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家電,對面的房子終于像一個家了,錢慧媽媽也過來看看,很滿意錢龍他們挑的家電,尤其聽到價格,都說我們會過日子,有個同學做生意就是好。眼看著就快到五一了,錢龍他們兩人的心因為結婚日子的接近,都無法平靜下來,有情人終于可以終成眷屬了。
“還有半個月,你就是我的了”
雖然他們已經(jīng)領證,但是在中國人心里面,結婚證沒有結婚典禮有說服力。有人趕時髦只領證不辦婚禮,但是最后都會補辦一個婚禮以彌補缺失。
“嗯,我們走吧,今天早班,別遲到了”錢慧說
錢龍騎著摩托車,帶著錢慧去上班,到了上班地方,換好衣服,錢龍先進輪機室檢修,錢慧在換衣間和一群小女孩閑聊,這一個月公司來了一些漂亮的女船員。
作為老員工的錢慧,要在換衣間培訓這些新員工,講一些船上要注意的,講一些安全實例讓這些剛進來的小姑娘注意。
“你和小慧準備怎么了”師父周滬問錢龍
“都準備好了,就等五一了”錢龍說
“到時候我們這些同事會提前去幫忙的”周滬說
“那先謝謝你們了”
同事之間就是這樣,誰家有事,同事都會去幫忙的,錢龍他自己也是這樣,同事誰結婚,也會很熱心的去忙前忙后。那時候還沒有專業(yè)的婚禮公司包辦這些,這些都需要同事幫忙的。婚禮的司儀是船長,錢龍讓他來幫忙住持,師父周滬作為錢龍和錢慧婚禮的證婚人。
“行了,差不多了,我們上去吧,讓船長開船吧”
他們上去,通知船長開船,錢慧也從換衣間出來到船上這邊檢票。
“老師傅,課上的怎么樣?”
“我哪會上課,就給他們講講實例,頂多就講講注意事項,還有就是一些在船上要注意的安全事項”錢慧笑著說
“其實沒什么的,這批小孩比我們那時候專業(yè),都是學校學出來的”
“嗯,是的,所以最多給她們講講安全,我們輪渡工基本上不會出什么事,但是還是會意外的發(fā)生的,比如乘客在輪渡上突發(fā)疾病,我們要怎么處理才算得當,就給他們講這些”
作為船員,我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進行急救培訓。什么人工呼吸這些都爛熟于胸了。還有船上會碰到一些小偷小摸的怎們處理,既能保護自己,又能保護受害人。
中午上岸吃飯,錢龍和錢慧沒有在公司食堂吃飯,他們回家吃飯,錢慧媽媽今天買一只老母雞燉了湯,讓錢龍一起去喝湯,錢慧媽媽這幾天沒有去店鋪,畢竟自己女兒快要出嫁了,她怎么也得準備準備。
“阿姨,辛苦了”錢龍要走的時候說
“馬上都一家人,還說兩家話”錢慧媽媽說
“嗯,媽媽,你這雞湯燉的真好喝,實在不行我入贅吧”錢龍說
“去,就你嘴甜,就是這樣騙我家小慧的”
“哪有啊,是小慧把我騙到手的”
“你······,那好,我不嫁了”錢慧笑著說
“那我入贅”
“你們吃完了嗎?吃完都滾,看著煩”錢慧媽媽作勢要打我一下
“媽,我們走了”
錢慧拽著錢龍就出門,錢慧媽媽看著這兩人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看著自己女兒再過幾天就是別人家的了。雖說錢龍家不會虧待女兒,畢竟以后不能時時刻刻待在自己身邊了。
到了船上,碼頭就開始放人過來,有個人被錢龍看在眼里,不知道為什么他眼神不對勁,總是時不時看別人的口袋,錢龍走到師父面前。
“師父,那人有點像小偷,但是他不動手,我們沒法動手”錢龍指著那人說
我們這些船員在輪渡上練出一項技能,能辨認出小偷,因為這些小偷的眼神老是出賣他們自己,正常人的眼神很少一直盯著別人的口袋或錢包。
錢龍和周滬的眼神沒有離開這人,一直盯著他,錢龍他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錢慧,怕她擔心。這小偷挪到一個大媽后面,伸手摸進這大媽的口袋,掏出一個錢包。周滬直接抓住小偷的手,把錢包先拿在手里,但是他沒有注意小偷那只手,那只手從口袋內(nèi)掏出小刀,直接一劃,好像劃到了周滬的手腕處,血直接就流出來,大媽都嚇壞了。
這一系列都很短暫,等錢龍反應過來,他一腳踢倒小偷,按住小偷,錢慧看到后,也沒有猶豫從船上的醫(yī)護箱內(nèi)拿了繃帶先給周滬綁好止血。
“師父,你沒事吧”因為錢龍看到繃帶也沒止住血,血還再滴。
船上的人已經(jīng)亂起來,其他船員在安撫這些乘客,錢龍按住小偷沒有松手,錢慧又給周滬綁了一道,周滬臉色已經(jīng)失去血色了。
“拿繩子來”
錢龍讓人來繩子來,先把這人捆好,讓一些男乘客看著,他走到輪渡駕駛室。
“船長,你能開快點嗎?我?guī)煾盖闆r不對勁了”
“老周沒事吧?”
“情況不好,你用通訊聯(lián)系一下公司,讓120過來吧”
王船長直接呼叫總臺,說明情況讓他們準備120并且報警
船一靠岸,警察還有120都沒來,船員先把乘客安全送上岸,都回來看著這小偷和周滬,周滬因失血過多暈過去了。
錢龍在岸邊等的直跺腳,又過了兩分鐘,120才來,先把周滬看了看就抬上擔架就走了,公司已經(jīng)派人跟著救護車走了,其他人還在等警察過來。又等了幾分鐘,警察過來,把小偷和我還有大媽一起帶走,他們讓我跟著去說明情況。
到了派出所,錢龍對警察說了船上發(fā)生的情況,說完他就出了派出所直接去了醫(yī)院看自己師父,師父已經(jīng)被推進手術室進行縫合,師娘也已經(jīng)過來了,在手術室外等著。
“你師父怎么回事???”師娘問錢龍
錢龍把發(fā)生的又有給師娘說了一遍,師娘差點沒站住。這時師父的手術室門開了,醫(yī)生從里面出來了。
“醫(yī)生,我?guī)煾冈趺礃恿耍俊卞X龍問醫(yī)生
“手術是很成功的,但是至于能恢復成什么樣?我們也不知道”醫(yī)生說
“什么意思”
“你師父手筋斷了,我們接上了,但是至于能恢復成什么樣,還得靠后續(xù)治療,也許那只手一輩子都干不了重活”
“知道了,醫(yī)生”
師父被護士推出來,但是還沒醒,臉色還是慘白的,師娘看到師父這樣哭了,我?guī)椭o士把師父推到病房,一直到天黑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