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手之勞,不足掛齒?!绷謽I(yè)淡淡地說。
對林業(yè)來說舉手之勞的事情,對那老者來說,卻是救命之恩。
這份恩情,他是深深地記在心里了。
“操他媽的……”那群人罵罵咧咧著爬起來,沖著林業(yè)和那老者叫嚷道,“很能打是吧,你們他媽的給我等著……老六,給我叫人去?!?p> “別叫,別叫?!蹦抢险哌B忙阻攔道。
他是本地人,又經(jīng)常來這里,自然深知這古玩街上的水有多深。
這些人,大多都有個自己的小幫派,一旦出了事情,這些人便會團結(jié)一致對外。
老者是不想連累林業(yè),畢竟,人家好心救自己,自己總不能再讓人家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吧。
“咱們有事說事,打打鬧鬧的,也解決不了問題不是?!?p> “好啊,按照我剛才說的,你賠我三十萬,再加上那小子打我們弄亂我們的東西,總共賠我們五十萬,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什么?五、五十萬,你們這是搶劫??!”
“你弄壞我們的東西,還讓這小子打了我們,把我們的攤位也給砸了,要你五十萬多嗎?啊?多嗎?你特么的要么把這五十萬給我們,要么,我就叫人,你們兩個,今天誰也別想走?!?p> “這、這……”老者糾結(jié)起來。
“老先生,你弄壞了他們什么東西,要賠這么多錢?”這事林業(yè)已經(jīng)插手了,想徹底擺脫跟自己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那就索性管到底!
那老先生指著店里面的一個陶制水壺說,“就是那個東西,我看著造型挺獨特的,就拿起來看了一下,這時候突然沖出來一個小孩,撞了我一下,那東西就掉到攤位上,然后,他們就說是我把他們的東西弄壞了?!?p> “我明明記得東西掉下去的時候,我是用手接住了的,根本不可能碰壞??伤麄円豢谝Ф?,就是我弄的,還逼著我賠錢?!?p> 林業(yè)瞟了一眼,就已然判定出那東西的真假。
那分明就是個假的陶制水壺。
再聯(lián)合老者剛才說的話,很可能,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場陰謀。
這些人聯(lián)合起來算計老者,訛詐他!
也不知道他們用這一招,騙過多少的人。
很不幸,他們今天遇到林業(yè)了,好日子,可就要走到盡頭了。
林業(yè)冷笑著,“一個假貨,張口就要三十萬,你們的心,可真夠黑的?!?p> “啊,什么?那東西是假的?”那些家伙還沒說話,老者倒是先不可思議地叫嚷起來。
林業(yè)點點頭說,“假的,假的不能再假了?!?p> “吸……那我真是眼拙了,看了半天竟然沒看出來?!?p> “你他媽的放什么屁,這可是南帝時期貨真價實的陶制品,哪里是假的了?哦……我明白了,你就是不想讓那老頭子賠錢,故意訛我們呢是吧?!?p> “小子,我勸你最好別多管閑事,不然,哼哼……”
“這閑事我既然已經(jīng)管了,就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你們以假亂真、欺詐勒索、毆打客人,和黑店有什么區(qū)別?像你們這樣的店,早該關(guān)了。今日遇上我,便是你們這黑店開到頭的日子了?!?p> “馬勒戈壁的,我看你他媽的就是個神經(jīng)病。”
多管閑事不說,還在這大言不慚,誰特么的給他的膽子?
以為會兩下子功夫了不起啊,他們在這混的,可也都不是吃素的。
不稍片刻的功夫,這些人便叫來了幾名身材魁梧的粗壯大漢。
這些人,是這條街道上的打手,專門保護這些攤主的。
“飛哥,你總算來了。就是這小子,就是這個小子,他砸我們的攤子。還揚言說,要把我的店給砸了?!睅酌謮汛鬂h一過來,那店老板就指著林業(yè)的鼻子添油加醋地說。
那被叫做飛哥的家伙穿著黑色背心,胳膊上紋著紋身,一身的社會氣息。
此人是管這條街的管事,在這里威名還是很大的。
聽說這家伙以前是個拳擊教練,后來因為犯了一些規(guī)矩,被剝奪了比賽資格,然后就一直在古玩城這邊做領(lǐng)事的。
這人心狠手辣的很,不少人都在他手里吃過虧。
那飛哥用輕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林業(yè),不由得嗤笑一聲,“就他啊,我說你們這些家伙,也太菜了吧,被這么一個長的像豆芽菜一樣的家伙都給打趴下了?”
