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群逗比
“不結(jié)了!”李傲嬌突然站起來,然后撅嘴看著安亦生:“你愛不愛我?!?p> “我愛你”
“在說一次!”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我也愛你,我也愛你?!?p> 說著李傲嬌把安亦生撲倒,安亦生瞪大眼睛:“還有人呢!”
“你們把眼睛都給我捂上!”
他們默默的轉(zhuǎn)過身:“三代一?!?p> “大你!”
“王炸!”
安亦生看著那些還沉浸在斗地主的人,他無奈道:“在怎么樣至少也讓我先結(jié)個婚好不好,各位大佬!”
聽完這話,他們又轉(zhuǎn)過身,把李傲嬌拉起來,婚禮進行曲開始,優(yōu)美的旋律,安亦生望著李傲嬌,他可不想在出什么妖蛾子,畢竟也是結(jié)婚啊。
李傲嬌突然轉(zhuǎn)身看著安亦生:“嫁給我,你這輩子不愁吃不愁穿!”
安亦生咬牙切齒,但是他不能發(fā)作,想著把婚結(jié)了,看他怎么收拾她,轉(zhuǎn)眼安亦生滿臉賤笑:“唉,是是是,我跟了你不愁吃不愁喝?!?p> 所有人都看著他,心里只有兩個字——真賤,賤人就是賤人,李傲嬌滿意的點點頭,一把撲進安亦生的懷里:“我已經(jīng)等不及送入洞房了!”
“交換戒指交換戒指?。 卑惨嗌话淹崎_李傲嬌,他的手在顫抖,總感覺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果然,戒指交換,李傲嬌在也不傲嬌,因該叫豺狼虎豹,安亦生被李傲嬌拉回家里,整個過程只聽見安亦生的叫聲。
次日,安亦生兩腿顫抖從房間出來,李驕傲看著他都臉紅,但是問一句:“怎么樣?”
“你見過男人抓床單嘛!”安亦生咽了咽口水,看看身后,這個回答來自李傲嬌。
以上,是結(jié)婚當天,話說當年……
“傲嬌,起來!”她弟李驕傲的聲音讓她從睡夢中回到現(xiàn)實,她猛的從床上彈起來,二八在她身邊搖著尾巴張著大嘴,哈喇子快流到被子上。
她好不容易逃出來一天,放松一下心情,而她媽卻讓她弟來帶她回去相親,她明明才二十四歲,正是大好年華,竟然為了企業(yè)繼承的事情,她要相親!
李傲嬌一邊收拾,然后靠近李驕傲說道:“我是被金枝,玉葉偷渡出來的,竟然被你找到,說,是不是小金枝告的秘!”
“不是,這不是有二八么?!崩畎翄梢话寻讯吮г趹牙铮_不由的彎了一下,二八吃的太好,李驕傲又把二八放下來。
李傲嬌用手扶額道:“天,二八!”
李驕傲終于問出他想問的話:“金枝在哪?”
李傲嬌白了一眼他那“不是親生的”弟弟道:“死蘿莉控!那邊!”
“嗯……啊……在過去一點……對對對,在進去一點……左邊左邊……嗯……”這一連串銷魂的聲音從金枝,玉葉所住的房間傳出來,李傲嬌停住腳步,咽了咽口水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弟,她弟臉紅到耳根問:“我們沒走錯么……”
“是玉葉的聲音,但是這,我們要敲門么?”李傲嬌又咽了咽口水問。
“不如我給金枝打個電話?”李驕傲問
電話那邊傳來嘟嘟的響聲,伴隨著房間里傳來的呻吟和氣勢洶洶的鈴聲“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黑喲……”
李驕傲點點頭道:“是這里?!比缓髵斓綦娫挘畎翄汕瞄T,不知道是不是聲音太小,沒反應(yīng)。
她讓李驕傲下樓拿了房卡,以飛的速度回來,他們兩個的手都在顫抖,不知道該不該打開門,里面又傳出“啊~”的呻吟,李驕傲一把推開門雙手捂著眼睛,李傲嬌也雙手捂著眼睛,但兩個手指頭中間留著縫隙大吼道:“我們什么都沒看見!”
