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暗衛(wèi),侍衛(wèi)圍著白鳳傾,白鳳傾也毫無動作,只見把手搭在辰后的脈搏上。
緊緊的皺著眉頭,才得知,伯母這是中了毒,而且極其難解。
劉嬤嬤看著離王這般表情,顫抖著問著。
“離王,皇后娘娘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白鳳傾點了點額頭,隨著動作剛落,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就看到為首明黃的長袍,秀著九爪龍紋的身影出現(xiàn)。
辰帝看著躺在白鳳傾懷里昏迷不醒的皇后,一個踏步走上前去,從白鳳傾懷里接過皇后。
看著劉嬤嬤,冰冷威嚴的氣勢外放,眾人看著這一幕,都驚慌的站在一旁不敢言語。
“皇后這是怎么回事?為何會這般?”
劉嬤嬤微微顫顫的跪下,驚恐的回答。
“皇上,皇后娘娘是因吃了離王倒的茶水,后聞了離王遞過來的墨子蘭,沒有片刻便這般樣子?!?p> 辰帝聽聞看向白鳳傾,只見白鳳傾沉默的眼神,毫無波動。
好像嬤嬤口中說的最大的嫌疑人不是他一般,隨后,后面?zhèn)鱽砟_步聲。
只見太醫(yī)急沖沖的往這邊跑來,看著辰帝剛想下跪,便被辰帝怒斥了回去。
“這都什么時候了,快點給朕看看皇后,若是皇后有事,你們?nèi)寂阍??!?p> 看著這般可怕的辰帝,太醫(yī)驚慌的走上前去,輪流給辰后把脈。
最先把脈的是太醫(yī)院的院首姜太醫(yī),資歷最老,隨著姜太醫(yī)把脈的動作。
眾人擔憂的看著,就看到姜太醫(yī)的臉色越來越沉重。
眾人看著表情沉重的姜太醫(yī),都唯恐皇后有事。
果然。
大臣家眷們看著辰帝愈發(fā)可怕的眼神表露出來,都在擔心皇后是否會真的因此事而亡,而自己又會不會被辰帝賜死。
腦海里各種想法的一群人,就聽到姜太醫(yī)滿含擔憂的說著。
“皇上,皇后娘娘這是中了毒,而且極為難解,這毒便是世人所怕之物,乃是西域的嫵葬毒,這毒本該是市面上不該有之物,一般中毒者當場必死?!?p> “但,皇后娘娘好像被特殊的手法封印毒素,還有七日時間可供解讀,而解藥早已失傳,皇后娘娘怕是……”
………
…………
眾人聽聞,已經(jīng)嚇得不敢出聲,辰帝沉著臉,看著白鳳傾。
“傾兒,你說,怎么回事,可有解釋?!?p> 后面女眷中的張芷柔,看著被辰帝逼問的白鳳傾,心里別提多痛快了。
這下好了,白鳳傾,皇上已經(jīng)和你離心了,看你這次還怎么躲過去,哈哈…哈哈。
白鳳傾看著辰帝,直起身來,緩緩的說著。
“此時與我無關(guān),至于伯母為何會中毒,一查便知。”
花月四人,看著不解釋的白鳳傾,都為自家王爺擔心。
就怕辰帝一個憤怒,把王爺拉下去砍了,雖說以主子的身份,也不可能出事。
但是也會被通緝,從堂堂的離王變成通緝犯,也是眾人不想看到的。
辰帝聽聞白鳳傾的回答,轉(zhuǎn)頭看向遠處奔來的三位男子,在場的所有人隨著辰帝的目光看去,就看到皇后的三位皇子。
下一刻,走到辰帝身旁的三人看著自己母后這般模樣,都顫抖著身體輕聲喊著。
“母后?母后?母后您怎么了,不要嚇兒臣啊。”
老大淚聲的喊著,老二老三看著都泣不成聲,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辰帝看著自己三個優(yōu)秀的兒子,沉聲說道。
