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度白酒,每一瓶半斤裝,八瓶就是四斤!
業(yè)務員被逼迫喝酒已是常態(tài),張牧確實能喝,但要說四斤白酒,他無法想象。
張牧陪著笑說道:“徐總,開玩笑的吧,哪有人能喝的了四斤酒??!”
徐凌云面色一沉,指門對張牧冷聲道:“喝不了,你就可以走了,讓你們李總再換一個業(yè)務員,我就不信錢擺在面前,沒人賺!”
張牧看的出徐凌云是認真的!
這單生意如果談成,他能解燃眉之急,所以他不能走!
他看著八瓶酒,雙眼血紅,他向徐凌云問道:“徐總,如果我把這八瓶白酒都喝下去,合同能簽嘛?”
徐凌云取出一根筆拍在桌子上。
“我都準備好了!”
張牧面色一狠,為了錢拼了!
他打開一瓶白酒,仰起頭,直接對瓶吹!半斤酒下肚,除了有戳燒感,還好!
緊接著第二瓶,第三瓶……
當?shù)谒钠亢认?,張牧一口酒噴了出來?p> 連續(xù)喝兩斤水都會漲肚,更別說這是兩斤五十二度的白酒,此時的白酒在他的肚子里翻江倒海。
徐凌云對身后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心領(lǐng)神會,將剩下的四瓶白酒一一打開,拿出一瓶放在張牧身前。
“兄弟!”
“喝酒就不能停下來!”
“趕緊的吧,別耽誤我們徐總時間!”
張牧擦了下口水,接過白酒,深呼一口氣,一瓶酒直接進入口中!
痛苦!
煎熬!
悲涼!
最重要的是不甘心,這單他必須簽!
十分鐘后!
他將第八瓶酒喝下,他面色通紅,雙眸迷離,突然一口血水噴了出來。
但他不在意!
他將酒瓶倒拿起來,甩了甩。
“徐總!”
“酒喝沒了!”
“我們是不是可以簽合同了!”
徐凌云站起身來,走到張牧身前,一手將張牧推到在地。
“一個酒鬼,還想和我簽合同!你配嘛?”
張牧還沒徹底醉倒,指著徐凌云說道:“你出爾反爾!”
就在這時,包房的門打開,李天航走了進來。
徐凌云看到李天航得意的笑道:“李總!你看怎么樣?這張牧已經(jīng)快成死狗了!”
李天航面色猙獰的走到張牧身前,一腳踹在張牧的頭上!
“一個小狗!”
“還敢跟我呲嘴獠牙!”
“睡你女人,是你的榮幸,你特么還想打我,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李天航取出一根鐵棍,對著張牧就輪了起來!
張牧終于知道,這就是李天航設(shè)下的一個圈套,他絕望了!絕望之處不是被戲弄,也不是被打,而是簽不成這個單子,沒有這筆提成!
十分鐘后!
張牧身上鮮血淋漓,整個人蜷縮在墻角處,非常凄慘。
李天航還不打算收手,是徐凌云攔住了李天航。
“李總,別把人打死了!”
李天航走到張牧身前,一手抓住張牧的脖子,“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不辭職從今后沒有任何收入,要不明天在公司所有員工面前,給我跪地道歉,這樣我才能賞你一口飯吃!”
李天航說完,發(fā)出囂張的笑聲,便隨著徐凌云揚長而去。
張牧沒有過多的時間感受疼痛,便昏睡了過去!
三小時后!
一盆冰水從天而降,讓張牧清醒過來。
包房還是那個包房,但他身前卻圍著好幾個人,有保安有服務員,還有匯鑫園的經(jīng)理!
張牧忍著疼痛,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
經(jīng)理感受著張牧的一身酒氣,嫌棄的捂住鼻子。
“你可終于醒了!”
“不好意思,喝多了,打擾各位做生意了!”張牧說著便向門外走去。
這時,一個保安將張牧攔住。
“先生!”
“你還沒給錢呢!”
“想往哪走?”
張牧呵呵的傻笑起來,心想這李天航真夠絕的,他看著保安問道:“包房是我訂的嘛?酒是我點的嘛?你找我要什么錢?”
經(jīng)理走到張牧身前,冷聲道:“我看監(jiān)控了!這酒全是你喝的,你還想吃霸王餐嘛?一共三千四百元,結(jié)賬吧!”
三千四?
張牧想給,但也得有這筆錢才行?。?p> 他指著經(jīng)理,搖搖晃晃的說道:“你們把有錢人都放走了,把我留著,你和他們一起合伙坑我的吧?我跟你講,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保安對經(jīng)理對說道:“經(jīng)理,我剛才搜他身了,一分錢沒有,就是個窮鬼,要不打他一頓算了!”
張牧聽到這句話,盡量的將挺直腰板,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打!”
“隨便打!”
“照四千塊的打,那六百就當利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