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沐聞著一股酒味,看著大反派趴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的,就知道他應該是醉了。
而且雖然她在這里差不多也住了半個月了,可是夜里他還是第一次到這里來。
只是他實在太沉了,寧沐試圖往后退了退,卻又看見對方還是又緊緊的貼著自己不說,鼻尖在她勁脖噴灑,一股子的熱氣還夾雜著一股子的酒味兒。
實在無法掙扎,索性用力一推,一時之間人被自己推到了地上,大反派趴在地上發(fā)出哐當一聲,眼睛逐漸清明,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
手上不知道從哪里掏出的匕首,嘴角掛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慢慢的往前走。
看著大反派往前走一步,寧沐就往后推一步,被逼到床角實在是退無可退,看著眼前的人,抱著被子低聲說道。
“廠公我錯了…您原諒我一次。”
“小宮女,本督已經(jīng)對你夠寬容的了?!?p> 南逸凡本來就人高馬大,長腿一伸就直接過來了,一手摟著她的肩,使兩個人密不可分,另一手卻拿著很是鋒利的匕首,在她頸動脈處比劃。
看著懷里小宮女嚇的睫毛顫啊顫的,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水,嘴唇粉中帶著白,可真是個可人,這么劃下去鮮紅帶著熱度的鮮血應該很是相配。
這么想著,南逸凡眼中眼神里帶著些瘋狂的熱切。
離他最近的寧沐自然感覺到了,咬牙心里暗罵道,這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然而實際上只能顫顫巍巍的求饒。
“廠公,您饒了奴婢這一次好不好,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奴婢可是還是要給您暖床呢?!?p> 寧沐便說著邊小心翼翼的給匕首離自己遠一些,就怕造成慘案。
“嘖,你這是勾引本督,知道本督是誰嗎,是個太監(jiān),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p> 南逸凡感覺的手被柔軟的溫熱的所包裹,下意識的沒有拒絕,還放開了匕首。
只是另一只手很是強硬的摟著對方,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就像盯著自己的戰(zhàn)利品。
“奴婢,奴婢知道的,奴婢愿意?!?p> 寧沐感覺到這視線若是給不出一個讓其滿意的回復,肯定是要死于非命,努力忽視自己的害怕?lián)е鴮Ψ剑N近。
“你倒犧牲大?!?p> 南逸凡倒是退后一步,嘴角勾著一抹冷意,又拿起匕首。
“廠公,不要!”
寧沐明明感覺他哥哥情緒平靜了些,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匕首,又不知道他到底在發(fā)什么瘋,只能盡力逃離。
然而對方直接拉住了她的腳踝拖到了原處。
“怕什么,不是服侍本督這個太監(jiān)嗎,給你這個機會?!?p> 說著匕首劃開了她的寢衣,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
南逸凡眼神逐漸暗沉,漸漸貼近,抵開她的腿,他可從來不會委屈自己。
寧沐無力的掙扎著,感覺一股令人心顫的熱氣離自己越來越近,最后一起沉淪。
紅燭帳暖,看燭火晃動,夜還長著。
寧沐醒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
“系統(tǒng),好感度漲了多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