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
這偌大的城市,還是很難找的,那么多家洗浴中心,找到還是很困難的,在加上李傲嬌已經(jīng)改名為斐奧利。
樹莓找了很多家,被人誤會很多次,他好痛苦,李傲嬌這天在那邊看到樹莓,她一愣,躲開,而廖尚天找的人,就厲害了。
“廖總,李傲嬌找到了?!本瓦@么一句,廖尚天摸著花依的大腿,笑得惡心說道:“找到了?!?p> 花依倚在廖尚天的懷里,手指從他的胸口劃過,聲音嬌濃:“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辦?”
“下一本,嘿嘿,吃掉你,在吃掉她!”
“我吃你才對?!被ㄒ涝谒k公室里半蹲下來……
李傲嬌回去的時候,經(jīng)理看著李傲嬌道:“奧利,記得你原來是叫傲嬌的對吧,今天有人來找一個叫李傲嬌的,描述也很像你?!?p> “你告訴他了?”李傲嬌疑惑
“沒有,這畢竟是個人隱私,但手底下的人,就不知道了。”經(jīng)理有些無奈
“你說什么,來的人是誰,男的女的,高矮胖瘦!”
“男的,帶著眼鏡,胖胖高高,這也許很矛盾,但是他很有錢的樣子,點了兩個……”經(jīng)理說著意識自己跑題,就停下不說話。
李傲嬌頭腦風暴一下,腦海里的確沒有這么個人,她問:“還說其他什么沒有?”
“沒有?!?p> “下次在來人找我,就說不認識我,我現(xiàn)在叫奧利?!?p> “知道。”
李傲嬌拿著茶具一邊走一邊想,奇怪,她真的不認識那種描述的人,還是搖搖頭看著那些包間。
生活一直平靜,李傲嬌甚至都忘記別人來找過她的事情,知道她做什么工作的,她一直以為,只有金玉葉一個人。
這晚,李傲嬌從外面回去,上班,剛換好工作服,凌姨看著李傲嬌道:“今晚被人包場,以平時三倍的價格,但是那個人只想找一個人叫李傲嬌,是你吧?!笨跉庀袷秦焼?,但更多的是擔心。
“誰?”李傲嬌疑惑,她心里想著還以為是安亦生找到她
“一個胖子,不是個好惹的主兒?!?p> “胖子!”李傲嬌突的反應過來,茶具掉在地上,她恨他,恨得咬牙切齒,手攥緊,指甲快要嵌入肉里,她問:“他在哪!”
“傲嬌,可以這樣叫你吧,別沖動勸你,來的可不止他一個人。”
對,她現(xiàn)在不能沖動,但是,李傲嬌知道,廖尚天明顯是來找茬的,不弄死她不罷休的那種,她都已經(jīng)墮落到來做這種工作,還不肯放過她。
“666”凌姨說
“哦,知道,我不會太沖動的?!?p> 李傲嬌深呼吸一口氣,她必須是淡定淡定在淡定,不然她一定會忍不住把一罐開水從廖尚天身上倒下去!
走進666房,里面還站著幾個粗壯的男人,其中就有經(jīng)理描述的那個戴眼鏡的男人,李傲嬌保持微笑,走過去就像是沒有看見廖尚天一樣,把茶水倒進杯子里,廖尚天看見李傲嬌道:“喲,這不是李小姐么?”
“你好,廖先生?!?p> 廖尚天喝一口噗嗤一口吐出來道:“著什么茶,跟餿了一樣!”
“如果廖先生不喜歡這鐵觀音,我可以幫你換一壺龍井。”
“我什么都不喝,我只要你!”
后面說的,李傲嬌什么都不說,只做自己該做的事情,然后站起身走出去,廖尚天道:“李傲嬌,那晚和安亦生過的還銷魂吧!”
李傲嬌愣下一,回頭看廖尚天一眼,眼神冰冷,廖尚天斜笑著道:“李小姐,如何啊,感覺是不是特別好?”
“廖先生,你還有什么需要么,沒有,我要去做別的事情了?!?p> 廖尚天沒有說話,李傲嬌走出去,松口氣,她差點就忍不住爆發(fā)了,樓下傳來對話的聲音:“李傲嬌是不是就在你們這里,我不是來找她,我是來泡澡的行不行。”
“對不起先生,沒有你要找的人,而且我們被包場了。”
“我就上樓看一眼,看一眼!”
李傲嬌聽著,應該是樹莓的聲音,她就知道,一旦一個人知道,所有人都知道。
李傲嬌露一下臉,樹莓沒看見她,但他卻裝做看見他的樣子:“李傲嬌!”
經(jīng)理以為李傲嬌真在,轉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沒有人,樹莓已經(jīng)越過他上樓,但是李傲嬌沒有管樹莓,而是換下服裝從另一邊離開并給經(jīng)理發(fā)短信:“我先走了,他們今天就是來找我茶的,如果他們問起我,就說我剛好在今天辭職。”
經(jīng)理看著路傲嬌發(fā)來的短信也很無奈,人漂亮也有錯,李傲嬌下樓是用走的,在回頭一眼,直接是用跑的,樹莓在樓上挨個問有沒有看見李傲嬌,他也是豁出去,然后又給安亦生打個電話道:“Boss,她就在這邊,不過我沒找到人!”