金枝,玉葉一臉茫然,盯著李驕傲和李傲嬌,金枝手里拿著癢癢撓一臉天真無邪,玉葉趴著玩手機。
李傲嬌把手放下道:“我還以為你和……”
“做愛做的事?你腦子里都是豆腐?”玉葉爬起來整理衣服,一臉鄙視,金枝拿著癢癢撓遞給李驕傲一副小大姐的口氣:“咯,給我拿著!記得給我買糖果?!?p> 玉葉一邊收拾問道:“干嘛,驕傲怎么來了?”
“抓我回去相親!”李傲嬌翻白眼無奈的嘆氣
“OMG,你相親就像是昨天的事情?!?p> “什么叫像,那就是昨天的事情OK!”李傲嬌無奈的嘆氣
在外地度假的李傲嬌,被她媽一個電話叫回家里,她以為有什么大事,原來是叫她回去相親。
客廳里鴉雀無聲,安靜壓抑,氣氛令人窒息,李傲嬌坐在那里,連二八都耷拉著耳朵不敢出聲,李傲嬌的媽媽是一名珠寶鑒定師,她爸爸是一名珠寶銷售,珠寶商里堪稱龍頭的人,而他們的一雙兒女,女兒喜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在他們眼里看來不入流的東西,兒子到還聽話,學了經(jīng)濟與珠寶學一類。
“傲嬌,你也不小了,該為家里考慮,你說你一個珠寶設(shè)計師就不能好好的做你的設(shè)計,非要在外面搞那些亂七八糟?”她媽媽的語氣很平淡,這往往都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媽,我還小,我還在讀書!”
“你以為你是普通家庭的孩子?你看看人家金家的兩個千金,對他們家的事情都已經(jīng)了如指掌,你在看看你!”
“不要逼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行不行?!崩畎翄蓧褐约盒睦锏幕饸?p> “明天去給我相親,廖氏集團的大少爺,必須去,如果不想去也可以,你給我說說黃金與金屬的區(qū)別,分別是怎么形成的。”
“這問題你應(yīng)該去問金玉葉!”
“你最好乖乖的去,別打我們李家的臉?!?p> 李傲嬌坳不過她的媽媽,無奈只能答應(yīng)下來,她也不是不聽話,只是不想被家里束縛,她想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李傲嬌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表現(xiàn)的很淑女的樣子,在她媽媽眼前晃一圈,她媽媽覺得還滿意道:“我會讓你馮叔送你過去,希望你別那么調(diào)皮?!?p> “好的,媽?!?p> 李傲嬌出門,馮天已經(jīng)在門口等她道:“小姐,上車吧。”
“馮叔,哎呀,好久不見,真想你?!?p> “小姐真是女大十八變?!?p> 李傲嬌坐在車上,看看馮天問道:“馮叔,你知道那個廖氏集團是干嘛的么?!?p> “也是做珠寶生意的。”
“哦~”
李傲嬌拿出手機,找來廖氏集團的資料看看,也就是做珠寶生意,以金玉為主,就和金枝,玉葉家一樣。
在星級飯店里,那個靠窗最好的位置,坐著一個胖子,用李傲嬌的話來說就是“看到了一塊行走的五花肉?!?p> 她踏著久違的高跟鞋,雖然許久不穿,但依舊很有氣場,嗒嗒嗒的高跟鞋觸碰地板發(fā)出誘惑的聲音,李傲嬌一步一步靠近廖尚天,保持禮貌的微笑。
李傲嬌她站在一邊,禮貌的問:“請問是廖先生對吧?!?p> “昂,是。”一張肥胖且油膩的臉映進她的眼里,廖尚天一身黑色的西服,白色襯衣不知道是不是做的不合身,被他身上的肥肉撐的褶皺,紐扣不是質(zhì)量好的話應(yīng)該會爆裂,脖子里帶著一根比李傲嬌手指還粗的金鏈子,手腕上帶著鑲鉆的金表,手指上帶著金戒指,最讓李傲嬌不能接受的就是耳朵上還帶著男士的金耳環(huán)。
廖尚天上下打量著李傲嬌,微卷的長發(fā)垂在兩邊,小巧的鵝蛋臉,一身白色長裙,配著小香風外套,手上耳朵上沒有任何修飾,除了脖子上帶著一根很細的銀色鏈子,他說話帶著一股社會青年的味道:“坐!”
