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正一邊吸吮著奶茶,一邊可憐兮兮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乞求他們不要膩歪了。
飄柔一笑。
“胖子不樂意了。哈哈,那我先去忙。”飄柔說完,立即就起身了。但還不忘說了一句,“別急著走,這會太忙了,晚點找你說話?!?p> 徐年猥瑣一笑,一點也不掩蓋他農(nóng)村混子的形象。
不過飄柔剛一離開,就有客人呼喚道:“飄柔,給我上酒過來,再切兩斤牛肉。”
飄柔走了過去,但徐年卻聽得這聲音熟悉。他看了一眼胖子,“是王崖那混蛋?!?p> 胖子頓時怒氣上頭,他皺著眉,“那家伙,把你推下懸崖,今天這人少,這仇必須報?!?p> 徐年早已一股怒氣,想到自己把王崖救了出來,他卻恩將仇報把自己推下懸崖,作出這么狠毒的事,徐年就忍不住。
剛才在法場,要不是有人攔著,徐年非得殺了王崖。因為他一直就不是一個能忍的人。
“真是冤家路窄!”
徐年帶著胖子站了起來,從小閣臺走進酒館,但進去看到的一幕讓他更加憤怒。他瞪大眼睛,眼里充滿怒火。
因為徐年剛一進去,就看到了王崖用他那咸豬手拍了飄柔屁股。
徐年一下子就來氣了,過去直接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臉上,聲音脆響,整間酒樓都能感受那種劇痛。
王崖一下子就懵了,摸著臉上印著一張發(fā)燙的紅手印,臉色直接就變了,經(jīng)常在村里橫行霸道,從來沒有人敢對他這樣。
他直接轉(zhuǎn)身要看是誰敢扇他,當(dāng)看到徐年之后,他更加來氣了,敢對他這樣的全村只有徐年一個,所以越是這樣,他就更加仇恨徐年。
王崖站起來。
“徐年,你小子找抽是嗎?剛才在法場人多,教訓(xùn)你影響不好,現(xiàn)在可就不一樣了!”
他還刻意擋在徐年面前,一張發(fā)紅的臉透著他的憤怒,橫眉豎眼,像是準(zhǔn)備對徐年出手。陪他喝酒的幾個人也圍住了徐年。
劉威一下子就來氣了。
他粗大的手臂已經(jīng)提起拳頭,怒目圓睜,要不是徐年攔住他,那巨大拳頭已經(jīng)打在王崖的臉上了。
徐年伸手?jǐn)r下劉威之后,冷冷說道:“胖子,讓我來?!?p> 徐年抖抖肩,凌厲眼神看著王崖,王崖本性就懦弱,一下子就眼神躲避,卻極力撐住場面,認(rèn)為徐年只有一個人,但他卻有四個人。
“我今天就看看你一個人怎么教訓(xùn)我?!?p> 說著話的時候,他示意那幾個手下準(zhǔn)備動手。可是,徐年一個眼神,他們就內(nèi)心發(fā)慌。
王崖大吼起來,“你們怕什么,他一個人,你們四個人?!?p> 那個人都看著徐年,又準(zhǔn)備動手,但徐年眉頭沒皺一下,反而眼神在一瞬間凌厲,頓時一巴掌拍到旁邊的桌子上,那一刻聲音巨響,木桌碎裂。
周圍的人一下子安靜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徐年,一掌拍碎一張桌子,這得需要多大力氣。
就連劉威也帶著異樣眼神看著徐年,以前扳手腕徐年從沒贏過他,這桌子兩個他也拍不碎,但徐年卻一只手掌下去,碎屑紛飛。
那幾個準(zhǔn)備和徐年動手的就更不用說了,他們早已內(nèi)心發(fā)慌,除了胖虎,其余幾個比較瘦小的額頭冒汗,眼神已經(jīng)不敢直視徐年。
徐年反而銳氣逼人,眼神尖銳的盯著他們。
從老怪物身上學(xué)來法術(shù)的同時,他的力氣不知不覺竟然增加數(shù)倍,剛才那一張桌子他都沒用盡全力。
所以教訓(xùn)眼前的這幾個人,對他來說,沒有困難。
徐年一雙眼神惡狼一般靠近那幾個人,又是一聲巨響,但這次不是桌子碎裂,但卻讓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只見另一張桌子上,放著一個一個金光閃閃的金子在上面,有拳頭一樣大。那些喝酒的一下子看到這么個金子,一個個眼神精光。
而那幾個準(zhǔn)備和徐年動手的直接就腿軟了,徐年怎么會有這么大的一顆精子?
而徐年則是冷冷的說,“拿著這個給我滾蛋。”
那幾個一個看著一個,王崖一下子就急了。
“你們是不看我平時怎么對待你們的。一個金子就能讓你們出賣我嗎?”
