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館附近的房屋上。
趙迎風和萬笑周打的異常激烈,就連程家大陣都關(guān)閉了都沒人知道。
不過那位五品武者注意到了,但他還沒等告訴趙迎風他們就被人給攔住了。
是京都的禁軍,禁軍拿著弩箭二話不說就要朝著趙迎風等人射過去。
但被那位五品攔住了,因為禁軍都是六品以下的修為,所以五品壓力并不大,可消息卻是沒時間傳遞出去了。
因為禁軍實力雖然都在六品之下,但他們之間的配合,所修習的武技都是一流的,很難找到破綻。
一時之間,那位五品也有些無可奈何。
……
南宮空和禁軍翹楚在大街上向護龍院走去。
護龍院便是禁軍平時所處之地。
“統(tǒng)領(lǐng),此次觀望三品交戰(zhàn),我等也大多都是四品武者,為何卻感覺差距甚廣,如隔天塹一般,他們的武道意蘊我完全看不懂,要達到那個程度我怕是還得再過幾十年?!?p> 一位禁軍中的青年翹楚向南宮空說道。
“他們交戰(zhàn)的水平已經(jīng)與二品相差無幾,我觀望程家老祖時武道意蘊倒還算能看懂,而那位中年男子我卻鮮少能明悟,雖說只是一拳一腳,但其中奧妙無窮啊。不過,你們?nèi)分畷r,在仔細回憶,肯定會對破鏡有幫助的。”南宮空嘆道。
“什么,二品!”禁軍翹楚心中訝然,不禁又在腦中認真的回味了一下剛剛的戰(zhàn)斗,齊聲道:“二品武者交戰(zhàn),吾等心向往之?!?p> “哈哈!”南宮空見狀大笑:“好,好,好!這才是我天國禁軍,路途艱辛不心生避退,無邊無際仍一意向前?!?p> 不過剛笑完,南宮空便聽到了武者真氣碰撞所造成的氣鳴之聲。
“哪里的小鬼,敢在京都鬧事!”南宮空眉頭一皺,低聲罵道。
隨后,便騰空而起。
果不其然,他看到了兩位男子提刀在屋頂打的熱火朝天。
天邊突然寒光一閃,直沖兩位男子而去。
兩位男子感受到極度的危險感,同時抬刀格擋,不過還是晚了一步,兩人雙雙倒飛了出去。
這兩人,正是趙迎風和萬笑周。
閑武堂的那位五品武者,聽到“撲通”一聲響,目光不自覺被吸引了過去,愣住了。
他看著倒在地上的兩人,又看了看天上飄著的男子和地上一大堆穿著禁軍服的,直接扔下了手中的刀和弩,舉手投降。
“大人,饒命啊!”
……
下午,京都閑武堂。
江沐和余清揚正在房內(nèi)歇息,今天發(fā)生的事,實在是太驚人心臟了,他們得好好的緩一緩。
至于別的一些其他事,反正余閑說了他會辦的,他們只需要管好自己就行。
余閑也在房內(nèi)調(diào)息了一個上午,今天的戰(zhàn)斗竟然把他骨子里的戰(zhàn)意給勾起來了,他恨不得狠狠地去打他一架,讓身體爽一爽。
但他還是忍住了,誰打的過他啊,勢均力敵的也不能去打啊,他打完之后還怎么安穩(wěn)度日啊。
余閑走出房門,真氣感知了下,發(fā)現(xiàn)沐兒和哥哥都睡著了,心中放松了些許,腳步輕快的走出了大廳。
這時,一人快步余閑走了過來,臉色有些沉重的說道:“少主!趙迎風被禁軍抓走了,現(xiàn)今已入獄?!?p> “為何被抓?”余閑疑惑道,難不成嫖娼去了?不對啊,勾欄聽曲好像不犯法吧……
“不知,不過是和萬笑周一同被抓,應是趙迎風阻攔萬笑周,雙方打了起來,才被抓的吧?!蹦侨嘶卮鸬馈?p> “好了,我知道了,再去仔細查看查看情況,他身上有我制作的閑武令,不會有什么大事的?!庇嚅e安慰道。
那人聽聞此言,心中也安定了下來,臉色緩和了許多,顯然,閑武令是什么了不得的物件。
“少主,我這就去!”那人笑道,說完便離開了。
余閑沒怎么在意,他現(xiàn)在想的是一會該怎么面對清兒。
……
京武院,易光君院。
易光君回來后就頭也不回的去閉關(guān)了,把身邊的小弟子丟給了她的師姐璃茉。
此時的清湛悶悶不樂,臉色不是很好。
“清兒,怎么了?”璃茉向清湛問道。
“師姐,男人是不是都喜新厭舊???”過了一會,清湛才開口問道。
“應該不是吧,你看師傅,為了師娘至今不仍未娶一人嗎?!绷к哉Z氣也有些不確定,她一個單身狗哪懂得那么多。
“可是,我見過的男子眼神都是色瞇瞇的,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態(tài),今天對這個迷戀的很,明天卻又不感興趣了。”清湛說道。
“額,這個……”璃茉有點無言以對,索性一針見血的說道:“那,你家公子呢?”
她又不懂男人,她要懂的話至于現(xiàn)在還單身嘛!清兒的事,還是得由清兒自己考慮呢。
還有,她還以為清兒臉色不好是因為看完三品武者之間的戰(zhàn)斗后,心中有了心魔呢,結(jié)果……竟然是因為一個臭男人!
“我家公子當然和那些臭男人們不一樣了,他的眼睛特別清澈,從不沾花惹草!在安城那一帶,我家公子風評可是世家子弟中最好的!”清湛提起余閑,臉上不由浮現(xiàn)出笑意。
璃茉看著清湛花癡的模樣,扶額低聲嘆道:“這就是熱戀中的姑娘嗎?”她才不要成為這副樣子,她絕不會成為這樣!
“嗯?”清湛沒聽清璃茉的話,臉上有些疑惑。
“沒什么,沒什么,這個時間,你家公子該來接你了吧。”璃茉抬頭看了眼天,發(fā)現(xiàn)天色漸晚,急忙道。
“嗯?!鼻逭奎c頭,心情有些忐忑的和璃茉向院外走去。
院外有著一顆大柳樹,大柳樹下還有一個石桌和石凳,石凳上坐著一位男子,看起來異常慵懶。
男子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天都在這個時間在此停留,等待佳人,不過前幾日手中都拿著酒。
“清兒!”余閑見清湛出來就向她揮了揮手,大聲道。
清湛臉色又有些不好了,但她還是向余閑那里走去。
璃茉見狀,默默地退回了院內(nèi)。
她要不回去,怕是要吃狗糧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