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受傷【求推薦票求收藏】
眼見趙凌月走上臺,王文軒便是愣在當(dāng)場。
而那些藝術(shù)系的女孩子,不知道是誰出了一個主意,紛紛去到王文軒和趙凌月身后,筆直的站成一排。
搞得跟合唱團(tuán)似的。
“你……”王文軒無奈起來,心想自己剛剛應(yīng)該是完成任務(wù)了的,趙凌月怎么這個時候還跑上來了?
“我想和你一起唱歌?!壁w凌月輕聲道,隨后想了想又補(bǔ)充一句,“在這種萬眾矚目的場合下,一起合唱一首。”
王文軒心里有些小感觸。
她這是在向自己示愛么?
肯定是!哈哈哈哈……
“好吧,唱什么?”
“隨便,合唱的、對唱的都行,我也是有著才藝的,抓緊時間吧!”趙凌月突然笑道。
也只有在王文軒面前,她才會露出不一樣的姿態(tài)。
“是么?那就合唱吧!”王文軒拿起話筒,然后粗著嗓子道:“現(xiàn)在請欣賞合唱歌曲:黃河大合唱!表演者王文軒,趙凌月!大家會的話,也可以一起合唱,我來起頭。”
“風(fēng)在吼……馬在叫……預(yù)備——叫?。?!”
趙凌月:“???”
眾人:“????”
叫?
怎么叫?
學(xué)馬叫嗎?
就在趙凌月無奈的看著如同活寶一般哈哈笑著的王文軒之際,場中突然響起了一串動人的風(fēng)鈴聲,緊接著,一段動聽的旋律響起。
趙凌月愣了愣,心想這不是自己幾年前,登臺演唱的那首“屋頂”前奏旋律么?
音響師怎么會放這首歌?
難不成他那時候就是在學(xué)校擔(dān)任的音響師?到現(xiàn)在還記得幾年前、自己的那次表演?
舞臺一側(cè),一個帶著鴨舌帽的肥胖男人揮手示意,迷戀的看著趙凌月。
趙凌月看了一眼,然后也才點(diǎn)點(diǎn)頭,心想自己的猜測可能是對的了。
看向王文軒,趙凌月趁著前奏還沒過去,小聲的問道:“會唱嗎?”
王文軒腦海里已經(jīng)自主生成歌詞和旋律了,頓時點(diǎn)頭:“當(dāng)然會!”
“……”
“半夜睡不著覺……把心情哼成歌……”
王文軒先唱,嗓音一出,趙凌月再次驚訝,仿佛周董就在身邊,仿佛放的就是原唱。
待王文軒的段落唱完,趙凌月才將自己那在觀眾眼里看來是“深情款款”的目光從王文軒身上移開,繼而面朝觀眾,開口唱著:“睡夢中被敲醒……我還是不確定……怎會有動人弦律在對面的屋頂……”
趙凌月唱起歌來,聲音很柔,柔到讓人骨頭都酥掉。
似潺潺細(xì)水,一字一句仿若露滴綠葉,婉轉(zhuǎn)深情,叩人心靈。
王文軒也很驚訝,但還是不由自主的接唱起來。
二人時不時對視一眼,王文軒微微發(fā)笑,趙凌月時而也在嘴角抿起一絲弧度,嬌羞低頭。
她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紛紛牽扯著場中觀眾的心。
曲落。
全場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眾人都還沒有從歌曲中回過神來。
“……”
“謝謝大家?!?p> 還是王文軒突然說話,像是將眾人從夢中拉回現(xiàn)實一樣,全場這才爆發(fā)出一陣?yán)坐Q掌聲!
“我擦!好好聽!”
“此曲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在我聽過的眾多曲目中,我烏七哈馬打啦,愿意稱他這首歌為最強(qiáng)!”
“鼓掌??!尖叫?。∵€等什么?你們的手和你們的嘴都是長來干嘛的?女朋友需要這個是嗎,但這個時候也不需要!都特么給我鼓掌?。?!”