可誰想到,王崖的話沒有一點屁用,那幾個冒著冷汗,看了徐年一眼,拿起那顆金子,轉(zhuǎn)身拔腿就跑。把王崖丟在酒館里。
王崖一時懵逼,他這就孤身一人了?那些喝酒的一下子大笑起來,一個眼神瞇瞇的準(zhǔn)備看戲。
王崖心里更是發(fā)慌起來,剛才那些手下還在身邊的時候,他還有些底氣。現(xiàn)在人都跑了,他不可能打得過徐年,這下心里一下子就開始發(fā)慫了。
但徐年臉上的憤怒絲毫不減,他直接走到王崖面前,冷冷說道:“像你這樣的人就不配活在這世上!”
而周圍的人看到徐年這個樣子,不禁都緊張起來,在他們眼中,徐年在村子只是比較調(diào)皮的,給人的感覺也從來都是笑呵呵的。但現(xiàn)在這樣的表情讓他們感到非常的詭異,似乎是變了一個人。
而王崖面對著徐年已經(jīng)大氣不敢出。額頭上冒著冷汗,當(dāng)徐年要舉起拳頭的時候,他的腿一下子就軟了。
隨后“噗通”一聲,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嘴里大喊著,“徐年,徐年,你就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這樣旁邊的劉威一下子沒忍住,嘴角揚起笑了起來。把剛才徐年邪魅眼神冰冷起來的氛圍舒緩了一點。
喝酒圍觀的人也都大笑起來。一時間,王崖的臉已經(jīng)不知道放哪了。
為了讓徐年饒過他,他就跪在徐年的腿邊,磕著響頭。誠懇的態(tài)度簡直了,完全和一只舔狗沒區(qū)別。
這讓站在徐年旁邊的飄柔都看不下去。他扯了一下徐年的衣襟,表情帶著一絲尷尬,她讓徐年就算了,意思是王崖這樣實在太卑微了,她都看不下去了。
徐年牽住飄柔的手。
“今天就看在飄柔的份上,不想弄臟了這酒館,但是這事情不會就這么算了!”徐年的眼神邪魅起來。
他伸手抓住王崖后背的領(lǐng)子,直接提了起來,一下子王崖吼叫,直接把眾人看呆了。
徐年走到樓臺前,對著窗戶就把王崖扔了下去。掉在地上后一陣聲響,接下來便是陣陣哀嚎聲。讓人能夠想象那種疼痛。
徐年臉上的憤怒才少了一點。飄柔勸說說其他人繼續(xù)喝酒。胖子拉著徐年回到了剛才的位置上,飄柔撲通撲通的過來。
她眼神閃亮閃亮的看著徐年,做在凳子上,兩手撐著下巴,滿目柔光像是在犯花癡。還柔軟的說著話。
“你可以呀,什么時候偷藏了金子,還有這么大的力氣!”
飄柔一臉撫媚。
徐年提起酒壺,一口喝下,他抬頭望著窗外。
“你男人我一直以來不都是這么有力氣的嗎?”惹得飄柔臉頰泛紅一笑。胖子喝著奶茶,開始嚷著大嗓門說道。
“你就別在那里得瑟了!你以前要有這力氣,我從這跳下去?!?p> 胖子一臉不屑,吸管抽著奶茶,發(fā)出刷刷的聲音。飄柔繼續(xù)靠近徐年,拉著他的手臂。撒嬌的說,“那你金子什么來的,能不能也給我一個呀!”
徐年一愣,瞟了她一眼,壞笑的說道:“那要看你怎么表現(xiàn)了!”
飄柔說了一聲討厭。然后站了起來,得意的說,“滿足你一個月不用付酒錢!”
胖子一聽,像是個聞到腥味的貓,直接把頭立了起來。
“奶茶錢也免了吧!”
飄柔一聲響起,悅耳的聲音說道:“那你讓你兄弟趕快把金子交出來!”
胖子猥瑣一笑,轉(zhuǎn)頭對徐年說道:“小子還有金子嗎?把它交出來得了,反正在哪都是在你的兜里!”
不過還沒等胖子這一句話說完。桌面上砰的一聲。直接把胖子還有飄柔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只見上面的一顆金子閃爍發(fā)光。
飄柔眼里直接金光一閃。快速的伸手拿了過來,她放在手里把玩著,這讓周圍喝酒的人都沒有心情喝酒了。一個個眼放賊光,都在心里猜疑,這徐年哪來的這么多金子,難不成他把他娘用來給他娶媳婦的錢都偷出來了?
要是這樣他娘不得打斷他的腿。
注意到了周圍人的目光,飄柔一下子就把金子塞進了口袋里。
“看什么看,別看了!該喝酒喝酒?!?p> 周圍人都一笑而過。
不過看到徐年再一次的拿出一顆金子。胖子也是非常震驚的。他湊到徐年的旁邊。非常小聲的說。
“你小子哪來這么多金子,你不會把你娘給你存的錢偷出來了吧!這你可得小心點,不然他把你的腿給打斷!”
聽到胖子提到二大娘的存款,徐年一筷子打到他的手背上。
“我這~我這是像那種敢掂量她存款的人嗎?”
告訴她
寶貝兒,我希望得到你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