“我馬上過來。”
同時李傲嬌撥通金玉葉的電話,金玉葉一接過電話李傲嬌就罵道:“丫的,你說的對不對,玉葉啊,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搞死我。”
玉葉在電話那頭一臉茫然,疑惑問:“說什么?”
“難道不是你說的我工作的地方?”
“你沒告訴我啊,我都不知道你在哪!”金玉葉也一臉委屈
李傲嬌仔細回想,的確她沒有告訴別人自己工作的地址,她深呼吸一口氣,肯定是出去的時候不小心被人尾隨,她只能這樣想。
安亦生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樹莓已經(jīng)和廖尚天正面對上,樹莓也是看不慣廖尚天那種人,而他身邊的助理,他也看不慣。
廖尚天身邊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看著樹莓冒失的闖進他們的房間,語氣輕蔑調侃著他:“喲,這不是小樹莓么,聽著就像個女人的名字!”
樹莓啐一口:“勞資是正兒八經(jīng)的男人,純的!”但他翹起的蘭花指,暴露了他,那個眼鏡男笑出聲:“我是不會你這么男人的動作!”
樹莓看看自己的手指,覺得不爭氣,把手收回去,他瞇著眼睛反應過來:“你們也是過來找李傲嬌的吧!”
廖尚天不溫不火:“阿男,送客!”
“李傲嬌現(xiàn)在在哪!”
“笑話,你問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她在哪,我們只是來做藥浴的,什么李傲嬌!”
“哈哈哈,是么!”
“是的,我們老班……”
“你們老板,廖尚天,送告訴你,你就是低級……”
“送客?!?p> 阿男把樹莓推出去,樹莓靠在門外,別人人多勢眾,也不能干嘛,他只能在外等著。
廖尚天問:“阿男,你去看看李傲嬌在哪?”
“是,老板?!?p> 阿男出門,看著樹莓還在他們門口,笑著:“樹莓啊,怪你跟錯老板?!?p> “對啊,怪我識錯人,我認識你我很后悔?!?p> “別這樣說嘛”說著阿男還學一個樹莓的蘭花指動作,然后下樓去,看見經(jīng)理問:“你好,李傲嬌小姐呢?”
“她剛提交了辭職申請?!苯?jīng)理把李傲嬌的話重復給他們聽,阿男笑著:“是么?”
“是這樣的,對不起先生,如果你要找茶藝師,我可以在另外的幫你找一個。”
“滾!”阿男忍住自己心里的怒氣,他沒想到李傲嬌這么烈,說跑就跑,豪不考慮后面發(fā)生的事情。
“你們這里,有沒有能聯(lián)系上李傲嬌的,至少說話她會相信的?!?p> “嗯,沒有,她的工作很自由的,我們都管不了她?!?p> “是么?我聽說她有一位熟悉的人,她叫她凌姨?”
“哦,這私底下的事我不知道。”
“把那個凌姨給我找來。”
“不不好意思,她下班了!”
阿男的眼神兇狠凌厲,經(jīng)理很淡定,畢竟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就說下班了就是下班了,他能把他咋地,沒有點后臺是不敢撐起這種場子的。
他只是保持著職業(yè)般的微笑,阿男還真拿他沒有辦法,廖尚天聽到這個消息道:“走吧,咱打道回府,總會找到她的,不能養(yǎng)虎為患?!?p> 廖尚天剛下樓,安亦生就急匆匆的趕來,樹莓從樓上下來,他們對視,廖尚天與安亦生擦肩而過:“喲,安總也會來這種地方,真是稀奇?!?p> “找到她沒?!彼麤]有理會廖尚天問著樹莓,樹莓搖搖頭道:“來晚一步?!?p> “原來安總也是為了那個婊子。”
“嗯,是么,婊子?”
“你那天晚上爽好沒有,哈哈,很不錯的吧,看樣子你很喜歡她,那證明她功夫不錯!”說的露骨骯臟,安亦生聽著就覺得惡心。
“廖尚天!”
“安總,別這么生氣嘛。”
“樹莓,我們走?!?p> “安總,哈哈,可惜了,讓你享受了?!?p> 安亦生已經(jīng)聽不下去,帶著樹莓離開,在車上,樹莓很無奈低頭裝做認錯的樣子,安亦生說道:“沒事總會找到她的?!?p> “Boss,你……”
“沒事,她說她辭職了,也沒關系,就算我不了解她,但我的直覺,她沒有走?!?p> “Boss,你怎么知道?!?p> “她會回來?!?p> 李傲嬌走在路上,深呼吸一口氣,然后給經(jīng)理打個電話道:“怎么樣,他們都走了么?”
“走了。”經(jīng)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