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她們站在了那棟不起眼的紅磚房前,門口也沒人看守,跟想象中的有點不太一樣。
隔著鐵門,她們無聲觀察紅磚房里的情況,這里雖然打掃得很干凈,但是很明顯有人剛剛走動,地上還留著冒著青煙的煙頭。
伊登嘟囔了一聲,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撇了一下嘴:“也許是錯覺吧?!?p> 女媧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按在她縮起的肩膀上給她注入自己的能量,關(guān)心地問道:“怎么了,是冷嗎?”
阿弗洛狄忒也疑惑地看向面色凝重的伊登,心里也有點忐忑不安,但還是沒有說話。
伊登伸手從兜里掏出自己的金蘋果,閉眼感應(yīng)起來,輕輕搖頭:“我總感覺這里好像有點不對勁,就好象是故意放松戒備,守株待兔,也感應(yīng)不到什么人的氣息?!?p> 阿弗洛狄忒深吸一口氣給自己壯了壯膽子,遲疑地伸手,最后還是使勁推開了半掩的鐵門,硬著頭皮走了進去,低聲說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給自己股勁。
“管他呢,就他們那點本事,還能陰了我們不成?”
女媧拍了一下伊登的后背,沖她點頭微笑:“站在外面也沒用,走吧,我們進去。”
鐵門嘎吱作響,院子里靜悄悄的,附近的幼兒園人聲鼎沸,身后的街道車水馬龍,鐵柵欄隔開了這個小小的世界,仿佛另一空間的分裂體,兩者格格不入。
陽光雖然灑在了地上,但陰冷的氣息仍然壓抑得瘆人,就好像這里是北極,終日沉浸在風(fēng)雪之中。
阿弗洛狄忒小心地走到門前,輕輕一碰門就“吱呀”一聲開了,走廊里空無一人,只有鍋爐燒著煤炭的悶響。
女媧鼻子比她們都要靈敏,敏銳地嗅到了空氣中的一絲淡淡血腥味,立刻召喚了自己的盔甲,拎著戰(zhàn)錘繞開阿弗洛狄忒,用眼神示意她站到自己身后。伊登也緊張起來,召喚出自己的盔甲,手握凝聚能量的金蘋果,和阿弗洛狄忒背對背警戒。
突然,大門關(guān)閉,一根肉眼難以觀察的肉刺從走廊的盡頭飛了過來,女媧反應(yīng)極快地?fù)]動戰(zhàn)錘擋下了這迅猛一擊。瞳孔猛地收縮,立刻立起了堅固的土元素盾牌,擋住了密密麻麻的肉針。
這些肉針打在土元素盾牌上叮叮作響,聽得三人頭皮發(fā)麻,阿弗洛狄忒立刻上前灌注自己的能量,加固了土元素盾牌,伊登則舉起金蘋果,射出一道耀眼的光束清掉了分布密集的肉刺。
一聲奇怪的慘叫聲回蕩在寂靜無聲的房子里,隨后她們看見一團臃腫丑陋的血肉增生物緩慢地向樓上爬去,在地上留下一條長長的血跡。吃剩的骨頭從樓梯上滾落,摔在地上粉碎成渣。
阿弗洛狄忒強忍著反胃的感覺,使勁捶了捶胸口,把那種感覺咽了回去,大口喘著粗氣問道:“那是什么怪物?”
女媧厭惡地?fù)u頭,很明顯,她很討厭這種不符合人類美學(xué)的東西。
“像是血肉增生的腫瘤,真惡心。”
伊登皺著眉仔細(xì)思索,可是腦中的記憶亂成一團,最后只能無奈地放棄,輕嘆一聲:“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類似的,嘖,但是忘了在哪里見過了。腦子里亂糟糟的,什么也記不清了?!?p> “至少我們現(xiàn)在知道這里的人都去哪了,殺了它,也許能找到更多的線索?!?p> 阿弗洛狄忒抽出自己的短劍,緊張地吸了口散發(fā)著淡淡腥臭的空氣,眼神逐漸鋒利如刃,小心地向前探索。
女媧和伊登交換眼神,她頂在最前走了過去,伊登跟在后面積聚能量,仔細(xì)地觀察著周圍的每個可能隱藏的角落,擔(dān)心那個肉團可能會發(fā)起的突然襲擊。
這里的謎團似乎有點復(fù)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