn)過了,你看白家那邊就算了吧?!苯鞒杀唤骶有Φ难凵駳獾眯睦锘鹈叭?,偏偏又不能發(fā)作。
“哎呀,二哥,你這話有點輕了,行淵這錯得太難看了,以后我的臉面在貴婦圈里都要跌一個檔次?!苯骶y得有機會能諷刺到他,那還不趕緊抓住。
江明成到了這里,臉上終于繃不住了,狠狠瞪了一眼,蠢貨,這當(dāng)務(wù)之急是解決外患,她還在添亂!
江七七輕笑地看著兩人內(nèi)訌,狗咬狗,“呵呵,二爺爺,姑奶奶,這白家的合作先晾著,他們不奉上些誠意,我們江氏的臉面以后真不好看。”
七爺一錘定音,沒得變的態(tài)度讓兩人面面相覷,看來只能他們?nèi)ズ桶准覝贤ㄏ虢鉀Q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