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澤大師從我身邊快步走過,居然從灌木叢中走過也沒有聲音……我驚訝的看著他,他走得速度比我跑起來的速度還快。
一眨眼他就到了河邊,我也趕緊跑過去。
只見他迅速脫下袈裟,搭在河邊的一塊大石頭上,然后縱深一跳,跳入河水中。
所有人都驚呼:“天啊,大師跳下去了!”
“他不要命了嗎?”
“那是食人魚?。 ?p> “??!——”
本來還在水中掙扎的兆奕鑫已經(jīng)沒了蹤影,難道……已經(jīng)來不及了嗎?
我哭成了淚人兒,“嗚嗚嗚,你不要撇下我,別……死,嗚嗚嗚?!?p> 我邊哭邊喊。
郎澤大師一個猛子扎了下去,然后也不見了蹤影。
完了,連大師也沒了。
我一下子喪失了所有的希望,我無力的癱軟下去,齊豐扶助了我,“節(jié)哀……”
我完全聽不進去,昨天還說要娶我呢,今天就掛了!這個家伙,怎么可以丟下我,老天,你太可惡了!把兆奕鑫還給我!
突然,水中冒出了郎澤大師的頭,然后,是他的脖子,肩膀,在他肩膀上趴著的是兆奕鑫的頭。
大師手攔著兆奕鑫的肩膀和脖子,將他從水里拽上來,他血流不止,已經(jīng)看不清模樣,完全陷入昏迷。
大師騰出一只手游向岸邊,大家在岸邊伸手接應(yīng),最后一起將他們拉上了岸。
我趕緊撲向兆奕鑫的胸口,臉趴在他胸口,聽他的心跳。
心跳很微弱,但至少還活著。我迅速開始心肺復(fù)蘇,他應(yīng)該是嗆水了。我用嘴對嘴的方式開始做人工呼吸,然后繼續(xù)心肺復(fù)蘇按壓他的胸膛。很快水從他的鼻腔和嘴巴里噴出。
噴了我一臉,我完全顧不上狼狽,繼續(xù)做我能做的急救。
好不容易他的呼吸恢復(fù)了一些,但是血流不止。這樣下去他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
我左看右看,周圍除了灌木叢,實在沒有東西可以幫助止血。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站起身,掀起裙子,開始撕扯。撕下來的布條用來做繃帶給他包扎。
我身上只有這件白色的吊帶裙,布料本就不多,這樣一撕,裙子幾乎變成T恤了……我也顧不上了,他身上到處都是傷口,到處在流血,需要大量的繃帶止血。
裙子已經(jīng)短到露出肚臍了,我還要繼續(xù)撕。
不夠,還是不夠,還需要更多繃帶……
我念叨著,眼里噙著淚水……
“我來!”一雙有力的大手攥住了我正整備撕扯自己殘存衣服的雙手,是齊豐,他用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襯衫拽開,然后迅速脫下,塞進我的手里,“用這個,你不能再撕自己的……裙子了。”
他低頭看我,臉頰微微發(fā)紅。離得這么近,突然發(fā)現(xiàn)他很高大,壓迫感很強。
我也沒有客氣,救人要緊。我趕緊把襯衫撕扯成可以用的布條,給兆奕鑫包扎。
好不容易包扎完了,大家又湊衣服做了個簡易的擔(dān)架,合力把兆奕鑫抬回了小院兒。
他靜靜的躺在自己屋子的床上,齊豐打了一些水,我給他把臉上身上多余的血跡擦掉。他的臉蒼白如紙,嘴唇發(fā)紫。
如果不是還有微弱的呼吸,就跟死了一樣。
我強忍住眼淚,安排大家去燒熱水,給房間升溫,他失血過多,會很冷。
我就守在他房間,看護著他。其他人都輪流陪我一起看護,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送飯,換水,燒水,洗洗涮涮等等。
夜里,他開始發(fā)起高燒,渾身燙的嚇人。我知道,肯定是傷口太多引發(fā)了感染。
這里又沒有醫(yī)院,也沒有消炎藥,再加上這個傷勢,一旦感染必死無疑。
我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豁出去了,我扭頭沖出房間,逢人便問,“大師在哪?大師在哪?快告訴我!”
“大師就在院子里,秋千那里。我剛才還看見他來著?!遍Z清山指著院子里說道。
我頭也不回的沖了過去。
秋千那里并沒有大師,我四處張望了一下,并沒有看到大師。完了,如果他走了,我上哪里去找他啊。
“大師,大師,你在嗎?”我焦急地喊起來。
“在?!甭曇魪纳砗蠓较騻鱽?。
我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大師站在離這不遠的圍墻根處。那里正是柴房的后墻。
我趕緊跑了過去,由于跑得太急,氣喘吁吁。
“大……大師,呼,呼……”我喘的太厲害,都說話斷斷續(xù)續(xù)。
“慢慢說?!彼皖^看著我平靜地說。
“兆……兆奕鑫發(fā)燒了,估計是傷口感染,有藥嗎?治療傷口的?!蔽遗Π褮獯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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