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被男人一系列的舉動整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咕嘟咕嘟的吞咽聲,緊接著,她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血液瘋一樣的涌向脖頸,爭先恐后的離開自己的身體。
她越來越冷,越來越困,越來越……,眼皮越來越重,芳芳沉沉的睡去。
男人當(dāng)嘗到第一滴血涌入口腔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的血液甚是甘美,忍不住的多飲了些,待發(fā)現(xiàn)女人已經(jīng)暈倒后,他想要撤離,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對她血液的渴望。
眼睜睜的看著她的生命體征逐漸消失,他及時斬斷獠牙,先伸手將她脖頸上的傷口治愈,才自己盤腿療傷。
兩個小時候,他周身的光圈消失,他緩緩睜開眼睛,不確定的看著床上躺著的女人,“難道是她?”
門口傳來輕輕地敲門聲.
“進來?!?p> “大王,您身體可……”,昨日里迎芳芳進門的那個溫潤屋主吃驚地看著眼前的大王,竟這么快恢復(fù)人身?
“無礙”,男人系好腰封,看了看床上的人兒,對進來的人道:“去弄點吃食來?!?p> “是,大王。”
來人轉(zhuǎn)身,在即將關(guān)上門之際,聽到大王說:“要熟的?!?p> “是。”
很快,屋主端來了許多食物,一一放在方桌上,恭敬的站在旁邊,等候著。
“下去吧?!?p> “大王?”屋主疑惑地看著大王。
“這里不需侍候,下去吧?!?p> “是。”屋主退至門邊,看了一眼主臥的情形,難道,大王于昨日的女人圓房了?想到此處,屋主不甘的關(guān)上門,隔絕了一雙嫉妒的眼睛。
大王看了一眼剛剛門的方向,皺眉,看著床上熟睡的人兒,伸手,為她輸送能量。在自己能量即將耗竭之際,他看到床上的人兒微微皺眉,收手。
扶著床坐到地上,靠著床,靜靜地等著她醒來,有好多話,他要問??墒撬麑嵲诘炔涣肆耍燮u漸闔上,想著一會兒她醒了之后看到他的樣子會不會害怕。
他想讓他們的第一次正式見面盡量的美好,可是,他,沒有力氣了。
芳芳醒來,回想著剛剛那人咬住她頸動脈的場景,嚇得坐起身,僵直這脖子,努力感知,沒有預(yù)想中的疼痛,“該不會是失血過多,麻痹了吧!”
芳芳抬起顫抖的手,慢慢摸了摸脖頸,“咦,沒有傷口,難道是……幻覺?”
芳芳困惑的皺著眉頭,準(zhǔn)備下床找東西照照,看看脖子上有沒有什么印記之類的。
“啊……”,芳芳看著自己腳下的爪子,“啊……,這里怎么會有一只大鳥?”芳芳指著床邊這只通體雪白,頭上張有一只尖角的動物,不敢置信的跺腳。
“吼?!?p> 芳芳聽著大鳥虛弱的吼叫,禁聲,靜靜的觀察,發(fā)現(xiàn)大鳥慢慢地抬起眼簾,看著她的左腳。
芳芳順著大鳥的目光,發(fā)現(xiàn)自己正踩著人家的爪子,慌忙挪開腳,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她看大鳥沒有理她,蹲下身,摸摸大鳥額頭,又摸摸它的嘴尖,轉(zhuǎn)而又摸摸它的爪子,輕輕理順?biāo)^頂?shù)挠鹈?,說:“你是不是餓了?”
芳芳起身,看到桌子上有好些吃的,跑過去,端了一碗粥放到大鳥面前,“你是不是受傷了,喝點粥吧!”
芳芳看著大鳥眼皮都沒抬的靠在床沿上,心疼的摸摸它的羽毛,跑到放桌上拿來小勺,將大鳥攬在懷里,說:“乖哦,我給你喂一點粥,生病了要多喝粥,受傷了也要多喝粥,累了更要多喝粥,你要乖一點哦,喝了就好了?!?p> 輕輕掰開它的嘴巴,一小勺一小勺的往鳥嘴里倒。
懷里的大鳥實在是沒有力氣掙扎,一口一口吞咽著送到口里的粥。
一碗見底。
“你挺能吃嘛,大鳥!”芳芳笑著輕拍著大鳥的后背,將它輕靠在床沿,自己則起身,將碗,勺子放回方桌。
回到大鳥旁邊,看著萎靡的它,想了想,芳芳彎腰,吃力的將大鳥抱起,輕輕地放到床上,給它蓋好錦被。
直到大鳥均勻地呼吸,芳芳才松了口氣,坐到方桌邊,拿著筷子大快朵頤的吃起來,快速的將自己肚子填飽。
翻箱倒柜的找了好久,找到一個干凈的布袋,打包了幾個饅頭和一些肉干,封好口,放到放桌上。
又從櫥柜里找出一個干凈的床單,打包了幾件衣服和日用品,將桌上的布袋一并包好,背上身,走到門邊,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大鳥,輕手輕腳開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