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讓溫嘉逸聯(lián)系了金其。
金其初中也是跟著他們一起混的,高中讀的職高,比起許瑟和溫嘉逸他們,金其這種才算是真正的混子。
孟真真也沒想著要找人打陸亭一頓,就是想問問他的態(tài)度,讓他具體地表個態(tài)。
溫嘉逸看了看鞋面,“剛剛陸亭問瑟爺身體情況來著,我覺得他倆有戲,現(xiàn)在要是鬧僵了,等他倆以后在一起,咱們幾個跟他見面挺尷尬的。”
金其明白了:“那行,感情是好事將近了唄,那我跟他們說?!?p> 掛了電話,金其在他們那個小群里發(fā)了條消息,就準備出廁所。
一打開廁所門就看到站在門口的陸行舟,金其嚇得往后退了兩步:“舟哥,你站這干什么啊,怪嚇人的。”
陸行舟瞟了眼他手上的手機,問道:“你剛剛說誰好事將近來著?”
金其“啊”了聲,明白過來陸行舟問的是什么:“瑟爺和他們學校那個陸亭啊?!?p> 陸行舟覺得自己好像是跟時代脫節(jié)了:“陸亭是誰?”
“瑟爺最近追的一個人,他們學校的?!苯鹌浣o他解釋,看了眼四周,小聲說:“不出意外的話可能就是我們未來姐夫了。”
陸行舟一把捂住他的嘴,心驚肉跳:“別出去瞎幾把說,聽到?jīng)]有?”
金其連連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陸行舟這才把手拿下來,在他身上擦了擦:“行吧,回去吧。”
上完廁所,陸行舟跑回班上,把江御前桌那個人拉起來,霸占了他的位置。
江御趴在桌上睡覺,他這幾天接的代練單子有點多,熬了幾天夜,一到學校就開始睡覺。
“御哥,御哥醒醒,出大事了!”陸行舟推了推他。
江御沒有絲毫動靜,過了一會兒,一個悶悶的“說”字傳來。
陸行舟湊近他,小聲道:“我聽說瑟爺和他們學校那個姓陸的在一起了?!?p> 看,什么叫越傳越離譜,這就叫越傳越離譜。
江御身子僵了一下,抬起頭,臉上有睡出來的淺淺的印子。
他沒太睡醒,半瞇著眼,“聽誰說的?”
陸行舟想了一下:“就隔壁班那個金其,金其初中好像是跟瑟爺一個班的?!?p> 江御抬手捏了捏眉心,撈過旁邊的水喝了口。
陸行舟摸不準他是什么想法,咽了咽口水,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粉色的信封放到他桌上,往他那邊推了推。
還沒等他說話,江御淡淡地瞥了一眼,語氣平淡:“我不搞基?!?p> 陸行舟都快吐血了,連忙解釋:“這是高一一小學妹托我轉(zhuǎn)交給你的,人小學妹一進學校就看上你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給你寫封情書表白?!?p> 他頓了頓,又補充一句:“小學妹長得還挺好看的,你要不要見見?”
“見你妹?!苯闷鹎闀麘牙镆粊G,“你喜歡你上,別往我這塞人。”
“嘿,我沒有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标懶兄勰弥闀戳藘裳?,笑道:“不過這年頭居然還有人寫情書表白啊,挺老土的?!?p> 江御眼皮耷拉著,聞言嗤笑一聲,聲音輕飄飄的:“是挺老土?!?
少時歡喜
江御:嗤,這年頭誰還寫情書啊,老土,當然,如果是許瑟寫給我的,那就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