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醒來,我就和羅琪一起到她們公司報到。
因為我和羅琪是認識的,所以上級就把我交給她,讓她帶我,之后,我們兩個人都一起出去派單,或者在公司整理資料這些,想想一天挺忙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陳諾,你皮膚抗曬嗎,在外面跑了幾天都沒有曬黑!”
派完單后,我們兩個就坐在一個廣場的旁邊。
“沒有呀,我就涂了防曬霜,我皮膚哪有那么厲害?!蔽矣檬置艘幌伦约旱哪?。
“我發(fā)現(xiàn)我怎么那么老實呢,都沒想過搞防曬霜,就這樣暴曬在陽光下?!绷_琪懊惱的說著。
“夠老實的!”我輕輕的敲了她的腦袋。
“好吧,那我要像你學精一點!”
呃……
和羅琪分開后,我打算打電話給托尼,問他工資的事,結(jié)果正準備撥打他的電話,就有他的來電顯示,我們這算是心有靈犀嗎?
“小諾諾,你到底想清楚沒有,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彪娫捘穷^,是托尼激動的聲音,看來他真的很想我去他們公司,不過想想,一切不過是對別人有利益,才會再三的追問罷了!
“真的很抱歉,我沒辦法繼續(xù)再待在貴公司。”
“是顧鑫澤那個老狗嗎,我都聽說了,真的很抱歉,唉,我當時就不應(yīng)該離開的,才會讓你受委屈。”
“都過去了,我們不用互相打擾就是?!毕肫鹱约阂龅氖拢屠^續(xù)說道:“對了,我在你們公司也做了一個多月了,那工資能給我結(jié)了嗎?”
“肯定會結(jié)的,但是我有一個要求,你再來我們公司拍一天的圖,我立馬給你結(jié),而且再給你加一萬。”
“什么意思,如果我不來就不結(jié)了嗎,信不信我告你們?”其實自己內(nèi)心是很忐忑的,真害怕他不給我結(jié)這點工資,可是自己又沒有能力去告這么大的公司。
“不是的,小諾諾,你不來工資照樣結(jié),只是說你可以答應(yīng)我這個要求嗎,你看你來拍圖還一次就賺了一個多月的工資,難道不劃算嗎,再說你爸爸現(xiàn)在在醫(yī)院又需要錢,這個錢那么容易拿到手為什么不拿呢,你說是吧?”電話那頭,托尼趕緊解釋道,生怕我掛電話一樣。
想想的確是這樣的,我現(xiàn)在缺錢,這一萬那么輕松就拿到,我為什么不要,即使不想見到顧鑫澤,不想去他的公司,但是賺錢這種事還是不要置氣了。
不過,他為什么知道我爸爸的事?
“你調(diào)查我?”我的語氣突然變硬。
“調(diào)查什么,沒有呀,公司員工的信息都是很清楚的。”托尼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心虛的樣子。
“你真的調(diào)查我,我爸爸的消息怎么可能詳細在員工的信息上?”
“對不起啊,小諾諾,我就是感覺你挺特別的,還有你來了以后,顧少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才特意去調(diào)查的,但是你和他好像什么都沒有查出來,倒是知道了你爸爸的消息,真的抱歉!”
“行吧,我爸爸的事情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語氣肯定的說著。現(xiàn)在顧鑫澤對我有偏見,我怕他會傷害到爸爸。
“好,那你愿意來嗎?”電話里是托尼小心的詢問。
“來?!蔽覉远ǖ恼f完一個字后就掛斷電話。
所以,第二天我就請假去了托尼那里,然后就被周文數(shù)落了一下,說我才剛開始上班就這樣,要是再有下次就讓我滾蛋。
不過那并不算什么,我拍了一天的照,拿到一萬加上我那一個月的工資,也可以好好的續(xù)爸爸的住院費了。
想著,感覺身上輕松了一些,但是我還不能松懈,我要努力的賺錢,給爸爸籌手術(shù)費。
看著銀行卡里的數(shù)字,我?guī)е鋹偟男那樽叱隽祟櫴洗箝T,在出來的那一刻,我轉(zhuǎn)身凝滯了幾秒,以后不會來這里了,再也不會見到他了,想著,明明如愿了,卻感覺少了一點什么。!
這個時候天已經(jīng)快黑了,我準備去超市買點水果去醫(yī)院。
似乎所有的相遇與離別都是上天特意安排一樣,我竟然在這個小地方撞見陳艾和顧鑫澤,他們果然要訂婚了,現(xiàn)在都是出雙入對的樣子,我自嘲的勾起嘴角,刻意避開他們到一個有點隱秘的角落看東西。
在這個隱秘的角落,竟然有書賣,我看到了一本鬼谷子的自傳,準備拿來看看,可是奈何身高不夠,所以手一直懸在空中,怎么都拿不了那本書。
突然,一直大手就拿了下來,直接遞到我面前。
我看著眼前的人,沒有接過書的意思,此時只想逃離,原本以為自己躲在這個角落就不會撞見顧鑫澤了,沒想到我們還是相遇了,可是這樣的相遇,結(jié)果都是要分開的,老天為何要特意安排,是覺得這樣折磨人很有意思嗎?
顧鑫澤尷尬的咳嗽了一下這時他身后走來了陳艾。
“鑫澤,你怎么在這,姐姐也在這,好巧??!”陳艾看我的眼神就像姐妹情深的樣子,可是我又怎么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若不是顧鑫澤在這里,她估計看我都覺得眼睛疼。
“呵,這個地方規(guī)定我不能來嗎?”我沒有再看他們,水果也沒打算買了,直接轉(zhuǎn)身離開超市,在沒走多遠的時候,竟聽到陳艾對顧鑫澤說的話。
“阿姨還躺在病床上,我們趕緊去看他吧,別讓她傷心了?!?p> 因為走得很急促,后面就沒聽到他們說什么了!
沒有買到水果,所以我就在醫(yī)院大門外買了蔡姨喜歡吃的酸辣粉給她。
來到醫(yī)院,我并沒有直接去病房,而是先去交住院費,因為欠了兩千,我交進去的五千才剩三千了,想著有點心疼,可是不交的話爸爸就沒法住院了,欠醫(yī)院的住院費都是因為主治醫(yī)生人善良,才讓護士緩我們幾天。
我拿著交費單提著酸辣粉走進病房,竟看到關(guān)浩宇和蔡姨在聊天,不知道他們在聊什么,總之我進去的時候,兩個人的臉上都是掛著笑容的。
“學長,你怎么來了?”我怕把酸辣粉放在桌上:“蔡姨,你最喜歡的味道”
“這孩子,我自己會下去買的!”
“那不是懶得跑嘛,我能帶的盡量帶,對了學長,你吃了沒,沒有的話我下去再幫你帶一份?”我對蔡姨說完后又看著關(guān)浩宇。
“吃了的?!彼樕系男θ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