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沒問題!”
白天王與王宇連連搖頭,看出來了,這是個孩子,除了年紀大一點之外,其他沒毛病。
“水水,幫我一下!”兩人上了最高的城主府房頂,霞霞滿眼都是那白色的月亮,迫不及待的說道。
“好的?!彼畱艘宦暎釟膺\功。
霞霞一躍而起,一步一登高,凌空漫步一般,就上了半空。
就在霞霞走到半空,力量用盡,即將要落下的時候,下方的水水單腳在地上一蹬,身子騰空而起,雙手成掌,一前一后,拍在霞霞的雙腳之上。
得了這股助力,霞霞身形再猛的往上一串,身法運轉(zhuǎn),在空中飛舞,腳步轉(zhuǎn)動,身影婉約,竟是在半空中舞了起來。
從王宇等人的角度來看,恰似月宮仙子下凡塵,身姿綽約,舞動翩翩,有一股說不出的古典之美。
下方的水水眼睛都要化了,目中全是愛意,看著霞霞:“霞霞你真美??!”
“呵呵,呵呵...”霞霞開心的笑著,飛舞著,舞動著,最后在重力的作用下,翩然落地。
“我像不像嫦娥啊!”落地之后,霞霞抱住水水,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問他。
“不像。”水水搖頭,目露深情:“你就是我的霞霞,在我眼中,你可比嫦娥美多了!”
“是嗎,哈哈哈,你來追我??!”霞霞高興的蹦了起來,曼妙身影逐漸遠去,只余下銀鈴般的笑聲回蕩。
“等等我啊,霞霞?!?p> 追逐之中,兩人逐漸遠走。
王宇三人在城外看的是目瞪口呆。
所以,你們到底是干什么來了?
你們到底是為了什么?
“這就是戀愛嗎?好美??!”謝步義感嘆道。
王宇與白天王兩人都拿眼神瞄他,真是單純的少年啊,這哪里是什么愛情的美好,這分明就是愛情的腐臭味嘛!
兩人心有靈犀的對視一眼,緩緩點頭,驗證過了,都是吃狗糧,吃撐了的人。
......
“聽說碧落毒河又出現(xiàn)了,你們不去試試嗎?”
秋夜城,一處酒樓之中,幾個人坐著吃飯喝酒,一邊吃,一邊談話。
“不去?!币蝗四柯渡裢?,卻搖了搖頭,無比肯定道。
“為什么不去?”旁邊一人挑了挑眉,問道:“這可是碧落毒河啊,一旦能闖過去,就可以直接加入碧落黃泉,沒有任何條件,這可是大好的躍龍門的機會??!”
“我不否認,這是個龍門,但也是個毒龍門?!?p> “你們要清楚,碧落黃泉乃是大勢力,門中絕學都有幾門,能進去其中,不比當官差,未來不是問題...可問題是,你們確定能闖的過去嗎?”
“那可是碧落黃泉,這樣的大勢力,又幾個是容易進的?”
“毒河,毒河,那河里可是有毒的,雖然不致命,可一旦入了河,受的罪不比那凌遲差,要能承受這凌遲之苦,方才具備一絲可能闖過這毒河。”
“看老哥你的意思,你是去闖過??!”
“那是,只是可惜...”說話的人心有余悸,連連搖頭:“我受不了那苦,剛?cè)肓撕?,就跳了回來?!?p> “碧落毒河?”酒樓之上,王宇與謝步義相對而坐,聽著這話,王宇念叨一聲,看向謝步義:“你知道這東西嗎?”
“當然,碧落黃泉用來篩選殺手的手段。”謝步義喝了一口酒說道。
“殺手?這是個殺手組織?”王宇疑惑。
“當然,不是殺手,誰用碧落毒來篩選門人?這毒不致命,可架不住它折磨人,他剛剛這還是往輕了說的,也是因為他進去就跳出來了!”
謝步義滿臉感嘆的說道:“這毒入骨,不僅會讓人承受堪比凌遲之痛,更是如附骨之疽,纏人的緊,中了此毒,得生生挨上十天,并且這毒會刺激身體,讓人精神振奮,中毒越久,精神越好,相對的這毒也就越兇?!?p> “能完整承受這毒十天之后,方才算是過了第一關?!敝x步義想了想,繼續(xù)說道:“我記得,在這毒河之中,都有一些無水的地方,以供入河的人休息。”
“休息?”王宇問道,這個詞出現(xiàn)在這里不合適吧!
“說是休息,其實就是遭罪,十天,他們要生生的在這熬上十天,熬過了,就得出了休息點,再度進入毒河。”
“再度進入?”王宇驚住了,這不是剛熬過毒期,又得中毒?
“是啊,熬過十天,入河,再中毒,再熬十天,再入河,再中毒,如此三次,才算是完整通過碧落毒河,這是為了培養(yǎng)他們的韌性以及受苦的能力。”
“這不是...”王宇聽的咂舌不已,剛想說話,又被謝步義打斷。
“這碧落毒有一個特性,中了一次毒之后,再中毒的話,混合體內(nèi)的余毒,毒性會更猛,更兇,同時痛苦也會加倍!”
“加倍!”王宇驚住了,這都不算完嗎?還加倍的痛,最初都是堪比凌遲的痛了,加倍之后又該痛到什么地步?他都無法想象。
怪不得這要分三次呢,他還以為是為了反復鍛煉,加強培養(yǎng),原來還是他太天真了!
以這種手段培養(yǎng)出來的門人,別的不說,反正肯定是不會因為受刑而服軟,這一點他還是能確定的。
“雖然這手段很殘忍,卻也是那些普通百姓邁入高層的一個捷徑?!?p> “捷徑?”王宇呆了,詫異的看著謝步義道:“你管這種叫做捷徑?”
“不然呢?”謝步義反問:“沒有天賦,沒有資源,不這樣的話,他們一生都只能是普通百姓,沒有自主之權,沒有應對任何事情的能力。”
“這碧落毒河的篩選雖然苛刻,但對于他們來說,只要能熬過去,自己,家人,都會因此一步登天,入了上門,這難道不劃算嗎?”
“上門?”王宇問道:“難道修煉武功不可入上門嗎?難道讀書不可入上門嗎?又何必承受如此痛苦?”
“我原本以為我就已經(jīng)很天真了,但沒想到,你竟然比我還天真。”謝步義放下了酒杯,深深的看著王宇。
“什么意思?”王宇不解。
“你以為練武真的那么好練嗎?讀書真的那么好讀嗎?這里那一個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