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閑和猴二遇到什么新鮮的、看起來很好吃的果子之類的食物。他都會讓他的猴二,呸,自己的嘴舌去嘗一嘗。
呵呵,他一個一品武者,能害他的毒藥在這世上寥寥無幾。就這茂蔭林,算什么啊。
所以,在中午。
茂蔭林深處。
“少主,我肚子好痛!”猴二蹲著而腿肚子卻打顫得厲害。
“忍忍就過去了?!庇嚅e神色痛苦的安慰道。
猴二:“……”
余閑: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就在上午。
“少主你看,這果子好生新奇。”猴二看著樹上的鮮艷果子對余閑說道。
果子外表鮮紅透亮、白里透紅、晶瑩圓潤,一看就是極佳的水果。
“快摘過來看看?!庇嚅e欣喜的說道,這一天天的,累死小爺了,有果子,正好嘗嘗鮮。
……
“嗯,嗯,太特喵的好吃了,猴二,再去多栽幾個!”余閑品嘗著果子,一臉興奮的說道。
這可得拿回去給清兒嘗嘗,酸甜可口、豐潤多汁、清爽宜人,實乃人間佳味啊。
“是,少主?!焙锒f道,眼神中也露出了渴望。
一會可得多栽點,看少主的表情一定美味極了,自己可還沒來得及嘗嘗呢。
猴二栽了很多果子放好后,才開始品味起果子的美味。
果子入口便散發(fā)出絲絲涼意,冰冰涼涼,又有酸爽汁液為伴,猴二瞬間就癡迷了起來。
果然好吃,少主的眼光真不是我可以比及的。
……
“少主,別吃了,吃那么多了?!焙锒粗倭舜蟀牍拥拇拥馈?p> “沒事,樹上不是還有嘛,盡情的吃,要不然這炎炎烈日誰受得了?。 庇嚅e又啃了一口果子說道。
猴二一想也是,反正樹上多得是,吃去唄。
結(jié)果,確實是吃去唄,把吃去的都拉出來了……
……
京都,廣成街。
江沐一行人此時走走停停,一路上有說有笑,手臂上挎著有花瓣裝飾著的竹籃,里面裝滿了稀奇好玩、亮麗好看的東西。
可就在她們正談笑之際,異變突生。
“小娘子們,你們要往哪里去???”
她們身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三位衣著富貴的男子,其中領(lǐng)頭的笑著說道。
三位男子身后還跟著六位武者,實力都在六品。
可他們的實力,卻都是七品而已。
……
“他們是什么人,這可是京都的廣成街,怎么如此的囂張跋扈!”
“不,你們仔細看!是他們??!京都陳家、錢家和王家的人!”
“怎么會?這三位可都是京都有名的紈绔子弟,尤其是領(lǐng)頭的陳玉,更是四大家族之一的陳家之子??!”
“什么?!他們來此,這四位美人……”
“這四位佳人,難道就要被糟蹋在這群王八蛋手里了嗎???!”
“要不然呢,你以為你是誰,且不說陳家,就連王家和錢家,人家也能把你給碾的渣都不剩吧。”
“王法何在???!”
“王法,呵,只是上位者的手段罷了。他們可都是京都有名家族的子弟,王法,未必束縛的住他們?!?p> 街上的人并沒有議論多久,就被陳玉他們的人給趕走了。
還給了他們很多銀兩當作封口費,當然,這點錢對于陳玉他們來說,連他們一時半刻的花銷都趕不上。
……
“我們?nèi)ツ睦?,管你何事?!”江沐挺身而出道?p> “嘖嘖,怎么不管我的事,小娘子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們說對不對???!”陳玉大聲笑道。
“哈哈,當然,小娘子的事就是我的事!”錢三寶和王言也都應(yīng)和道。
三人的眼中都露出了濃郁的貪婪,恨不得現(xiàn)在就帶江沐一行人走。
“你們別擋道,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弦心弦音冷聲道。
陳玉看著她們冰冷的眼神,不知為何,心中有了退意,自己來這里,是不是真的來錯了?
不過很快就被欲望取代,這么多漂亮的小娘子,不好好把弄一番真的是可惜了。
“在下此來是帶著誠意來的,不知可否能請各位佳人去飲酒談笑?”陳玉一臉善意。
“你要去自己去,我們還有事,好走不送!”江沐隱著怒火說道。
“別啊,你看我這身后的六位大漢,你們不去,他們不就該不高興了嗎,要是出點什么事,我也沒辦法管?。?!”陳玉無奈道。
江沐一行人:呸,虛偽!
這時他們身后的六人也識相站了出來,受人之利,忠人之事。
哪怕他們有的心中也在惋惜,不過他們也惹不起京都的家族。
這是他們的選擇,卻也是無奈之下的選擇。他們以前的夢想,也是仗劍行俠,逍遙一方啊。
不過自身實力太過差勁,這么多年,身上的棱角早已經(jīng)被磨平。還有妻兒老小要養(yǎng),一家子的重擔(dān)都壓在他們身上。
他們不能失去這一份工作,失去的不止是工作,還很可能是一家人的生活。
既然妻子跟了自己,父母養(yǎng)了自己,自己不就應(yīng)該給他們一個好的生活嗎?
難道,以后自己的兒子就只能做一個粗鄙的山野之人?!
不,這絕對不行,他們理應(yīng)擁有更好的。應(yīng)好好的念書或練武,做出一番成就,娶妻生子。
他們,也不比別人差,我不能讓她們以后像我一樣后悔莫及!
……
弦心弦音也站在了江沐和清湛的身前。
清湛此時才覺得原來自己什么也不是啊,遇到危險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著別人來救。
在青萍院的時候,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這樣!
她,不甘心啊。
她不想成為別人的累贅。
沒有人意識到,清湛此時的眼神有些變了。若是余閑在此,應(yīng)該能觀察到,這事武道之心明朗的標志。
原來的余閑就是這樣,為習(xí)武而習(xí)武,因武道,死而不惜。
朝聞道,夕死可矣。
局勢漸漸開始劍拔弩張起來,江沐也攥緊了清湛的手,準備一不對勁就跑路。
對面的大漢實力她還是看出來了的,和她大概差不多,弦心弦音就算寡不敵眾,跑也是措措有余。
當然,前提是,她和清湛得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