“霧兒,抱著你母后回永祥宮,放心,你的母后會安然無夷,朕也一定會嚴懲兇手?!?p> 白葑霧接過母后,深深的看了眼白鳳傾,轉(zhuǎn)身便快速的朝著永祥宮飛奔而去。
剩下的白玉笙,白偌熙不愿離去,辰帝也知曉他們的心情,便不再開口。
……
辰帝又看像了眾位大臣的家眷,不帶一絲的溫度問道。
“你們說,一個一個的說,把剛才之事一字不漏的給朕說出來,若有欺瞞,株連九族?!?p> 被辰帝看著的臣相夫人,琢磨了片刻開口。
“自皇上離開之后,皇后娘娘帶著眾位夫人小姐在御花園的外圍賞花,一個時辰后,離王與他的侍從走了過來,皇后娘娘見離王一人在旁邊看著墨子蘭不言語,便走上前去,與離王相談盛歡,最后與離王并肩走向這涼亭,期間遇到一宮女,撞到了皇后娘娘?!?p> 停頓片刻的臣相夫人看了看離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又瞥見辰帝已經(jīng)睫眉的神情。
“在后來再就是涼亭之上,也就是劉嬤嬤說的,皇后娘娘吃了離王倒的茶水,聞了離王所折的花,皇后娘娘就這般模樣了,皇上,臣婦句句屬實,您可以問問在場的所有夫人?!?p> 辰帝看著臣相夫人這般說辭,第一次覺得有生以來這般事情棘手。
牽扯著自己最寵愛的侄子,一邊又是自己的發(fā)妻,自己孩兒的娘親,辰帝又看向其她夫人,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說辭。
……
……
隨后便聽到一位大臣開口,是兵部侍郎從一品的官位。
“皇上,臣斗膽認為此事與離王脫不了干系。”
“臣等附議”
“臣爾等也附議”
……
皇上冰冷看著眾人,隨后的波動,以為辰帝是真的相信了所有人的話。
緊接著辰帝再次看向白鳳傾,不怒自威的神情,不愧是久經(jīng)年的上位者。
白鳳傾看著眾人的說著自己便是那個下手的人,邪魅一笑。
“怎么?你們都懷疑本王?”
白鳳傾走到那個從一品的兵部侍郎面前,手一揮,一把玉骨扇便落到白鳳傾的手心里,手一甩打開折扇輕挑兵部侍郎的下巴。
“你說,本王為何要給伯母下毒?本王又為何跟一國之母一個女人過不去?本王乃是天辰國,手握兵符的王爺,也是星辰宗關(guān)門弟子。”
“若說修為,那也比在場的你們都強,更何況本王長得這么俊美無雙,就算是真的過不去,也該有個理由,就說篡位的話,本王也該對本王的皇帝伯伯過不去才是?!?p> 輕挑的話語,然后極速一轉(zhuǎn),變成冰霜如劍的氣勢。
“你們說,是么?!?p> 一些大臣聽聞如此,也不停的點點頭。
一位滿頭白發(fā)的大臣開口說道。
“皇上,離王所說也不無道理?!?p> 另一位稍稍年輕點的官員附和著滿頭白發(fā)大臣說的話。
“是啊,離王在我國年輕一輩,已是佼佼者?!?p> “而且,老離王跟皇上您還是一母同胞,關(guān)系極好?!?p> 又有一部分人點了點了頭,張芷柔面目憎恨的看著那幾位說話的大臣,恨不得撕了他們,壞了自己的好事。
隨后便又聽到一位不認同的大臣開口。
“離王這般說辭,也不可能排除是另類的辯解狡辯?!?p> ……
“張大人說的對,也不無可能。”
“臣附議”
“我等也附議”
……
白鳳傾好整以暇的搖著手中的折扇,只見白鳳傾突然一個飛身,一腳踢向了那個張大人。
只見張大人一下飛出半丈遠,隨后一口鮮血噴涌而出,用手指顫抖著指著白鳳傾。
“離,離王,你這是何意?莫不是被...被下官說中了,便心生惱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