“……”
【滴滴~宿主已完成“燃爆全場”任務(wù),獲得簽到機(jī)會一次!】
【滴滴~是否在舞臺上進(jìn)行簽到?】
“簽到!”王文軒心里默想著。
【滴滴~簽到成功!隨機(jī)獎勵“簽到商城”中任意商品一份?!?p> 【滴滴~隨即篩選成功,獎勵“詠春宗師QQ糖”一顆!】
王文軒:“……”
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顆軟乎乎的糖,王文軒一直捏著,有些擔(dān)心它化了,王文軒便是假意摸了摸鼻梁,將糖塞入嘴巴里,囫圇吞棗的咽下。
“咔咔——”
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整個演播室變得無比暗淡。
好像是電線短路,剛剛的咔咔聲,像是火花迸濺發(fā)出的聲音。
王文軒心里一驚,急忙拉起趙凌月的手,“別怕,我在呢。好像是停電了!”
“……”
“怎么了?這是節(jié)目效果,還是停電了?”
“應(yīng)該是停電了吧……”
“怎么回事!電氣系的教授去看看!怎么突然沒電了?”校長突然大喊道。
觀眾席上,許許多多的學(xué)生無奈的拿出手機(jī),打開手電筒照著,整個演播室倒是變得有些可見度。
可就在這時,王文軒感覺到自己頭上似乎有著什么灰塵掉落,弄得后脖頸癢癢的,稍稍抬起頭一看,只見一座巨大的吊燈,突然搖晃起來!
那些灰塵和沙塵,就是從那里散發(fā)掉落下來的。
心里瞬間大驚,王文軒頓時推開趙凌月。
趙凌月身子一個踉蹌,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見巨大的吊燈頓時落下。
趙凌月傻了。
那可是復(fù)古歐式燈啊,結(jié)構(gòu)全是一些銹跡斑斑的鐵管,底端還很尖銳。這若是砸下來,王文軒可就……
“文軒——”趙凌月頓時大喊。
瑪麗此時也奔往臺上,并且拿著對講機(jī)大喊:“保鏢入場,快,保鏢入場!”
“——”
“哐當(dāng)——”
鐵管砸在舞臺上,發(fā)出巨大的轟鳴聲!
“文軒!”趙凌月這次叫的更大聲。
觀眾席所有學(xué)生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但聽到了那巨大聲響,這才也將手機(jī)手電筒紛紛對著舞臺照射過來。
只見巨大的吊燈已經(jīng)散架,而一個人影姿勢古怪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由于眾人的手機(jī)手電筒都照射過來,舞臺瞬間亮如白晝,只見趙凌月奔向那散架的吊燈旁邊,用力的扒拉著散落一地的鐵管。
腳踝都好像被劃傷了,但她還是不顧疼痛的趕過去。
“沒……沒事?!蓖跷能幍穆曇魝鞒觥?p> “應(yīng)該沒事……”王文軒又補(bǔ)充道,“大部分的鐵管子都沒有扎到我,只有一根,好像……扎我屁股了?!?p> 趙凌月急忙上前查看,只見王文軒的身體無比怪異,呈S型扭曲著側(cè)躺在地,距離它咽喉處不遠(yuǎn),木地板上就直直插著一根鐵管子。
不僅如此,好多處人體脆弱部位附近,都有鐵管豎直的立在木地板上,若是那些鐵管都在偏幾厘米,都可能要傷到王文軒的命。
王文軒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回事,推開趙凌月之后,他來不及逃開,身體卻是無意識的側(cè)躺在地,弓膝抱頭,用手肘護(hù)著頸部!就像是功夫大師,在危機(jī)中下意識做出的決策。
這都是在一個瞬間、大腦自己做出的決策。
王文軒都沒怎么去細(xì)想,卻是巧合幸運(yùn)的躲避了好幾道本該致命的鐵管,只是有一道稍顯尖銳的鐵管,實在是避免不了,這才落在了他尾椎骨側(cè)翼上,扎入了他的屁股。
透屁涼,血飛揚(yáng)。
“瑪麗!叫救護(hù)車!”趙凌月焦急的大喊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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