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赤北邪少。
在赤北關(guān)中也算是有頭有臉的。
今天這要是跪了下去的話,以后還怎么抬頭做人。
赤北邪少的目光看向了胡彪,現(xiàn)在也就指著胡彪能夠幫忙說句話了,除此之外,其他人也都根本救不了他。
然而胡彪現(xiàn)在也是騎虎難下,畢竟這赤北邪少,也是他的人,今天要是真的跪下了的話,豈不是也在相當(dāng)于打他胡彪的臉。
“嘿嘿,葉少爺,這事情就是個誤會,這小子有的時候頭腦也都不清楚,這樣吧,我讓他給你擺兩桌,給你賠禮道歉,你看如何?”
胡彪上前說道。
葉承看了一眼胡彪。
“姚統(tǒng)領(lǐng)。”
“在!”姚倫立刻回答道。
“要是這位猖狂至極的兄弟跪不下去,那就讓他永遠的跪著好了。”
葉承說道。
難不成他葉承看上去是特別好商量的人嗎,就憑你胡彪一句話,這事情就想要揭過去,有這么容易。
“來人,給我打斷這小子的雙腿!”
姚倫直接下令道。
不顧眼前的胡彪那焦急的眼神。
現(xiàn)在葉承下令了,那也就自然的聽從葉承的命令,而不會去聽從其他人的話,戰(zhàn)場之上,軍令如山,就是這么來的。
任何人也都不能夠這般隨意的違抗軍令。
“姚倫,你當(dāng)真不給我面子!”
胡彪對著姚倫吼道。
兩名赤磷軍,直接將那個什么赤北邪少給架了起來。
“打!”
姚倫下令道。
鐵血毫不留情。
“啪!啪!”
兩棍子下去,直接將那赤北邪少的腿給打斷。
“不許喊!”
胡彪怒斥著赤北邪少,當(dāng)即這正在痛苦叫喊的赤北邪少,眼球都幾乎要爆裂而出,面上漲的相當(dāng)之紅,硬生生的將這一股痛苦給憋住了。
同時這眼神之中也是充斥著仇恨,狠狠的盯著葉承。
仿佛是要將葉承給吃了一般。
這倒是讓葉承有些頭疼了,因為這些人看上去好像都不怎么簡單,一個個果然都有著一股狠勁兒。
“今天的事情,我會如實上報的,姚倫,不知道葉家能夠護住你多久!”
胡彪深吸一口氣。
當(dāng)即也是一揮手。
讓兩人將那赤北邪少給扛起來,現(xiàn)在帶回去治療的話,那倒是也有機會能夠?qū)⑷私o治好,并且繼續(xù)留在這里,也都不會有什么好事情。
只會更加的丟臉。
所以胡彪也是下令,先將人給帶走再說。
“慢。”
葉承又開口了。
胡彪腳步一頓,回頭看向了葉承,眼中也不由得有著一分譏諷之意。
“怎么,難不成葉少爺,要我胡彪也給你下跪不成?!?p> 胡彪此話一出,身邊貼身護衛(wèi)們,眼神也都紛紛變化的,猶如刀芒一般。
他們可都是胡彪的貼身護衛(wèi),他們在戰(zhàn)場之上的職責(zé)不是殺敵,而是保護胡彪,這才是他們的任務(wù),不論是在什么時候,首要的目標(biāo),也都是要保住胡彪。
同樣的,也不可能讓胡彪受到任何方面的侮辱,就好像是耿虎等人,也絕對不會看著他人,敢來欺辱葉承,必定是會將他們給大卸八塊。
姚倫也都驚訝的看向葉承,不知道葉承想要做什么,似乎這件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的就結(jié)束。
“你的上面是誰?”
葉承上前一步問道。
胡彪眉頭一皺。
“我不管你上面是誰,若是再敢招惹我葉家之人半點,記住,我葉承,要他全家死光,你聽明白了嗎?”
葉承站在和胡彪不足三步的距離。
淡淡的說道。
眼神平靜無比,看不出有任何的波瀾,但也正是這樣的一雙眼睛,才是最為可怕的存在,你從這一雙眼睛之中,什么東西也都看不出來,或悲或喜,也都沒有任何的表現(xiàn)。
只有這般的淡然。
僅僅是看著,讓人也都會有著一種,深陷其中的感覺。
將會被徹底的吸進去。、
不自覺之間,胡彪竟然是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葉承究竟是哪里來的這么大的口氣,他完全沒有在威脅自己,而是在威脅自己上面的人,因為葉承是覺得自己,根本就無法入的了他的眼!
“走吧?!?p> 葉承說完,也對著姚倫等人說道,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這奇物街。
直到葉承等人完全離開之后。
胡彪等人也才反應(yīng)過來。
在這個時候也是倒吸一口冷氣。
“那小子究竟是什么來頭?!?p> 胡彪是徹底的被嚇住了。
但是他卻不可能將自己被嚇住的事情說出來。
“走,回去!”
