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閑和江沐在街上走著。
江沐突然向余閑伸出了手,余閑有些不知所已,咦,難道,沐兒這是要……
余閑試探性的握住了江沐的手,不過余閑剛感受到一抹滑嫩,他的手就被江沐的另一只手給打了下去。
“嗯?”江沐的手指了指余閑的腰部,余閑看了一眼,咳咳,是錢袋。
“呃,哈~”余閑尷尬的笑了笑,趕緊把錢袋交到了江沐的手中。
江沐拿了錢袋,心中暗道:余閑瞎想什么呢?!哼,娘說的果然沒錯,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
京都某家旅館內(nèi)。
吳鎮(zhèn)經(jīng)過一夜已經(jīng)將昨日交戰(zhàn)時的武道感悟消化,實力更加穩(wěn)固和深厚。
他此時喝著酒,望著窗外,心情不是很好。
他,錢袋里沒有多少錢了……
“誒?”吳鎮(zhèn)臉色突然有些驚訝,但隨即憤怒、難過、些許欣喜就夾雜在了眼神之中,面目復雜。
透過窗看去,一單身男子正在酒館附近的一家攤位吃著餛飩,口中還向老板詢問。
“老板,你有沒有見過一位中年男子,該男子身高七尺有余,頭發(fā)披散開來,面目俊武,身穿……”
吃餛飩之人正是余清揚,他早上都沒吃飯就出來找吳鎮(zhèn)了。呵,他才不是因為不想在飯桌上吃狗糧呢。
“沒有?!崩习逡膊恢牄]聽余清揚的話,張口就是沒有。
吳鎮(zhèn)站在窗邊看著余清揚,心中不由輕呵一聲,隨即就關上窗,躺在床上閉合了雙眼。
他已經(jīng)爆肝一夜了,再不睡怕是要猝死。
但不知為何,腦海中總是浮現(xiàn)出余清揚向老板描訴自己的情景,竟然有些睡不著。
吳鎮(zhèn)心中暗道:喂,我這是怎么了,我就是一個孤家寡人好不好?!什么親人兄弟,呵,重要么?
……
下午。
余閑將身上的包裹叫弦心弦音后,就和江沐一起去接清湛了。
他們逛了一天的街,中午也是在路邊的館子吃的特色美食,嗯,就是花里胡哨長的特別好看,還特別貴那種。味道,也還不錯。
這一天下來,余閑明顯感覺到江沐對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以前在余府時那種冷淡和疏遠,似乎多了許多依賴???,管他大的小的東西基本都讓余閑拿著。
不過余閑苦惱的是,為什么買什么東西總是都要先問他一遍。
“余閑,你看這個好不好看?”
“那個呢?那個和這個哪個好看?”
“這個是青色的,那個是紫色的,你喜歡哪個顏色???”
“余閑,你……”
余閑的回答千篇一律:
“好看,都好看?!?p> “你穿起來真好看?!?p> 然后江沐就會不理他了,但到了下一家店,又會忍不住提出同樣的問題,余閑又是基本不重樣的回答……
在余府那會,江沐幾乎什么事都是自己親力親為的,余閑想幫忙,人家也只是會說聲:“謝謝,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那種疏遠,真的是如同陌生人一般。
現(xiàn)在卻讓余閑感受到了一股粘人感,當然,余閑對于這種感覺還是很享受的。只是,逛街真的事讓男人很絕望??!
京武院。
清湛出來時看江沐和余閑之間的關系顯然比以前好了很多,心中不由有了醋意,上去就挽住了余閑的胳膊。
像是在宣布主權。
江沐看著余閑和清湛親密的模樣,有些不是滋味,甚至有那么一刻他也想去挽住余閑,畢竟她才是余閑明媒正娶的娘子。
但她的想法只是一閃而過,不過還是對余閑說道:“余閑,大哥現(xiàn)在還不知在哪里呢?!?p> 意思就是讓余閑和清湛收斂一點。
余閑有些興奮的想道:沐兒是不是吃醋了?
清湛一聽江沐如此說,戀戀不舍的松開了挽住余閑的手。
要是被大哥看到了,真的沒法解釋,到時候公子又該被大哥給訓斥了。
清湛聽說:昨日大哥只是聽說公子在外面有個關系好的姑娘,就狠狠地罵了公子一頓。
現(xiàn)在這場景要是被余清揚撞見,不知余閑又會遭遇什么山崩海嘯呢。
她可不想再讓余閑為難了,余閑為她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若是因為自己的一點小事讓余閑被家人所不容的話,她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
江沐見清湛主動松開了挽住余閑的胳膊,不禁莞爾一笑,這樣看起來可比剛剛順眼多了。
“清兒,今天過得如何?”余閑問道。
“挺不錯的?!鼻逭看鸬溃诸D了頓,吐槽道:“老師閉關了,是師姐在教導我修行,師姐可比老師要溫柔多了。”
“哦?”余閑有些疑惑:“易光君做什么對不起清兒的事了?”
清湛擺擺手:“沒有,沒有,老師對我也很好,只是和師姐一對比就有了差距?!?p> “哈哈?!庇嚅e笑了。果然,人比人,氣死人啊。
易光君,堂堂三品武者,還是京武院三大長老之一,竟然被清兒給嫌棄了。
真不愧是我的清兒!
江沐冷眼旁觀著兩人。她,根本插不上話!
余閑笑了一聲,就不笑了。別問,問就是余閑看到了江沐那遭受冷落而備顯幽怨的眼神。
余閑也意識到,是沐兒受到了冷落。急忙運轉(zhuǎn)自己的一品腦瓜,對江沐說道:
“沐兒,要不你也去京武院?”這樣,不就有共同話題了嗎?!也不必再擔心跟一人說話,令一人被冷落了。
說完余閑就后悔了,因為,張瑞林也在京武院啊。
雖然在莫落崖之下,但不知什么時候就上來了。主角都是這樣的,小說里都是這么寫的,總不能真的摔死了吧。
反正余閑是一萬個不信!老天都讓他來到這了,這如今唯一的敵人能這么就給他弄沒了?不合邏輯的,好不?!
不過,在余閑緊張的眼神下。江沐搖搖頭說道:
“我還是算了吧,我對武道其實沒多大的興趣?!?p> 要她去京武院,是余閑瘋了還是她瘋了。去修習樂道還好,要是叫她去習武,天天在太陽底下暴曬,和身旁的人一同揮汗如雨,磨煉身體。
呵,這種生活,有多遠滾多遠。她一想到自己的皮膚變得粗糙不堪,臉蛋曬的黑黃黑黃的,這比讓她死了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