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幔帳掛在塌攆上,空中飄舞,由八人扛在肩上的塌攆,里面閉目養(yǎng)神的白鳳傾想著前世的一點一滴。
婚禮宴上,白鳳傾和李哲四目相對,享受著親人的祝福,自以為走上幸福功成身退殺手盟的白鳳傾,在眨眼之間被眼前人用槍打中了心臟。
白鳳傾傻傻的看著眼前笑的陰狠的人,
“李哲,為什么?”
李哲大笑。
“你問我為什么,你還是依舊這么傻這么天真,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問我為什么?”
李哲摸著白鳳傾的說道,
“白鳳傾,你還記得三年前被你所殺害的藍紀夫妻嗎?那是我的父母?!?p> 李哲說著說著,流下了痛苦的眼淚。
可是白鳳傾心里又暗暗想到,你可知道,你的父母也正是我的仇人,冤冤相報何時了,說的怕就是現(xiàn)在的你我吧。
白鳳傾看著這個即將成為她老公的男人,邪魅的笑出了聲說道,
“呵呵,原來是這樣,那你就陪我一起死吧!”
說著快速的按著胸前的暗扣,禮堂突然一聲爆響,隨著眾人的尖叫,禮堂轟然坍塌,所有人都死在了這場爆炸里。
……
回憶著這些事情的白鳳傾,被一聲公子叫醒,睜開眼,看著說話的人兒,離九飛身過來。
“公子,我們到了京都城口了。”
白鳳傾默然的看了下面,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等著進城出城。說了句,
“停下去?!?p> 突然塌攆前方來了許多人,還有軍隊開路,馬蹄聲越來越近,直到所有人停在塌攆前方。
在前排氣勢如虹的身穿玄衣男人,帶著驚喜加上顫抖聲音。
“鳳傾,爹爹等你很久了。”
還有不甘示弱的離王府二公子白鳳陌,插上一句。
“三弟,二哥想死你了,想你想的食不知味,夜不能寐?!?p> 翻身下馬走上離王身邊白色衣袍的男人,長相酷似離王,一看便知,這便是離王府的大公子白鳳斳,白鳳斳打趣道。
“二弟,你今兒早晨可吃了五大碗飯,據(jù)我所知,你夜夜睡得香甜,雷打不動~”
突然傳出一道笑的溫柔如清風(fēng)的女聲。
“你們都別打趣了,沒看見傾兒還在塌攆里嗎?”
被眾人忽略的辰帝,掩唇咳嗽兩聲,說道。
“國師還在這里,今日遵守慧智大師所說,請國師前來接鳳傾,國師,你可否上前接鳳傾,讓離王世子下塌攆?!?p> 國師額首點頭,漫步上前,一身黑色衣袍,袖口和下袍刺著金色彼岸花紋邊。
穿著流云黒靴,同樣刺繡著金色彼岸花紋,瞬息時間,國師已經(jīng)走到塌攆邊。
“本尊天辰國師,前來迎接世子,還請白鳳傾世子下攆?!?p> 如天上神抵一般的男人,眉間帶著一點朱砂紅,煞是好看,帶了點魅惑人心的美。
說是整個大陸最美之人都不為過,反而有過之無不及,就如聲音都帶著天生的沉醉感,好像整個人修煉中沖破瓶頸的感覺。
白鳳傾身邊的侍女,掀開幔帳,白鳳傾走上前來。
“謝謝國師迎接本世子,本世子感激不盡。”
幾步快速走上離王夫婦面前,身子微微彎首。
“見過皇帝伯伯,見過父王母妃,見過大哥二哥和諸位堂哥,傾兒也很想念大家?!?p> “好好好,我們的傾兒長大了”
說著離王妃就開始抹眼淚,誰能知道母子分離的苦,一別就是十四年,身為一個母親到底有多心酸。
特別是自己孩子吃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活下來,便如此懂事。
白鳳傾看著擔(dān)心自己的這一世的爹娘,心里再也不是空的,有家人關(guān)心自己,原來是這種感覺。
至于為何從天辰初在便存在的國師會來接一個小小離王府的世子。
這話就要從智慧大師說起了,十四年前,那夜的晚上智慧大師跟離王夫婦說過,必須是國師親自相迎。
日后才方可完全化解白鳳傾得煞氣危機,智慧大師深知,以國師的處事,定是不會,夜晚便找國師相談。
才有今日國師前來的畫面,至于智慧大師和國師說了什么,便無人得知。
隨后,辰帝說道。
“我們暫且先回宮,已擺接風(fēng)宴?!?p> 白鳳傾隨著離王夫婦還有大哥二哥等人坐在馬車上,軍隊兩邊開路,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向皇宮。
馬車內(nèi),一陣無言,直到二哥白鳳陌打破僵局。
“三弟,你在星辰宗,是否有很多厲害的的年輕公子?星辰宗是不是跟我們學(xué)的都不一樣?”
白鳳陌好奇的看著白鳳傾。
“二哥,星辰宗厲害的公子小姐確實多,但所學(xué)的也差不了多少,無非是宗門和家境的不一樣,所授不一罷了。”
“那三弟你可否有修煉?”
聽聞此話的離王夫婦擔(dān)憂得看著白鳳傾欲言又止的模樣,白鳳傾便知道是什么意思。
“有的,師傅會傳授我們?nèi)绾涡逕??!?p> 聽聞此話的離王夫婦擔(dān)心下去了許多,但也更多的是心疼這個從小不在身邊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