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一陣電話聲打破了眾人忙碌的身影。
“喂,你好,請問是省警察局的杜隊長嗎?”
“我是”
“我們今天早上接到報案,聲稱有人要自殺,我們到場后發(fā)現(xiàn)死者正是你們要找的人?!?p> “好的,在哪里?”
“在X街XX公寓X樓X號?!?p> “好的,請封鎖現(xiàn)場,我們馬上就到?!?p> “白熠叫上攸寧和范袂仁,歐陽薇音,趙雅柔,跟我走”剛剛接完電話的杜少卿急切的說道。
事情發(fā)生在一個小時之前,地方片警接到報案。
“喂,請問是XX公安局嗎?我們這里有人要自殺,我們這是X街XX公寓X樓X號,請你們快點過來?!币粋€女聲急切的傳來。
“好的,我們馬上就到,你認(rèn)識對方嗎?”
“認(rèn)識”
“那先請你先穩(wěn)住對方的情緒我們馬上就到?!?p> 但當(dāng)片警趕到時,報案人已經(jīng)不見蹤影,屋里只剩下一具被衣帶掛在吊扇上的女尸,片警在屋里搜索完物證,在沙發(fā)上發(fā)現(xiàn)一個女士手提包,在手提包里發(fā)現(xiàn)死者的身份證,此人正是杜少卿他們要找的云秀清,便急忙打電話報告給他們。
當(dāng)杜少卿一行人到來時,云秀清的尸體已經(jīng)被當(dāng)?shù)鼐椒帕讼聛?,冷攸寧大步走了過去,開始進行初步驗尸。
片警在一旁回答道,“死者,云秀清,女,年齡,28歲,是著名音樂家小王子的助理。”
杜少卿看了片警一眼,“你是怎么知道死者身份的,我記得我們沒有將死者的工作告訴地方的。”
片警見杜少卿懷疑的看著自己,連忙回答他的問題,并用手指了指一旁的工作證?!拔覀冊谒勒甙锇l(fā)現(xiàn)死者的工作卡,上面寫著的。”
杜少卿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工作證,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冷攸寧拿出測溫計測量尸體肝溫,對著眾人說道,“尸體肝溫是二十四攝氏度,初步懷疑死亡時間為昨晚十點鐘,具體的死亡時間要等我回去解剖以后才能確定?!?p> “云秀清是昨晚十點鐘死的,那片警是今天早上八點鐘才接到報案的,這前后差距有點大啊?!卑嘴谝荒樢苫蟮目粗?,希望對方可以給自己一個答案。
“我。。。我們確實是今天早上才接到報案的,你們可以去查我們的電話記錄?!逼姲嘴诓幌嘈抛约旱脑?,拿出證據(jù)用肯定的語氣回答白熠的話。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說明報案人肯定是事先就知道死者死亡的信息,那她為什么不立刻報案呢,反而要等到今天才去報案呢?”歐陽薇音也覺得奇怪,便在一旁提出自己的疑惑。
“有可能報案人并不想我們那么早發(fā)現(xiàn)死者死亡的信息。”
“或許報案人并不想我們那么快發(fā)現(xiàn)死者的死亡信息?!?p> 杜少卿和冷攸寧異口同聲的回道,聽到對方跟自己說的內(nèi)容差不多,為對方和自己的默契的感到高興,不由得相視一笑。
“報案人為什么不想我們那么早發(fā)現(xiàn)死者的死亡信息啊?!壁w雅柔見杜少卿的冷攸寧的默契,想出聲破壞他們之間這一氛圍,好讓自己插足在他們當(dāng)中。
趙雅柔的話讓大家產(chǎn)生了共鳴,讓大家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這一看法,紛紛看向杜少卿和冷攸寧。
冷攸寧看都沒有看趙雅柔一眼,對著眾人說道,“你們誰還記得在演奏廳爆炸案死者方金宏的死亡時間是幾點嗎?”
范袂仁拿出手機,翻了翻上面的記錄,“是晚上十點鐘?!?p> “對,就是這個時間?!崩湄鼘帉Ψ恶侨市α诵Α?p> 趙雅柔看不慣冷攸寧比自己聰明,質(zhì)疑的問道,“那為什么上次是在案發(fā)前報的案,而這次是案發(fā)后數(shù)小時后才報的案呢?這兩者不就相矛盾了嗎?“
杜少卿見趙雅柔用這種語氣對冷攸寧說話,轉(zhuǎn)頭不滿的瞪了她一眼。
冷攸寧也很不爽趙雅柔的語氣,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聲音不自覺的冷了下來,“你難道不覺得上一次的爆炸像是在挑釁警方嗎?為什么死者早不引爆炸彈,晚不引爆炸彈,偏偏要等到我們警方剛剛出現(xiàn)在演奏廳門口的時候選擇引爆炸彈的,他如果是真的想引爆的話,為什么不在音樂會剛結(jié)束的時候引爆,那個時候不是有更多的人嗎?那樣不是就會讓更多人受傷嗎?你看看國內(nèi)外的那些爆炸案件,哪一個不是在人多的時候引爆的?!?p> 趙雅柔不服氣的回道,“你不讓死者是不想那么多人受傷嗎?或者他對演奏廳有什么感情呢?”
“他如果是真的不想那么多人受傷,他完全可以準(zhǔn)備少分量的炸藥,只炸他自己一個就夠了,或者為什么不選擇用其他的自殺方法呢?那樣不就不會讓其他人受傷,或者是找一個沒有人的偏僻地方,悄咪咪的去引爆炸彈,那樣既沒有人發(fā)現(xiàn),也不會有人受傷啊,他何必那么大費周章的把整個廁所都炸掉。還有,就算你說的那樣,死者對演奏廳有感情,那他為什么那么多地方不去,偏偏要去女廁所,難道他是覺得女廁所更香,更有意義嗎?還是演奏廳只有廁所這一個地方啊?!?p> 眾人也覺得冷攸寧說的很有道理,覺得趙雅柔的語氣不太好,開始用不滿的眼神看著趙雅柔,明明杜少卿跟冷攸寧是一起說的,為什么就是她去質(zhì)問冷攸寧,肯定是覺得隊長跟攸寧在一起了,搶走了她的隊長,所以才針對她的,而且冷攸寧是法醫(yī)啊,難道不是問隊長更合適嗎?畢竟隊長才是她的上司,刑偵能力不是比冷攸寧更厲害的嗎?此時眾人已經(jīng)忘記了杜少卿的溫文爾雅從來都只屬于冷攸寧的,其他人要是敢問他問題?不被他罵得狗血淋頭都算好的了。
趙雅柔見眾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對,而且冷攸寧說的她也無話可以反駁她,便以一種大人不計小人過的表情看著冷攸寧,這讓眾人更加對她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