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偏頭看到的就是滿臉笑意的你。
“笑啥嘛?”許清夢奇怪地看著面前捂住嘴偷笑的這位,又像是想到什么,臉上的表情變的有些氣呼呼的,“哼,一群人都叫我崽崽,太過分了吧!”
“噗嗤,哈哈哈哈?!?p> 門口傳來一陣毫無壓抑放肆的大笑,許修杰就在許清夢一副要吃人的目光中走了進來。
“崽崽,這稱呼,倒是挺適合你的嘛?”
“我也這么覺得?!?p> 許清夢震驚臉,這兩個人聯(lián)合起來欺負(fù)‘弱小’算怎么回事。
“太狠了,兩個老男人?!痹S清夢背過身去,表示拒絕理睬那兩個一拍即合的人。
“川川崽崽乖,我和杰哥出去說個事。”蘇星河眼里那分藏不住的調(diào)笑惹得某人送去一個大大的白眼,“諾?!?p> 伸手接過削好的蘋果,‘嗷嗚’一口下去,說話都不是特別清晰了,“里門是啊剛望著嘛?(你們是要講王者嗎?)”
許修杰:“對,你乖乖呆著,我們說完馬上就回來?!?p> 門外只傳來兩個一些輕微的響聲,許清夢也沒有想去探究的意思,畢竟不是每個人都需要知道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
“你小子可以啊,自己的爛桃花,搞事情就惹到我妹妹頭上來了?”許修杰手指捏的‘嘎嘎’作響。
“對不起,我是沒想到會讓川川遭這種罪?!碧K星河想到第一天趕來醫(yī)院的時候,看到毫無生氣躺在床上的川川,心里還在隱隱抽痛,“我以為我已經(jīng)把話說得夠明白的了?!?p> 聽著他講完一切的一切,看著面前的人態(tài)度確實誠懇,許修杰本來一肚子為難的話怎么也開不了口,畢竟90%以上的可能性是自己未來的妹夫,輕呼了一口氣,語氣也不似剛才那般難聽了,“有的人確實是蹬鼻子上臉啊,也不知道蔣澤是怎么想的,這種人擺明了就是吊著他,他居然還眼巴巴的湊上去?!?p> 蘇星河:“可能還是因為...”
“我看他那叫一味的縱容,沒想到一方上單霸主也有那種時候啊!”許修杰嘖嘖稱奇,“要不是被慣著哪能惹出這么多事?!?p> “噓!”
蘇星河指了指病房,許修杰也明白了,連忙放低了聲音,“我知道了,這事怎么解決?我可不覺得能這么著就算了,你要念及蔣澤的面子那就讓我來?!?p> “不用了,我已經(jīng)和她本人說了,過兩天我會聯(lián)系叔叔阿姨的,至于蔣澤,我相信他完全不是你所說的一味盲目的人?!碧K星河看了看人流漸漸多起的走廊,意識到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那未來的大舅子,晚點再見?!?p> 說完轉(zhuǎn)身進了病房,只留許修杰一臉郁悶呆在原地,這里面這位到底是我家的還是已經(jīng)變成你家的了啊。
“臭小子...”許修杰冷哼一聲,走向主任辦公室問問她的身體狀況。
許清夢:“不知道的以為你兩才是一對的呢!”
推開門看到的便是一張充滿怨氣的小臉,嘴里還‘憤恨’的嚼著一顆栗子。
“怎么,連你哥的醋都吃啊,小醋包子!”伸手捏了一下氣鼓鼓的臉蛋,蘇星河眼里的笑意更濃了。
整個人坐到了床邊,把面前的醋包子拉進自己懷里,手掌撫過頭發(fā),微亂的發(fā)絲平整了許多,像是給貓兒順毛般,許清夢不似剛才那般怨氣縈繞了,反倒是乖順的窩在懷里,一副此招頗為受用的樣子。
“還生氣嗎?不生氣的話,你該吃晚飯了,涼了的話就不能吃了?!?p> 聽到這話原本一動不動的人才有了些動靜,微微睜開的眼里滿是倦意,習(xí)慣性蹭了蹭‘枕頭’準(zhǔn)備爬起來。
這下苦了蘇星河,胸前突然傳來一陣癢意,而某人還是不自知的在到處亂蹭,連忙伸手按住,聲音都變的喑啞,“你再亂動的話,小心大灰狼來把你吃掉哦?!?p> 許清夢的神智才開始清醒過來,男人的下巴此刻就輕微靠在耳邊,呼吸的聲音也變的清晰起來。
驀地發(fā)現(xiàn)懷里的小姑娘耳尖都是紅的,蘇星河心中又起了別樣的心思,迅速輕啄了一口上去。
“你你你...”許清夢眼睛睜得大大的,說話都開始結(jié)巴了,耳朵上清楚感受到已經(jīng)被潤濕,“你太過分了?!?p> 蘇星河淡定的看著她憋紅了臉,才憋出這么一句,霎時哈哈笑了起來,小姑娘也蹭的一下卷回了被子里,徒留一個發(fā)頂還在外面。
今天倒是非常安分,晚上10點不到,許清夢已經(jīng)半睡著了,時不時咕噥兩聲,在漆黑的病房里,顯得尤為清晰。
此時的床前出現(xiàn)了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身影,許清夢翻了個身絲毫沒有察覺。
一只手悄悄伸了進去,蘇星河掀開了被窩,整個人鉆了進去。
“阿嚏!”
夏天的夜晚還是有些泛涼的,許清夢哆嗦了一下,迷迷糊糊的拽了拽被子,接著又是一陣平穩(wěn)的呼吸聲。
蘇星河剛處理完戰(zhàn)隊的事情,精神也不是很好,攬了溫香軟玉入懷,便也是沉沉睡去,反正只要在媳婦醒來之前爬下去就可以啦。
尢曳
在想要不要寫個六一小番外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