葉家的弟子,他胡彪也不是沒有見識過。
但是從未有人能夠給他這么大的壓力,這種壓力,也唯有在鎮(zhèn)北將軍面前的時候,也才算是感受過。
怎么可能眼前的葉承,竟然有這等恐怖的煞氣。
能夠?qū)⑺冀o震懾住了。
葉承這個人必定不簡單。
不過要讓他上面的人,全家死光?這也太異想天開了,還是有點不自量力的,等你這小子知道他上面的人究竟是誰的時候,你就會后悔自己這么猖狂了。
但短時間內(nèi),胡彪也難以從也葉承這樣的陰影之下走出來了,至少也都是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夠?qū)⒆约旱男膽B(tài)給穩(wěn)住。
“少家主啊,剛才不應(yīng)該這么沖動的,那胡彪的上面,好像是南山王?!?p> 姚倫在葉承的面前,也是小聲的說道。
只是在小心翼翼的提醒葉承,要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這種話,說了也無妨,本來這南山王就和家主不對頭,而且葉承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說的話無傷大雅。
就算想要拿來做文章,也都無用。
“南山王又能如何,若是這胡彪敢對你有任何的手段,你只管告訴我。”
葉承說道。
就姚倫這種極為忠誠之人,絕對是要好好的照看的。
若不然的話,連這樣的家臣都無法保護的了,那還怎么會有人來為你拼命呢。
雖然葉承沒有見過他這個世界的父親,但是能夠帶出這樣的手下來,也可以見得,后者至少也絕對算是比較成功的。
“有少家主這一句話,姚倫必定為葉家,肝腦涂地!”
原本姚倫也只是因為忠誠于鎮(zhèn)北將軍。
所以必須是要保住鎮(zhèn)北將軍的兒子。
但是沒想到葉承竟然也都這么有種。
實在是讓姚倫沒有想到。
“少家主,不愧是有大人的血脈,這氣勢,要是給您三個月的時間,整個赤北關(guān),說不定也都能夠完全的統(tǒng)一!”
“要統(tǒng)一這地方有何難?!?p> 葉承說道。
“先找個地方吃飯?!?p> “給少家主接風(fēng)洗塵?!币愓f道。
“我才剛吃飽啊……”葉承也是被姚倫的熱情給驚訝道了。
“沒事沒事,那咱們就喝酒也行!這位是……”
“我朋友,風(fēng)城城主,沈城主。”
葉承介紹說道。
“原來是沈城主,失敬失敬?!?p> 一行人也都直接回到了原先的客棧。
發(fā)現(xiàn)耿虎等人也早就回來了。
他們也只是派了耿飛去夠買一些日常用品,還有一些貼身的兵器之類的,畢竟這種東西也都是要準(zhǔn)備好,總不能夠連這些東西,都讓葉承來給他們準(zhǔn)備。
要是連照顧自己的能力都沒有,那還說個屁。
回來之后,現(xiàn)場也又是一番介紹,幾乎是成為了大型交朋友現(xiàn)場了。
當(dāng)姚倫知道這些人,之前也都是軍中出身,也都是肅然起敬。
這種真正上戰(zhàn)場的軍,和只是單純的地方管理的軍是不一樣的。
一個是前線。
一個也只是在安全區(qū),維持一下秩序。
之前姚倫也就是跟隨鎮(zhèn)北將軍,在前線作戰(zhàn),現(xiàn)在算是退了下來,當(dāng)然也實際上,也是朝廷的安排。
這也就涉及到本身赤北關(guān)之中的各路所屬。
每支兵力所屬的背景也都不同,作為一個關(guān)卡,也都是需要出現(xiàn)相互制衡,絕對不能夠讓他們一家獨大。
要是真的出現(xiàn)這一家獨大的情況,甚至這關(guān)中的各種利益,也都將落入一人之手,會出現(xiàn)想象不到的腐敗和絕對控制。
對關(guān)內(nèi)的安危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幾位大哥從軍比我早,戰(zhàn)績比我高,就是我的大哥,讓小弟我敬你們一杯!”
姚倫舉杯說道。
南飛做的下酒菜,極其下酒!
耿虎等人也都連續(xù)說著不敢,畢竟要姚倫如今的職位,遠在他們之上,畢竟是一團之統(tǒng)領(lǐng)。
可不敢冒犯。
然而幾杯酒下肚之后,也都已經(jīng)是開始勾肩搭背,彼此之間也是稱兄道弟。
“赤磷軍還需要時間才能夠真正的成長起來,畢竟我被調(diào)配過來,實際上也都不足半年的時間,不過這些人大部分也都是之前跟我的,相當(dāng)好用,外人混不進來?!?p> “城內(nèi)現(xiàn)在,誰的勢力最大?”
葉承問道。
“最大的自然是總兵姜凌,他手下精兵三萬,把守城門,城尾兩個部分?!?p> “再下來還有城內(nèi)藍羽軍,藍寶田,這家伙統(tǒng)兵兩萬,負責(zé)城內(nèi)軍火庫,糧草庫,雖然做的都是后勤,但是在之前,他也是負責(zé)城防的?!?p> “再下來便是城內(nèi)四個區(qū)的統(tǒng)領(lǐng),我負責(zé)中區(qū),今天那個胡彪,就是北區(qū)黑甲軍的統(tǒng)領(lǐng)?!?p> “四個區(qū)的實力都不相上下,我又是剛來,人數(shù)也只有五千,這半年的時間,多數(shù)也是仰仗了大人的威名!”
姚倫說道。
顯然想要在這里混下去,并不簡單。
這其中也都是滿滿的辛酸淚。
“你這五千兵馬,都是什么水平?”
葉承問道。
“除了我的親衛(wèi)之外,五千兵馬之中,只有不到二十名大武師,剩下的人當(dāng)中,武師也只有不足兩百人?!?p> 竟然是連十分之一的武師數(shù)量都不夠。
這實力上也的確是有些差距。
若非姚倫本身實力強勁,還真的會被這些人給壓制。
“我在這關(guān)中停留五日,你給我準(zhǔn)備好東西,我保證你的赤磷軍,至少大武師的數(shù)量,增加一倍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