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換下淋濕的衣服,坐在窗前看外邊淅瀝瀝的小雨,沉積了一上午的心情疏散了很多。
這時手機微信提示音響,拿起手機一看,是秦蕭的信息。
“桑桑,你認識今天車內(nèi)坐你旁邊的男生么?”
收到信息桑黎有些奇怪,不知道秦蕭為何會這樣問,難道自己應該認識么?
“不認識,第一次見,怎么了?”
“沒事沒事,你好好休息,周一見。”
放下手機,桑黎不在多想,打算再補一覺,消化今天郁悶的心情。
會所包廂內(nèi)
秦蕭拿著手機,悄咪咪的回到自己哥哥身邊,撇著嘴搖了搖頭。
“哥,你怎么突然這么八卦?”
“你懂個毛線。”
秦肆揉了一把妹妹的頭發(fā),便不再搭理她,眼神瞥向包廂角落沙發(fā)上若有所思的江陸衍。
認識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對什么人或者事情有著不一樣的情緒。
三人從小便相識,當中江陸衍的年齡算是最小的,今年才22歲。
但性情卻陰騖不定,不愛說話,平時不與旁人接觸。
不了解的人只知道他行事低調(diào),身份神秘。只有沈君庭和秦肆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來a市快四年,大學畢業(yè)后便利用自己獨到的眼光,做一些小的投資,卻也賺了不少。
“阿衍,今年你,還不打算回去?”
秦肆在江陸衍旁邊坐下,隨手在桌子上拿了一個篩子把玩。
江陸衍動了動身子并沒有回答,但身上的氣壓明顯低了幾分。
每次提到“是否回去”這個話題便沉默,態(tài)度卻明顯的抗拒。
隨著動作襯衣袖子微卷,露出了戴在手腕上的紅繩,白皙的手腕更是襯托的那紅繩奪目的顏色,秦肆頓時來了興趣。
“你這……”
手還沒碰到紅繩邊緣便被一只手拍開,“啪”的一聲脆響,聽著都有些疼。
“這么寶貝?!?p> 秦肆倒抽了一口氣,咧著嘴揉了揉發(fā)紅的手背,這家伙下手還怪狠。
“不會是哪個女孩子送的吧?”
秦肆被剛才打了手背心情郁悶,一臉壞笑的隨口調(diào)侃了一句,接著就被江陸衍懟的啞口無言。
“你這么閑,不如去你外公那待兩天?。”
一提到外公,秦肆順便變成了霜打的茄子。
他小時候太皮,他母親管教不了他,于是便把他送去他外公那里。
外公當了一輩子軍人,為人比較嚴肅刻板,對他更是一點都不手下留情,所以他沒少吃苦頭,大學回了a市他才算是解放。
坐在一旁的沈君庭一直在盯著手機,似乎在看信息,秦肆察覺這小子最近也有些不大對勁,時常抱著手機發(fā)呆。
秦肆不敢再去招惹江陸衍,于是便悄沒聲息的挨過去,還沒等伸頭看見手機屏幕,便被沈君庭伸出手抵著他額頭給推了出去,一臉嫌棄的樣子。
“起開!”
秦肆瞬間就傲嬌了,“你們倆什么情況?對我這是防賊呢?一個個的都不對勁!”說完掐著腰指著一旁的沈君庭說:
“沈君庭!你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邊有狗了?說好單身一起走,誰背叛對方誰是狗。你竟然悄無聲息的想先變狗?!”
沈君庭收起手機,一臉看智障的表情,望著耍寶的秦肆,似乎不大情愿回答他這白癡問題。
“白癡!”
秦肆擼了袖子,正打算上手的時候,旁邊正吃著果盤的的秦蕭,一把拽過哥哥的衣領,將他拉到身后的沙發(fā)上,一臉討好的看著沈君庭說:
“君庭哥,我過幾天生日,可以帶同學來這里玩么?”
秦蕭嘴里咬著叉子,一雙眸子流光溢彩,看著他的目光有著別樣的意味。
“這你可不能問我,你得問你衍哥。”
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一旁的江陸衍,嘴角含笑。
雖說他是這“夜色”的老板,但實際上的投資人確是江陸衍。
“衍哥?”
得知這里的老板竟然是江陸衍,秦蕭有些微訝,一直以來她都以為這里的老板是沈君庭。
“你直接掛賬就行。”一旁的江陸衍抬眸看了一眼沈君庭。
“謝謝衍哥!”
秦蕭收起心底的驚訝,連忙道謝,面對他時,秦蕭不自覺得有點發(fā)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