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被調(diào)戲了
亞麻色頭發(fā)的年輕人,代號獵狼,夏國特屬秘密研究所所長。
能被他稱為絕非普通人的,那一定就不是普通人。
再說了,全身骨頭被打斷然后愈合然后再打斷再愈合這樣不斷循環(huán)還不讓人死,非得吊著他一口氣讓他受罪,這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事。
獵狼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勢在必得的決心,他道:“五爺,這個人,您一定要找到,這人就算不是異能界最強的,也一定異能界最變態(tài)的?!?p> 把人折騰這樣吊著一口氣不讓死,就算是他,也沒見過這樣變態(tài)的行為。
秦五爺雙眸微瞇,略帶一絲厭憎地打量著透明箱里的肉體。
盡管那張臉被毀得誰也認(rèn)不出那是一張人臉了,可就一眼,他就辨別出這人的身份。
吳林平,暗夜五大堂口的風(fēng)堂副堂主。
雖然暗夜團(tuán)伙臭名昭著,也不得不承認(rèn),暗夜的成員,個個都本領(lǐng)非凡,更別說是一堂副堂主。
這樣厲害的人,卻被人折磨成這副模樣,可想而知,那折磨吳林平的人,有多厲害。
海城,什么時候有了這樣厲害的人?
“開門?!泵碱^輕挑,秦五爺?shù)暦愿馈?p> 獵狼眸中閃過驚喜,左手往一個紅色開關(guān)按下去。
浸泡在藥水中的肉體緩緩上升,浮出水面,透明的療養(yǎng)箱也緩緩打開。
秦五爺長腿輕抬,邁了進(jìn)去。
獵狼緊緊跟上。
秦五爺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搭在吳林平面目全非的眉心。
凌亂的畫面一幀幀快速跳躍。
隨風(fēng)起舞的發(fā)絲,一雙腥紅而又美麗的雙眼,翻飛的刀光,纖細(xì)的手腕,飛濺的鮮血和凄厲的哀嚎聲,交織成一個血腥暴力的視覺盛宴。
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
輕輕的低喃,伴隨著輕淺的笑聲。
隱隱約約中,他似乎看到那微揚的唇角,綻開了一朵無比妖艷的蔓殊沙華。
陡然,一雙腥紅的雙眼突兀的放大,呈現(xiàn)在他腦海深處。
劇烈的痛楚傳遍整個大腦,他情不自禁的縮回手,踉蹌幾步,他輕咳幾聲,唇角,溢出一絲鮮血。
“五爺,你傷得重不重?”一邊看得分明的獵狼快速上前,愕然地扶了一把。
嘖嘖,也不知是什么變態(tài),竟然能反噬五爺?shù)奶揭暎?p> 秦五爺掏出方帕,慢條斯理的拭去唇畔血跡,淡然道:“無妨,一個惡作劇罷了?!?p> 獵狼有些傻眼。
這位爺都傷得溢了血,這真的只是一個惡作?。?p> 不過,這不是眼下他該關(guān)注的重點。
“五爺,看到了沒?是什么人?”他迫切的聲音帶著隱隱的期冀。
秦五爺眸光一閃,“是個女人?!?p> 女人?
獵狼怔了怔,旋即興奮地問:“五爺,看清楚了沒?多大?漂亮不?”
一側(cè)戴著眼鏡鵝蛋臉的小秘書翻了個白眼。
堂堂秘密研究所的所長,您該關(guān)注的是這個嗎?
秦五爺輕飄飄的瞟過去一眼,獵狼頭皮有些發(fā)麻,摸了摸鼻尖,訕訕地解釋,“五爺,您別誤會,我只是想著,這么變態(tài)的手段,怎么可能是個女人干的,所以這才有些驚訝?!?p> 秦五爺掀了掀嘴皮,呵呵一笑。
“沒看清她的臉,不過年齡應(yīng)該不大。”
沒看清?
獵狼的嘴張了張,不敢置信地看過去。
五爺?shù)木窳姶蟮浇踝儜B(tài),如果連五爺都沒能看清那女人的臉,那女人,精神力得有多強大?
變態(tài),果真是個超級大變態(tài)!
出了透明房,獵狼問:“五爺,這位的身份是?”
就算看了太多受罪的,但對于療養(yǎng)箱里那一位,獵狼還是忍不住小小的同情了一把。
怎么就招惹了那么一個超級無敵的變態(tài)女人,那樣的罪,可真沒有幾個人能熬得住。
“吳林平?!鼻匚鍫斪叩揭贿?,優(yōu)雅而又細(xì)致地沖洗著雙手。
吳林平?
獵狼雙眼瞪得老圓,不會是那個臭名昭著的暗夜團(tuán)伙的風(fēng)堂副堂主吧?
沖完雙手的秦五爺又拿出一塊方帕,緩緩拭著水漬,給了獵狼肯定的答案,“你想的沒錯,就是他?!?p> 得到確定的答案,獵狼心里那點子同情不冀而飛,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幸災(zāi)樂禍。
有句話叫什么來著。
天道輪因,報應(yīng)不爽。
丫的做盡了缺德事,淪落到這個下場,也是活該。
“五爺,要不要把他撤出療養(yǎng)箱?”
這樣的人渣,不值得救。
秦五爺晃他一眼,搖頭,“別讓他死了。”
獵狼抽了抽嘴角,五爺?shù)脑?,他懂?p> 別讓吳林平死,不是五爺好心,而是要吊著吳林平的命,讓他日日夜夜繼續(xù)受這份罪。
“五爺,你的傷,真不要緊?”問完了想要知道的,獵狼轉(zhuǎn)頭擔(dān)心地看著秦五爺。
秦五爺略略一頓。
眸中閃過一絲晦暗莫名的詭光。
那雙腥紅的雙眼占據(jù)他整個大腦時,他隱約聽見,對方吹了聲響亮的口哨,戲謔的聲音環(huán)繞他整個神經(jīng)。
“喲,長得真不賴!”
生平第一次被個女人給調(diào)戲了!
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可是——他不但沒有心生反感,反而,竟隱隱有種期待。
他想,親手揭開那夜幕之后的層層面紗,看看,敢調(diào)戲他秦祈川的女人,究竟是誰!
久久沒有得到五爺?shù)幕卮?,獵狼的臉變得有些白。
這位爺,不會傷得很重吧?
要是這位爺真?zhèn)弥兀C狼有十條命,也不夠抵?。?p> 被神精力反噬的后果,別人不清楚,他再清楚不過了。
正擔(dān)憂著,清脆的鈴聲響起。
他立馬朝身側(cè)個子小巧的秘書瞪過去:“都說你幾次了,工作的時候手機要調(diào)靜音?!?p> 小秘書手忙腳亂的摸出手機,委屈地瞪回去,“我關(guān)著機呢。”
被懟回去的獵狼一哽,手往兜里摸去。
別是自己的手機吧?
轉(zhuǎn)頭,就見矜貴的五爺拿著手機,按下接聽,“什么事?”
“五叔,我求你件事?!?p> “說?!?p> “五叔,你幫我查個人吧,那姑娘可厲害了?!?p> 話筒那頭,見五叔沒有一口拒絕,岑烈心中一喜,滔滔不絕地道:“五叔,你不知道,那姑娘的車技,簡直就是絕了,那膽色,也絕了。”
對面沒有聲音,好在電話也沒傳來‘嘀嘀’的掛斷聲。
半晌,清冷的聲音傳來,“怎么個絕法?”
引丹青
有親在看嗎? 哎。。。。。 氣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