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瀾閣主的朋友,看上這丫頭也是她的造化,我豈有不答應的道理。”云娘手握輕紗團扇走向余魚,抬手便摸向她的臉頰,嘴角勾起輕笑道,“不過嘛?我云娘也從不做虧本的買賣,一千兩……”停頓片刻,轉身朝身側的紅衣少年說道,“黃金?!?p> “很好,人歸我?!彼就届系皖^瞥了一眼拽著自己的某人,因用力過大而顯得有些發(fā)白的手指,心想這是怕了,轉身便朝周翼說道,“我吃完了,先走一步,一千兩黃金先替我付了。”
說完也不管周翼答不答應便反手拉著余魚朝外走去。
剛還沉浸在自己竟值千兩黃金的余魚,被紅衣少年手指冰冷的觸感從小吃驚中拉了出來。心想金錢果真是人界最有用的東西,怪不得都說人心貪婪,有錢能使鬼推磨呢。早知這樣,自己就該多邦些金子在身上,來此游歷一番總得入世俗。
云娘站定一臉平靜的目送兩人離去,緊接著便朝面無表情的凌云走去,“你去跟著子瀾閣主,一千兩黃金可是我這花滿樓三年來最大的買賣了。”
凌云看了一眼云娘,也不回答,便徑直朝坐著的周翼走去。
在黑衣男子走過來時,南棠便放下了酒杯,釋放微弱的妖力來試探此人。還未觸到便被一股強勁的妖力反彈了過了,手中酒杯頃刻便在手中裂開。
“怎么了?手沒事吧?”聞聲,周翼立馬問道?!拔疫@千兩黃金還沒給呢?還得外帶賠個酒杯。你說是吧?云娘?!?p> “閣主說笑了,誰不知道你這子瀾閣可是富可敵國呢?區(qū)區(qū)一千兩黃金怕是閣主還不放在眼里。”云娘笑著說道。
“是嗎?此話可不能亂說。”周翼眼神微冷,放下手中的白玉盞。起身朝烏一說道,“帶這位公子去錢莊?!?p> 說完,看向南棠,“走了?!?p> 一場接風宴就這樣草草結束了。
另一邊。
余魚坐在桌子旁,偷偷地打量著站在窗邊的紅衣少年。這一路上她想了又想,但無一絲有關此人的記憶,那為什么凌云會如此肯定這少年會救自己。
看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很雅致。自己處在一閣樓里,外面滿是紫色的竹子。再看這閣樓里的擺設紅色的物品竟占了大半,顯得有些陰森。
司徒煜看向延至遠處的竹林,風吹過,颯颯作響。轉身朝余魚走去,“怎么?你很害怕。”坐下看著對面臉色有些蒼白的她。
“沒有。”余魚臉色有些緊張張,“閣下救了我,我感激都來不及,怎會害怕。只是有些冷罷了。”
說完便低下腦袋,手中拿了個空酒盞反復轉著。自己是真心覺得很冷。
“我喜歡你的這雙眼睛。”司徒煜說著便將手伸向余魚的眼睛,在離一寸之遙被一骨節(jié)修長白皙的手抓住停了下來,“怎么?一千兩金子還不夠我換你這雙眼睛嗎?”
“你要挖掉我的眼睛?”余魚聞言,眼眸變得冰冷,有些緊張的盯著少年?!拔疫@眼睛怕是給你不了。還望閣下放我離去,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除了我這條小命?!?p> 司徒煜嗤笑一聲,“眼睛在你眼眶里就好,我挖它干嘛?”便將手放了下來,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遞向余魚,“不過嗎?你這眼睛我得時時刻刻可以看見,所以以后你就待在我身邊。一年抵兩百金子,待夠五年我就放你走?!?p> “可以。”余魚深思片刻,覺得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心想只要養(yǎng)好傷之后的事情一切都好辦,逃走還不是易如反掌。
“不要想著逃跑,我最恨背叛了?!彼就届仙袂槔渚?,站起來朝內(nèi)內(nèi)室走去,“我要休息會,閣樓下有食物,晚飯你來做。還有不要出這紫竹林?!?p> “哦?!庇圄~無力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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