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顧鑫澤走過去以后,唐北北就把手機(jī)放在不遠(yuǎn)處,穩(wěn)定好,然后設(shè)置倒計時,就趕緊跑到我們的旁邊,擺好姿勢,相機(jī)是設(shè)置連拍的,所以大家在拍的時候各種擺姿勢,當(dāng)然,除了顧鑫澤以外,他就一直正規(guī)的坐著,整個看去就像練氣功一樣,不過也沒有那樣僵硬。
即使他沒有擺什么姿勢,在照片上依然很好看,一點也不失美感。
幾個人的合影結(jié)束后,唐北北突然來一句。
“顧鑫澤,陳諾,來我?guī)湍銈兣慕Y(jié)婚證。”唐北北拿著手機(jī),做出攝影師專業(yè)的樣子。
我聽到這句話,當(dāng)然是不答應(yīng)的了,罵了一句“滾犢子”后,就帶著尷尬向涼亭里走去。
顧鑫澤這個時候反而興趣盎然了,跟著我走到?jīng)鐾ぃ瑢μ票北闭f:“可以!”
這……這么不要臉嗎?
唐北北真的走了過來,一臉看戲的樣子。
我坐在涼亭的圍欄上,不知道有多糗,直接把臉捂著。
顧鑫澤坐到我的旁邊后,就把我的手拿開,我看他一臉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真想一巴掌呼過去。
就這樣,我不自在的和一臉正經(jīng)的顧鑫澤被咔進(jìn)了唐北北的手機(jī)里,顧鑫澤還千丁玲萬囑咐,一定要唐北北洗出來,還要洗出兩份,不會真的要洗出結(jié)婚證的樣子吧!
“顧鑫澤你什么意思?”聽到他叫唐北北做的事,我不能再平靜了。
只見某人嘴角一勾,淡淡的吐了幾個字:“你想的樣子?!?p> 就這樣了?我想的是什么樣子,顧鑫澤到底……我現(xiàn)在真的被他搞得心很亂,雖然對于他的行為有點措手不及,但是心里卻莫名其妙的雀躍,我這是口是心非嗎?
唐北北走到我的旁邊,一臉壞笑:“真的不一般!”
然后就活潑的拿著手機(jī)到處拍櫻花了,就我一個人傻愣愣的!
唐北北跑走的時候,汪勝馳也跟著過去,簡直小跟班!
然后,我和顧鑫澤就繼續(xù)待在這個地方,一開始兩個人都不語,氣氛還有點尷尬的,不過是我自己覺得,顧鑫澤可不這樣想。
不了解他,還真的以為他是一個沒有七情六欲的寡人,但是,認(rèn)識他這么久,我還真的看不出來,他簡直厚臉皮!
我和顧鑫澤就這樣坐在圍欄上,看著飄落的櫻花。
“這個學(xué)期就要分文理了?!边^了沒多久,顧鑫澤緩緩的開口。
“嗯,你要選什么?”我抬眸看向他,側(cè)面看到的鼻梁高挺,睫毛略長,皮膚白皙,他笑起來的時候會陽光,淡漠的時候卻好像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選什么?”
“我,我選理吧,感覺自己不太會背書?!?p> “傻瓜!”顧鑫澤又伸手來揉我的頭了。
“顧鑫澤,你是一個怎樣的人?”我把臉轉(zhuǎn)向正前方,不敢再看他。
“想了解嗎?”顧鑫澤淡淡的問我。
“嗯?!蔽逸p輕的點了一下頭。
“從小,父母的要求很高,一直按照他們的要求長大,所以會比同齡人要懂很多,可能性格會奇怪?!鳖欥螡删瓦@樣平靜的說著,就好像在說別人的故事。
難怪有時候看到的顧鑫澤會比同齡人要穩(wěn)重很多,明明大家都是同齡人,做事的風(fēng)格卻不一樣。
“可是,你父母為什么要這樣?”我眼里有點心疼的看了看他。
“我的父母有一份事業(yè),所以我必須要接著這份事業(yè)做下去,原本……”顧鑫澤看著前方,說了一半后就停頓下來。
“原本什么?”
“原本高中是要出國的,但我只是想待在國內(nèi),還有……遇見你后,我更加確定要待在國內(nèi),因為這樣,我答應(yīng)他們一邊經(jīng)管公司,一邊上學(xué)?!?p> “所以你才會經(jīng)常不在學(xué)校嗎?”我不自覺的就伸手撫了一下顧鑫澤的肩,他的肩很厚實,可是,我卻感覺有一絲絲的脆弱!
“嗯?!鳖欥螡傻耐鲁鲆粋€字后,就沒有再多說什么。
我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似乎,他家里真的很特別,特別到還在青春的年紀(jì)就要一起去分擔(dān)。
難怪有時候會有孤僻的一面,是從小就沒有童年嗎?原本一個特殊家庭的孩子是會被人羨慕的,可是,我卻開始同情他了!
可是顧鑫澤,你后面因為遇見我就更加確定留下來是真的嗎?我想追問,卻又害怕是自己聽錯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對你的期待那么濃烈,怎么都散不開,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我的眼里總是你的影子,目光所達(dá)之處都是你。
“諾諾”我還在思緒中,顧鑫澤就淡淡的開口,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這樣的稱呼。
我抬眸看著他,沒有出聲。
“你知道黃昏為什么壯麗嗎?”
“為什么?”
“因為他搜集了整整一天的陽光。”
“嗯?”我不知道顧鑫澤話里的意思,疑惑的看著他。
“沒遇到你之前,我的世界里只有陰云,自從你出現(xiàn)后,就像陽光一樣沒有給我準(zhǔn)備的余地就照射進(jìn)來,你可以一直照著我走下去嗎?”從側(cè)面,我能夠清楚的看到顧鑫澤眼里有淡淡的憂傷卻又有期待的光芒。
“顧鑫澤,我……”我不知道怎么說,突然來的情話,讓我有點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可以不要叫全名嗎?”顧鑫澤好像不是那個強(qiáng)勢的他了,一瞬只間,就好像一個渴望有人心疼的孩子。
“阿鑫?”我有點不習(xí)慣的喊出來。
顧鑫澤沒有再說話,嘴角掛起了輕松的笑容,然后對我又來一個摸頭殺。
我們沒有再說話了,一直平靜的看著前方,櫻花總是飄落下來,不時還會飛到頭上。
“老顧,小諾,出事了!”過了一會兒,后面就有人大喊。
我和顧鑫澤同時把頭轉(zhuǎn)過去,只見汪勝馳一副著急的樣。
“老汪,怎么了?”我擔(dān)心的看著他。
“北北出事了?!彼f話的時候還喘著氣。
“什么,在哪里?”我立馬起身,就向汪勝馳奔過去,顧鑫澤也跟著急步走過來。
“你們趕緊跟上?!蓖魟亳Y也沒有說是出什么事,只是叫我們跟上,我也不管那么多了,緊緊的跟著汪勝馳。
我真的害怕唐北北會出什么事,她那么好,怎么可以出事。
于是,我?guī)е箲]的心和顧鑫澤一起追在汪勝馳的后面。
遙米爾
昨天什么票影子都沒看到,好難過呀~>_<~,還不趕緊舉起你們的小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