李傲嬌苦笑的坐下,腦子里只有三個字——戳眼睛!
“你好,廖先生,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傲嬌,今年二十四,在讀碩士,珠寶設(shè)計行業(yè)?!?p> “哦,我叫廖尚天,二十六,做黃金銷售的?!彼肿煲恍Γ瑵M口的大黃牙,李傲嬌笑的僵硬,突然電話響起,是廖尚天的電話,他不管不顧的就在李傲嬌面前接過電話:“喂!干嘛,勞資沒空,什么,出貨啊,晚上回來再說,MD!”
掛斷電話,他轉(zhuǎn)過來對李傲嬌挑眉道:“今天要出一批貨,可是我不在,暫時出不了,我覺得你挺不錯的,要是你嫁過來我把我的百分之二的股份給你。”
“那個,你可能誤會了,我沒這樣的想法?!?p> “不是家里叫過來看看合不合適嘛。”
“我是不想因為我們年輕人影響家里的合作關(guān)系,而且,我不喜歡你這種的。”李傲嬌終于忍不住說出實話,廖尚天愣住,還沒有人對他這么說過話,而且還是輕蔑的口氣。
“你和我結(jié)婚那是睡在金山里,這是我們廖家給你們李家面子!”
“然后就活的像你一樣,一塊行走的五花肉?你還真是對得起你的名字,要上天??!”李驕傲站起來,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她不喜歡的,她就不會好好對待。
“你!你再說一遍!”
“五花肉!”
廖尚天氣的的臉上的肉在顫抖,一時又找不到反駁李傲嬌的話。
李傲嬌站起來瞪廖尚天的一剎那,她知道她又搞砸了,她又坐下來微笑道:“對不起,剛才,我開玩笑的,原諒我個人的冷幽默好么?”
廖尚天無語叫來服務(wù)員,霸氣的把菜單往李傲嬌面前一扔道:“隨便點?!闭f的很自己大方的樣子,李傲嬌要了一杯咖啡,就把菜單推給他,他說道:“一只招牌龍蝦,在來這里的那個限量慕斯蛋糕?!?p> “好,請稍等?!?p> 李傲嬌坐在他對面感覺無比煎熬,特別是在菜上來之后看見廖尚天的吃相,吃龍蝦發(fā)出奇怪的響聲,蛋糕還粘到嘴角,發(fā)出吧唧吧唧拌嘴的聲音。
“今天這不錯啊,蠻好,嗯……”
“對不起,我想時間到了,我們就到這里吧?!?p> “如果你答應(yīng)跟我交往,我就把這個送你。”他把脖子上的金鏈子扯下來粗魯?shù)娜舆^來,很豪氣的樣子,李傲嬌無奈心里想道“我又不需要金子!”但表面卻只能笑笑道:“不用?!?p> 李傲嬌站起來就往出去走,因為廖尚天身體肥胖,走起來有些困難,他看著李傲嬌在前面走,一邊走一邊叫:“那百分之三?”
下樓梯的時候,廖尚天終于靠近李傲嬌,他伸出他吃過龍蝦未擦過的手一把捏住李傲嬌的手道:“我真挺喜歡你的”說著還發(fā)出嘿嘿的笑聲。
李傲嬌感覺到那種油膩膩還濕嗒嗒的手觸摸到她的肌膚,渾身寒毛乍起,本能的轉(zhuǎn)身一把推開廖尚天,廖尚天沒站穩(wěn)一屁股坐在樓梯上,李傲嬌根本不顧后果,就走出去。
馮天在外面等她,她看見馮天舒口氣道:“馮叔,回去?!?p> 可是她還沒回家,就接到她媽媽的電話,一頓的劈頭蓋臉,聽得李傲嬌一頭霧水,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