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染看向一旁的方一風,然后將清心長老給的葫蘆遞給暖兒:“這時屬于你的東西!”
暖兒接過葫蘆,呆呆的看著蘇小染,但是蘇小染再也沒有多余的話,直接走了出來,初畫如也緊忙跟了出來。
她一路的跟著蘇小染走,突然蘇小染停了下來,回頭看向初畫如:“你跟著我做什么?”
初畫如本來就很內(nèi)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蘇小染看她不說話,然后便說:“這里或許不再適合你了,你回去吧?!?p> 聽蘇小染這么說,初畫如很驚訝:“回,回去哪里?!?p> 蘇小染把頭轉(zhuǎn)回去,冷冷的說:“周寒山!”
接著便繼續(xù)走,初畫如則是一聲不響的跟著走,接著蘇小染突然回頭,對著初畫如的額頭點了一下,初畫如還沒有來的反應(yīng),便暈了過去。
蘇小染用真氣將初畫如攬起,而此時蘇小染的真氣,由粉色變成了黑紅色,蘇小染詫異了一下,便沒有理會。
帶著初畫如走出了帝樹,接著便向周寒山飛去。
接著蘇小染飛到一處停了下來,看向前面的平原,蘇小染知道此處有結(jié)界,而結(jié)界的另一頭便是周寒山,此時的蕭繹站在周寒山大殿的臺子上也像這邊看來。
看著蘇小染的變化,有看著真氣中包裹的初畫如,蕭繹心里很不是滋味,接著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師姐,現(xiàn)在還不是娶你的時候。
蘇小染仿佛也看到了蕭繹,眼神閃過了一絲凄涼,然后便回復(fù)了平靜,此時,突然從結(jié)界出看了一個小口出來幾個人。
他們看到蘇小染并沒有害怕驚訝,走到蘇小染面前說:“少宗主讓我們接小姐回山。”
聽到這個稱呼,蘇小染嘴角微微上揚:“少宗主嗎?!苯又銓⒊醍嬋缇従彽姆畔?,交予周寒山的人。
周寒山的人接過出初畫如后,便匆忙回去了,蘇小染呆呆的望著結(jié)界,正要轉(zhuǎn)身離去,只見結(jié)界上出現(xiàn)幾個字:師姐,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看來,師弟還記得,但是蘇小染的臉上并沒有太多的表情,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初畫如回來后,蕭繹剛好守在身邊,看著初畫如醒來,蕭繹有很多想問的,卻說不出口,初畫如看著眼前的蕭繹,問:“哥,父親呢?”
蕭繹站起身來:“父親在后院修養(yǎng),你去看看他吧,此次回來,就好好的陪陪父親?!苯又阕叱龇块T。
初畫如看著蕭繹的背影,急忙喊:“哥,你就沒有什么想問的嗎?”
蕭繹突然停住了腳步,什么也沒有說,然后直接離開了。
蘇小染從結(jié)界回來后,鬼煞早已在帝樹入口處等候,接著便將短劍制成的信物交予蘇小染:“女帝大人,總共做成十件信物。”
聽鬼煞說完,蘇小染接過信物,直接走進帝樹,此時的暹羅和晴兒也已經(jīng)回來了,而跟隨的人,還有玲姐姐。
蘇小染看向玲姐姐,沒有說話,接著便將信物直接打入了晴兒,暹羅鬼煞三人的身體,接著沒有避諱的說:“宮殿多找一些普通人,除了我們,其余人一概不能進入。”
看著蘇小染的變化,玲姐姐談了一下氣,接著搖了搖頭。
看著玲姐姐的神態(tài),蘇小染問:“玲姐姐此次前來,可有要事?”
“沒有要事,只是路上撞見了你的人,為了不大亂,便帶了回來?!?p> “哦?大亂么?”
接著玲姐姐停頓了一下,說道:“有些事,可能你還不清楚,現(xiàn)在九州已經(jīng)將你視為仇敵,九孤山的人已經(jīng)前往周寒山商量聯(lián)合事宜,我覺得你暫時要是不要在露面的好?!?p> 聽到這個消息,蘇小染突然笑了起來:“聯(lián)合?誅殺我嗎?我還沒去找他們,他們倒是先找上門來了?!?p> “這一戰(zhàn),我勸你還是不要迎戰(zhàn),撤走你荒地全部的部下,暫時躲避一下。”
“哦?為何躲避,我父母的血仇,他們也應(yīng)該還了?!闭f著,只見蘇小染的身上便散發(fā)出黑色的真氣。
看到這一幕,玲姐姐繼續(xù)說:“現(xiàn)在周寒山新宗主,是蕭繹,而為了鞏固自己周寒山經(jīng)歷分裂后的地位,難免會做出一些什么事情?!?p> 蘇小染聽完,冰冷的眼神直接看向玲姐姐:“難道,我會怕她一個小小的周寒山?”
見蘇小染的仇恨已經(jīng)變得巨大,玲姐姐便沒有在說話,只是談了口氣。
但是蘇小染卻是看著玲姐姐,有一絲疑惑,接著說:“姐姐,看來你什么都知道啊,你是什么人!”
聽蘇小染這么問自己,玲姐姐突然笑了:“哈哈哈,終于問了嗎?我以為你不會問呢?!?p> 然后看著蘇小染繼續(xù)說:“我本姓午馬,是西北荒漠人,現(xiàn)在你明白了嗎?”
蘇小染趕緊在腦海中回想,關(guān)于午馬的記憶,接著她仿佛看到,當年初代女帝身邊的人,除去五圣,在身邊的卻是鬼煞,和一個女子。
那時的鬼煞和現(xiàn)在鬼煞的衣服一模一樣,只是變成了鬼魄,莫非,接著直接看向鬼煞:“你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看到女帝再問自己,鬼煞便走上前來:“啟稟,女帝沒有?!?p> 真的是嘴硬,接著蘇小染便圍繞著玲姐姐和鬼煞走起來:“那我就來說說。”
然后停下來看向玲姐姐:“你知道嗎,你的身份我知道了,但是這個鬼煞就是你的親生父親!”
聽到蘇小染這么說,玲姐姐頓時驚訝的看向鬼煞,她只記得母親走后,要自己來荒地,找一個女人,并沒有說自己還有一個父親啊。
而鬼煞,突然默不作聲,萬年前,她懷胎萬年,難道是為了找我嗎。
蘇小染看著戲劇一般的發(fā)生,接著說:“唉,何必呢,為了自己心愛的人,把自己變成鬼,卻又不敢去見她,讓人家等了萬年,這就是愛嗎?”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鬼煞突然開口了:“我愛她,現(xiàn)在也愛,只是我再也回不去了,我不能給她幸福不如不見?!?p> “呵,不幸福就不見嗎?這就是你的責任?”接著轉(zhuǎn)頭對午馬玲說:“別的我也不想知道了,現(xiàn)在帶著他,去你母親的墓前?!?p> 這時的蘇小染突然有一股從所未有的威嚴,將眾人狠狠的壓住。
鬼煞說道:“是,女帝大人?!苯又銕е珩R玲匆匆離去了。
兩人剛離去不久,蘇小染,突然想起當時碧鱗消失前的樣子,莫非另一個知道的人,就是鬼煞?她趕緊追出去,但是此時的鬼煞已經(jīng)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