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是鋪滿石子的小路,我躡手躡腳的往里走,萬一有危險我好及時跑。正對著院門的是那個最大的屋子,屋子正門兩邊分別有2扇窗戶。窗戶是木質(zhì)框架,紙糊的窗紙,而且是對開。這四扇正對院門的窗戶都是半開著的。
突然,我看見屋里有人走過了窗戶,那個側(cè)臉……有點熟悉。
我仔細看看,那人又返回方向走過了窗戶,似乎在屋里來回走動……
好像是兆奕鑫老爸手下的那個男員工。
他居然也在這里,太好了!這下我不孤單了!一下子我的看恐懼感也消失了。有人陪我一起,我怕什么。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怎么他也在我夢里?夢到熟人還算說得過去,這人我也是頭一次見……
我正愣神,他也從窗里看見了門口的我。
“喲,快進來!”他扭頭向屋里喊了一句,“又來一個!”
恩?難道說還有我們的人在這里?
這么做夢簡直是前所未聞啊!我趕緊沖進屋子看看都有誰在。好家伙,6個人都在這里。
“兆奕鑫呢?”其中一個男生問我。
“我不知道啊,我沒跟他在一起?!蔽掖鸬?。
這個男生是兆奕鑫的朋友之一。
“這是哪啊?你知道么?”另一個兆奕鑫的朋友問。
“我也不知道?。]想到你們也進來了。也就是說大家都進來了?”我問。
“恩,很可能。這里很詭異啊。還有10個人沒來,咱們等等他們?!绷盅耪f。
林雅是我同學,一個留著娃娃頭的女生。頭發(fā)原本是黑色的,染成了淺黃色,相當炸眼。她很瘦,是閃電瘦的那種,但是她還一天到晚說自己胖。她應為經(jīng)常節(jié)食所以膚色較差,偏黃,枯燥,不過,氣質(zhì)不錯,一身名牌。瓜子臉,下巴很尖(瘦的),高挑眉(紋的),單眼皮配煙熏妝,顯得眼睛挺大挺有神。美瞳相當絢麗,是紫色帶星星的。唇彩也是紫色的,她說紫色是很高貴的顏色,紫氣東來的意思。身上穿一身連體紫色短袖短褲休閑裝,腰帶上一個大大的哭泣標志,彰顯著品牌力量……腳下一雙恨天高,雪白雪白的白色高筒靴。
她的男朋友是我們班的張昭。此時張昭正站在他身邊。
原來他們早早抵達這里后,就開始收拾房間,然后等著我們剩下的人到來。
我也加入了整理屋子的隊伍,兆奕鑫,你也來了么?我心里想。
沒過一會,只聽見屋外兆奕鑫的喊聲:“喂,有人嗎?”
喲,說曹操曹操到。我喊道:“有!”
兆奕鑫一下子沖了進來,抬眼看到了我,然后導彈似的沖向我,我嚇得一個躲閃,他撞到屋里的又大又粗的稱重柱上。
Duang的一聲,他可撞的不輕,揉著自己的頭,“喂,人家要給你一個驚喜的抱抱,你躲啥?”
“no,不要!會死的?!蔽覔u著頭,叉著腰。
都什么時候,這里的情況還沒有搞清楚,就知道耍!
“你不覺得大家都進來了,很奇怪嗎?”我問。
已經(jīng)到了的所有人都圍觀過來,大家都看著他。
“我也不知道啊,我不是也來了嘛?!彼^續(xù)揉著腦袋說。
“別裝,趕緊說清楚,現(xiàn)在在這里的都是你叫來的玩棋牌的人,所以,一定是你有問題!你說,你把大家都怎么了?”他的一個哥們問。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還想知道呢!”他一臉的無辜。
看來真的不知道……那么就是棋牌的問題。
“你這個棋牌從哪里來的?”我問。
他想了想說:“我從保險庫里翻出來的?!?p> “棋牌放保險庫?”我們異口同聲。
“啥棋牌那么值錢?怎么看也不值錢啊,又不是金子做的牌?!币粋€男生說。
“你家里人知道你拿這個了么?”我問。
“我在老板集團干了很多年,從來沒聽說過什么棋牌有多貴重?!蹦莻€男員工說。
好吧,現(xiàn)在誰也弄不清楚,我們怎么回去?這才是重點。
“我們怎么回去?”我看著大家。
所有人都陳默。
“要不,我們在這里等著,等有辦法的時候再說。”兆奕鑫說。
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這里有房子有住的地方,可以作為基地,在這里等,總比風餐露宿強。
很快,剩下的人也到達了小院,這下會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