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
他微微湊近了李泉,在他耳邊小聲問道,“深爺腦子沒毛病吧?現(xiàn)在喜歡自虐?”
李泉心里:你爺能有什么毛病,你爺精著呢!
“你懂什么?深爺這是為愛犧牲!”李泉睨了他一眼,“你照做就是了,抽得準(zhǔn)一點啊,不能偏了,不然深爺可饒不了你。”
愛?深爺有愛?聽起來怎么這么驚悚。
但江原也沒多細(xì)想什么,急忙應(yīng)道,“放心!我鞭法好著呢,別說一鞭了,就是抽上個一百鞭,老子都不偏一點。”
他臉上是滿滿的自豪。
傅思深的眼眸微微瞇起,危險地射向了江原。
江原怯怯一笑,“我哪敢抽深爺一百鞭子啊,抽一鞭子都覺得罪孽深重了。”
“別貧了,快動手吧?!崩钊叩?。
“好咧?!?p> 江原拿起鞭子,朝著傅思深后背那條淤青,快狠準(zhǔn)地就抽了下去。
伴隨著“啪”的一聲響起,傅思深疼得瞇起了眼睛。
沈心念聽到了聲響,正欲進(jìn)去想看看出什么事了,這時候,房門又響了起來。
只是敲門聲,跟江原剛剛的區(qū)別很大,很輕柔也很有節(jié)奏。
沈心念又再次換了方向,去開了門。
這次,是一個很秀氣的男生,長得跟個小姑娘似的,他的個頭挺高的,穿著一件白襯衫,看起來很白凈,身上還挎著一個醫(yī)藥箱。
“你是何銘吧?”沈心念一猜就猜到了他的身份。
“嗯。”他笑得儒雅,只是眸中明顯帶著一抹詫異。
“請進(jìn)?!鄙蛐哪钛M(jìn)來,并領(lǐng)著他向臥室走去,“傅思深在臥室。”
此時,李泉正滔滔不絕地贊嘆江原的鞭法,那道傷口正好落在淤青上,一點都未偏離,真是準(zhǔn)確無誤,以假亂真。
要不是他知道實情,他都相信了。
“深爺?!焙毋戄p敲了一下門。
李泉聽到何銘的聲音,趕緊去開門。
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大功告成了,他看到何銘身后跟著的沈心念,也并未阻攔。
沈心念看到傅思深背上還在泛著血的傷口,心頭一揪,不知是心疼還是內(nèi)疚。
何銘隨即檢查傅思深后背上的傷口,“深爺,這傷……”
“被人用棍子打的?!崩钊獡屜群毋懸徊介_了口。
這點小把戲能瞞得過沈心念,但是卻肯定瞞不過學(xué)醫(yī)的何銘。
“哦……”何銘意味深長地點了一下頭,“原來如此……”
說著,他便開始給傅思深的傷口進(jìn)行消毒,然后給他包扎了紗布。
“現(xiàn)在天氣慢慢熱起來了,你這傷口在結(jié)痂之前必須每天都擦上我研制的抗菌膏,不然得化膿,就更難好了。”
他看向李泉,“最近醫(yī)院事多,這事就交給你。”
說著,他從藥箱里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遞向李泉。
“不不不……”李泉趕緊推脫,“我這么粗手粗腳的人,這么細(xì)致的活,我哪里干得了!萬一把深爺給弄疼了……萬一處理不好……還把傷口弄的更糟了,這可怎么整?”
何銘擰眉,說實話,要是這事交給李泉來做,他的確也放心不下,看來還是得自己親自出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