那店老板尷尬地笑了笑,“這我們做生意的都很忙,沒時間去學拳腳上的功夫。而且,這條街不是有您飛哥保護我們嘛,也不需要我們會自保?!?p> 這馬屁拍的,讓那飛哥很是洋洋得意。
一群人溜須拍馬的,還沒完沒了了。
“喂,你是他們請來的幫手是吧。來,一起上吧,咱們速戰(zhàn)速決,誰也別浪費時間?!绷謽I(yè)說。
那飛哥正跟那店老板說話,突然被林業(yè)打斷,心中本就有點不爽,再看林業(yè)一臉囂張的樣子,就更來氣了。
還讓我們一起上,就你這瘦不拉幾的樣子,我隨便派個人就能把你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給捏住。
“你去?!?p> 飛哥故意派了個隊伍里個子最低看上去身手最不行的。
他就是要用這種方式打壓打壓林業(yè)的囂張氣焰!
那矮個子的家伙比林業(yè)低了足足一個頭,但他也是不將林業(yè)放在眼里的。
在眾人都期待著林業(yè)一會怎么被吊打看好戲的時候,林業(yè)卻是率先出手了。他抓起一條凳子,狠狠地朝著那矮個子的身上砸了過去。
“砰”的一下,那矮個子竟是被那也下砸的倒飛出去十多米遠的距離,最后,“砰”的一下落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店鋪門前。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萬萬沒想到,林業(yè)剛才那一凳子,竟然能爆發(fā)出這樣駭人的力道來!
那飛哥也是嚇的不行,他干這一行這么多年了,見過厲害的主,但像這種能一凳子把人打的飛出去十多米遠的現(xiàn)象,還真是第一次見!
那一下,得爆發(fā)出多大的力道來,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咕咚!”
“一起上!一起上!”飛哥終于意識到,這個其貌不揚看似瘦瘦弱弱的家伙,可能真的很不簡單。
他不敢再掉以輕心了,讓剩下的幾個手下,一起拿下林業(yè)。
那幾個家伙揮舞著棍子,嘶喊著朝林業(yè)沖了過來。
林業(yè)一個回旋踢,“啪啪啪”,竟是一腳將那些家伙,全給踢開了。
每一個人,都是倒飛出去老遠的距離,就好像,林業(yè)踢的不是人,而是沙包一樣。
這一下,更是讓那飛哥傻眼的不行。
因為,他剛才竟是都沒看清楚林業(yè)是怎么出的手,就只看見他的那些手下,一個個倒飛出去了。
這、這特么的也太讓人難以理解了。
“剩你一個了,上,還是不上?”林業(yè)指著那飛哥的鼻子,冷冷地問。
飛哥早已嚇的花容失色,說話都在顫抖,不過很快,他又鎮(zhèn)定了下來,還用嘲諷的語氣對林業(yè)說,“你小子完蛋了,你敢打我們,那就是在跟魚哥過不去。知道魚哥是誰嗎?那可是統(tǒng)管整個古玩城安全的老大,古玩城三十多條街道,三十多個管事,全都得聽他的。”
“誰敢在這鬧事,魚哥分分鐘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你等著,你給我等著,我這就給魚哥打電話……”
“刷刷”兩下,剛掏出來的手機還沒打開,手里卻已經(jīng)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了。
怎么回事?
我的手機呢?
那飛哥赫然抬頭,只見自己的手機,竟然在林業(yè)的手中!
老天,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都不知道林業(yè)是什么時候出的手,什么時候?qū)⑺氖謾C拿走的?
這、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便在他驚愕之時,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林業(yè)狠狠一捏,他的手機,已然成了一塊廢銅爛鐵。
那冰冷凌冽的眼神,仿佛刀子一樣,讓那飛哥畏懼不已。
就好像,林業(yè)那一下捏壞的不是他的手機,而是他的腦袋!
“不管是飛哥還是魚哥,在我眼里,都是一樣的垃圾。你們來一隊,我打一隊,來十隊,我打十隊。誰敢不知死活地給我找麻煩,我便讓誰,不得好過!”
“啊……鬼啊……”那飛哥驚駭不已,一邊大喊大叫,一邊撒丫子逃跑。
飛哥一走,店老板等人頓時沒了依靠。
一個個臉色煞白,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樣囂張跋扈了。
“你、你想干嘛?我告訴你,就算你很厲害,我也不會對你屈服的。我這東西可是經(jīng)過專家驗證的,那是貨真價實的珍品,我這有專家的鑒定證書的?!?p> 那店老板很沒底氣地說。
林業(yè)冷“哼”道,“東西都可以造假,更何況是鑒定證書,少特么的拿這些假玩意來糊弄我。南帝時期的陶制品,已經(jīng)是陶制品成熟期的頂峰了,制品十分細膩。且宮廷制品,里面都會參雜珍珠粉來提亮光澤,你那東西,粗糙爛制,也沒有珍珠粉,你居然也敢說是真的?”
這些東西,都需要將東西砸開之后,研究其中的成分,才能看出來,林業(yè)從剛才到現(xiàn)在,連那東西接觸都沒接觸過,就只是看了一眼,就能說的這么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