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國師泥人
白鳳傾慢慢的捏起來,泥人的頭型有了,緊接著捏臉,慢慢臉的造型有了輪廓。
越來越像國師的臉,白鳳傾滿意及了,繼續(xù)不停的捏著,緊接著手臂,衣袍,衣袍便是那自己回京迎接穿的那身衣袍的樣子。
看著自己捏的小人活靈活現(xiàn)的感覺,就笑了起來,但還是不滿的輕聲說著。
“還是捏的不大像?!?p> “老人家,好了?!?p> 說著便把銀票拿了出來,想遞過去,老人家看著白鳳傾又要給錢,連連擺手。
“公子,不可,上次你給老朽的銀子很多,一個(gè)泥人要不了多少,這次萬不可在給了。”
“好,多謝老人家,那我們先走了?!?p> 白輕水看著眼前男子,手里捏的那個(gè)泥人,突然覺得那個(gè)泥人真是幸運(yùn),能讓主子親自捏,放在心上。
白鳳傾左右端詳看著泥人,總感覺臉上的神韻捏不好,突然迎面走來一個(gè)氣勢洶洶的白衣女子,身后還跟著幾個(gè)白衣男人。
“喂,小子,你這捏的是誰?”
看著語氣不善的問著自己的姑娘,白鳳傾瞬間眼神變冷。
“姑娘,我捏著誰與你何干,倒是姑娘,你這樣唐突冒犯我,怕是說不過去吧。”
“本姑娘問你這是誰,誰準(zhǔn)你捏這個(gè)人,我冒犯你,你又能如何?”
白衣女子極為囂張的說著,不屑的看著白鳳傾,走上前便想把泥人搶過來,卻被白鳳傾閃了過去。
“姑娘,你這意欲何為?難不成想跟本公子動手?”
白鳳傾冷漠的看著白衣女子。
“小子,你把那個(gè)泥人給本小姐,本小姐便放你離開,若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p> “呵,不客氣?你是想在這里鬧事了?”
“本王居然不知道姑娘,竟然有這般大的能耐能對本王不客氣?!?p> “哈哈,真是好笑呢,你還本王,你誆誰呢,哪家王爺有這么小的?!?p> 白衣女子諷刺的看著白鳳傾。
白輕水盯著白衣女子一字一句道。
“這個(gè)世道,姑娘,你覺得會有人敢冒充王爺?”
“暗一”
隨著白鳳傾得話語,隨后出現(xiàn)隨行的暗一等人,看著眼前幾人,做出打斗準(zhǔn)備。
周邊百姓看著身著離王府標(biāo)志的衣服,齊身下跪。
“草民見過離王爺!”
隨著百姓的聲音,白衣女子臉色變了變,雖然自己是宗主之女,但也不可能說,跟一國王爺對上,就算勢力平衡。
“都起來吧?!?p> 白鳳傾淡淡的說著,繼續(xù)看著眼前的姑娘,長得亭亭玉立,說話如此語氣逼人。
“你是誰?”
“我是誰,與你何干?!?p> 白鳳傾冷傲的說著,上官飛燕看著眼前的少年連續(xù)兩次說與你何干。
霎時(shí),突然出手朝著白鳳傾攻擊,手中的紅菱飛向白鳳傾,紅菱周邊還帶著菱片,若是不小心,便會被傷著。
白鳳傾往后退了出去,手上還提著白輕水。
幻化出星辰劍,放下白輕水,一個(gè)閃身山前,一劍刺向上官飛燕。
白鳳傾攻擊飛燕,后面的幾人動了,擋著白鳳傾的劍。
上官飛燕看著白鳳傾手上星辰劍通體紅色還帶著絲絲寒氣,手柄還鑲嵌著魔獸圣獸內(nèi)丹。
上官飛燕認(rèn)出了這便是星辰宗的星辰劍,據(jù)說萬年來不曾認(rèn)主,一旦認(rèn)主,日后這任必定是星辰宗的宗主,不管是何身份。
“你們退下,原來你便是星辰宗的宗主關(guān)門弟子,白鳳傾。”
上官飛燕略一點(diǎn)歉意的說著。
“公子,飛燕沖突了,還望公子別忘心里去?!?p> 上官飛燕現(xiàn)下是不想低頭也不行了,若是一國王爺還好,若是星辰宗,那就是無法抗衡的了,特別還是擁有星辰劍。
“那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
白鳳傾抬起腳就開始走,身邊的暗一等人繼續(xù)跟隨。
上官飛燕看著理都不理自己的白鳳傾,心里暗恨,該死的白鳳傾,總有一天我要你好看。
隨后便想著白鳳傾手里的泥人,那個(gè)男子可是自己傾心了很久的男人,誰也不能搶走,跺了跺腳便朝著來時(shí)的方向走去。
眾百姓還以為會看到打斗的場面,沒想到以這樣的結(jié)果收場,還不知道那女子是何身份,居然跟離王叫板。
走到王府的眾人,管家走到白鳳傾的跟前。
“王爺,今日來的那女子該如何安排?”
“輕水,你跟著管家下去吧,管家,讓她們兩人住一起吧,你把輕水帶下去,安置一處吧,明日我自會親自安排,先帶下去吧。”
白鳳傾揉了揉額頭,只身往居住的院落走去,走到寢室內(nèi),躺在塌上。
準(zhǔn)備休眠,便看到有人影突然閃了進(jìn)來,一個(gè)鯉魚打滾朝著來人攻擊而去,隨后便被對方鉗制手腳,禁錮在懷里。
“怎么,本尊一來,你便下殺手?”
帝絕宸好笑的看著眼前,被自己禁錮懷里的人兒,正一副怒目而視的看著自己,
“不知道國師來此何事,還是時(shí)間挑的如此精準(zhǔn),本王剛進(jìn)來,你便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隨本王。”
“你說的不無道理,本尊自是跟隨著離王的,聽說離王之前捏了本尊的泥人,還差點(diǎn)跟一女子打斗起來?不知可否給本王看看?”
帝絕宸認(rèn)真的看著白鳳傾,但在白鳳傾得眼神里,那就像是揶揄一般。
“誰跟你說本王捏了你的泥人了,本王捏的那可是本王自己的,不知道可別瞎說,毀壞本王的名聲?!?p> 白鳳傾炸了毛一般的看著帝絕宸,一臉不善的看著他,就算自己真的捏了,就這樣被說出來,那她還要不要面子了。
“哦?是嗎,可是本尊的人親眼看著小東西你捏的是本尊的”
帝絕宸拆穿的看著白鳳傾此時(shí)對的白鳳傾恨不得把帝絕宸這貨丟出去,奈何打不過。
“你給我松開手,我讓你看看,到底是我還是你?!?p> 帝絕宸松開了手,白鳳傾朝著床榻旁邊的盒子里拿出來了一個(gè)泥人,在帝絕宸的眼前晃了晃。
“看見沒,這是本王,可不是國師你?!?p> 卻沒想到國師突然抬手,把泥人拿了過去,不要臉的說著。
“這個(gè)泥人以后是本尊的了,小東西,我的在你那里,你的在我這里?!?p> 白鳳傾都快氣的頭發(fā)豎起來了。
“你把泥人給我,我把你的給你?!?p> “不用了,我的留給你好好照顧,就這樣,本尊走了?!?p> 一個(gè)眼神都沒給白鳳傾留,便閃個(gè)身人就不見了,白鳳傾氣的狠狠地拿出國師的泥人,戳了又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