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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不裝了咱攤牌吧

四十一 收獲一名狗腿子

師父不裝了咱攤牌吧 新伊暮雨 2099 2020-05-24 20:38:04

  袁開走進客廳,將手里的麻袋放下,對著陸薇竹單膝跪地行禮道:“參見陸大人。”

  他行禮的時候動作甚為勉強,行完禮不等陸薇竹招呼,便自動站起身來,似乎對陸薇竹行禮對他來說甚是難受。

  不過不得不行罷了,畢竟陸薇竹乃是羽林衛(wèi)的千戶,他一個衛(wèi)所的千戶,當然不可同日而語。

  陸薇竹卻并不在意,問道:“周圍是什么情況?”

  袁開徑自找個椅子坐下,喝了一大口水,用袖子隨便擦了下嘴邊的水漬,說道:“你這房子周圍有幾個北狄蠻子監(jiān)視,被我順手殺了。”

  陸薇竹皺眉道:“這么干脆,不審一審?”

  袁開擺擺手道:“省省吧,你什么都問不出來的。他們都是北狄的死士,心口下了咒印的。有那功夫審他們,干點啥不好?!?p>  “那你這麻袋是怎么回事?”陸薇竹眼光指向袁開放在地上的麻袋。

  韓智也注意到了,那個麻袋非常大,里面放了一坨東西,還不時的抽搐一下,似乎是個人。

  “這個縣里的一個捕快吧,也在你這宅子周圍鬼鬼祟祟的晃悠。不過有一說一,老牛灣的捕快還不錯,手里是有功夫的。我抓他可費了不少功夫,以拳對拳竟然沒把他震暈?!痹_無所謂的說道。

  韓智一聽是個捕快,過去把麻袋解開,只見一個人雙手被反縛在背后,撅著屁股癱在麻袋里。嘴張的大大的,哈喇子流了一麻袋,下巴耷拉在下面,似乎被打錯位了。

  “張捕頭?”韓智看到這個人的臉,訝然叫道:“你在監(jiān)視藥廬嗎?”

  那捕快正是鄭登科,他面露尷尬之色,想苦笑一下,但是下巴脫臼,笑的表情做不出來,看上去十分滑稽。

  袁開過去手往張登科的下巴一伸,緊接著一扭?!青辍宦?,鄭登科的下巴登時復位了。

  袁開看著自己的手上沾滿了張登科的口水,厭惡的在張登科的身上擦了幾遍說道:“我把你的下巴接上,不許高聲呼叫。要不然我能讓你的呼叫聲在一瞬之間戛然而止?!?p>  張登科用手揉了揉下巴,說道:“我知道你是誰,云中府左衛(wèi)的袁千戶,前兩年帶兵路過我們老牛灣,你的兵還偷殺了鄉(xiāng)民的一頭豬。一個衛(wèi)所的軍戶而已,我不信你一個丘八敢殺我一個縣衙捕頭?!彼m然是這么說,但是聲調卻又輕又慫,充滿了試探的口吻。

  袁開面色一沉,一巴掌呼了過去。張登科識得厲害,慌忙雙手護住頭顱,往后一仰,在地上縮做一團。

  袁開只是嚇他一下,看他被嚇成這樣,哈哈一笑說道:“你是誰,怎么知道偷豬的事情?”

  張登科坐起身來,彈了彈身上的泥土,強說道:“我是老牛灣鎮(zhèn)的捕頭,張登科。官府中人。”

  “噢,原來是張捕頭啊,失敬失敬?!痹_笑道:“那你看坐在上面的那個女子是誰?!?p>  張登科順著袁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坐著一個女子,容顏俏麗,杏眼微睜,面色如水,正襟坐在那里,自有一股英氣。

  張登科嘟囔道:“我怎么知道是誰,一個年輕姑娘坐在客座上座,成何體統(tǒng)?!?p>  陸薇竹拿出自己的牙牌,說道:“在下羽林衛(wèi)千戶,陸薇竹?!?p>  張登科聽到陸薇竹自報的門戶,心里吃了一驚,忙上前兩步看過去,仔細觀察之后,面色頓時莊嚴起來。他整了整衣冠,躬身拜倒道:“老牛灣捕頭張登科,拜見千戶大人。”

  陸薇竹沒想到這個捕頭會對自己行這么大一禮,平常人跪一下就可以了,這個捕頭竟全身都貼在了地上。

  她嚇了一跳,說道:“張捕頭何必行如此大禮??炱饋?,咱們都是同行,不必客氣?!?p>  張登科從地上爬起來,討好似的說道:“小人哪敢和大人相比。不知大人來老牛灣有何公干,小人愿意瞻前馬后,萬死不辭!”

  陸薇竹點點頭:“本官特來此地處理總督特使玉陽道長被殺一案?!?p>  張登科不由自主的看向韓智,興奮道:“大人微服私訪,也查到了韓智這里嗎?這個小子果然身負重大嫌疑。”

  陸薇竹搖搖頭,淡淡道:“張捕頭覺得,如果是一個平民犯罪,值得羽林衛(wèi)的千戶來查案嗎?”

  張登科一呆,隨即連連點頭道:“是,是,是。這種升斗小民原用不著羽林衛(wèi)出手。那大人的意思是....”

  “張捕頭。”陸薇竹突然高聲問道:“你愿意隨我辦案立功嗎?”

  張登科一聽此話,頓時喜出望外道:“愿意,愿意!屬下能隨大人一起辦案,真是三生修來的福分。屬下任老牛灣捕頭十載,在破案方面頗有所長。絕對能幫助到大人,就算...就算大人將屬下帶到鴻都,當個羽林衛(wèi)的幫閑狗腿子,屬下也絕無二話?!?p>  “好?!标戅敝駥λ膽B(tài)度頗為滿意:“那我問你一些事情,你要如實回答。”

  “放心,屬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睆埖强婆呐男乜诒WC到。

  陸薇竹看張登科一臉諂媚的表情,問道:“你們知縣梁大人此刻在哪里?還有你們梁知縣有個幕僚叫魏先生,你對他了解嗎?”

  張登科聽到陸薇竹問梁仲誠的事情,先是愣了有些。接著心里恍然大悟,試探到:“大人的意思是,梁大人他和玉陽道長的兇案有點關聯(lián)?”

  陸薇竹不置可否道:“你回答問題就行了?!?p>  張登科腦子轉的極快,看到陸薇竹這個態(tài)度心里就已有了底,他侃侃而談道:“那個梁大人,自從玉陽道長來了之后,深入淺出,一直貓在他的府邸。連縣衙的事情,都托給縣丞張東大人處理。屬下現(xiàn)在想來,果然是有些問題。大人果然英明神武,高瞻遠矚?!?p>  “廢話不要說了,回答問題就行了?!标戅敝駨娬{道。

  “是,是?!睆埖强瓢l(fā)覺陸薇竹不愛人拍馬屁,頓時改變了語氣,開始認真道:“魏先生那個人,很是神秘,雖然是個幕僚,但是干的都不是衙門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有這個人,但是沒有跟他打過交道?!?p>  “就這些了?你知道的就這?”陸薇竹有些不滿。

  張登科誠惶誠恐,臉憋的通紅,連忙仔細回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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