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紫色襯托出小姑娘的高貴典雅,腰部緊收,那細腰似可盈盈一握,那華潤如玉般的肌膚猶如凝脂,眉如翠羽,唇如含貝,亞麻色的卷發(fā)披散,與朦朧的紫木槿形成強烈的顏色對比,卻又絲毫不沖突,淡雅而清新,古樸而驚艷。
“好看嗎?皇蒲先生”
皇蒲深情撫上那細腰,凝視著她那美麗的容顏,“我的小姑娘真的是美極了!我現(xiàn)在舍不得讓苒苒出去了,怎么辦?”
“再這樣下去時間可來不及了,我還要出去做頭發(fā)呢!”
上官荏苒心情舒暢,這件禮服她也喜歡,不過她自動忽略了他的話,輕輕的推開他,提著自己的禮服出去,讓婉情她們看看。
“苒苒你從哪里找來的禮服?真的是好看極了”
“我也這樣覺得”
夏婉情和歐陽木雅他們已經(jīng)在化妝了,上官荏苒走到一個空位上,讓化妝師幫她打理。
“二嫂,該不會二哥藏私了吧?”
正在做頭發(fā)的歐陽木風問上官荏苒。
“那你問他吧”
上官荏苒直接甩鍋。
正出來的皇蒲深情聽到這句話,暗罵小沒良心的。
他走到一旁坐著,看著那化妝師的手怎么那么礙眼呢?
化妝師:總裁,我是女的,女的,女的!
“二哥,你說你是不是把禮服藏起來了?”
宮奕內(nèi)心給歐陽木風豎起大拇指,你還真敢問?
皇蒲深情那微冷的眸子直接掃了過去,“你有意見?”
歐陽木風秒慫“不敢”
“哈哈哈”尚明成直接笑噴了,這幾人相處模式,他算是了解了。
歐陽木雅等人臉上也掛著微笑,除了坐在角落的人,葉左也不需要去弄那些,他就換了一個衣服,如果不是上官荏苒要求,他可能連衣服都不會換的。
他看著正在化妝的上官荏苒,內(nèi)心閃過抽痛,明知她并不屬于他,也明知他們不可能會在一起的,可他還是抱有一絲絲的幻想。
好大一會他們才收拾好,皇蒲深情讓人把商場清空,這樣他們出去的時候就不會讓人知道。
他們直接從商場到達負一層的停車場,然后坐車去了私人坪。
這一行人都是坐著皇蒲深情的私人飛機去的。
皇蒲深情抱著她的小姑娘上飛機,然后……
沒有然后了,皇蒲深情竟然直接把機艙的門給關上了,在眾人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飛機就起飛了,就這樣飛走了。
“靠”歐陽木風直接爆粗口,這事做的也太不厚道了吧?
“這…皇蒲大少也太霸道了吧?”
夏婉情直接被驚呆了。
“好了,我們趕緊走吧”
宮奕把眾人的思緒拉回來,這里還有幾十架飛機呢,又不是不能坐。
歐陽木雅和夏婉情甄宓坐一架,宮奕歐陽木風他們坐一架。
“皇蒲先生,我們這樣就直接走了會不會不太好?”
“不會,這私人飛機空間小,人多了不好”
歐陽木風……
我信你個鬼,你以為我沒坐過嗎?
那么大的一個豪華空間,就擺了一張沙發(fā),其他的全部搞成桌椅酒水等,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宮奕……
再加一條,還搞了幾個房間。
他們幾人在飛機上吃了些東西果腹。
夏婉情這才驚嘆資本家的腹黑。
“我算是知道宮奕為什么要把我們分開坐了”
TM的那么大一個飛機,就幾個豪華沙發(fā),其他的空間都占用了。
好家伙,還有酒窖,休息間,餐飲間,廚房,甚至還有影劇廳,電腦房,健身房,高級游戲間,洗漱間,他們夏家這么有錢都沒有這樣奢華過,太敗家了!
甄宓聞言笑了笑,之前她要是出國,都是讓助理買票去的,倒是第一次這樣一起去。
他們到達島嶼的時候天已經(jīng)暗下來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秋天了,它正在向寒冷的冬天悄然過渡,所以一不小心就會著涼,皇蒲深情直接拿毯子把她裹住,上官荏苒直接羞得將自己的頭埋起來。
他抱著她到了宴會廳,才讓人把毯子收走。
夏婉情比他們慢一步,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了,晚宴已經(jīng)快要開始了。
整個島嶼金碧輝煌,每一處都有光亮,很大很大,讓你一眼望不到邊。
除了中央很大的區(qū)域被開發(fā)出來,周圍還有一些叢林,樹木,河流。
這種黑暗又荊棘的地方不僅可以地下交易,也可以……殺人。
時間追溯到早上。
M國帝都帝家
帝家的別墅具有古老的歐式風格,表面像是一座美輪美奐的城堡。
既莊嚴又樸實,既典雅又高貴。
精致的手工雕花圓桌,尊貴奢華的精美沙發(fā),做工精細,設計獨到,沙發(fā)頂冠鑲嵌著真實的鉆石,內(nèi)斂而又獨特,別致的擺設,彰顯出濃濃的貴族之感。
地面鋪設的是純白的毛毯,是由波斯的尾毛與蠶絲制成。整個大廳干凈整潔,沒有一處雜亂,看不到一絲灰塵。
最空曠的地方放置了一架黑色古典的扎特溫克爾曼鋼琴,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正在彈奏著它,隱約間可以看到他的側臉,臉色白浙,唇紅如血,長長的脖頸似乎可以看到血管,靈活的手指飛快的彈奏著。
琴聲悠揚短促,節(jié)奏快速而有章法,似清音滴落,又似波濤洶涌,可他的身子未見絲毫的慌亂和轉動,只有那纖長的手臂去觸碰那雪白的按鍵。
一旁穿著古典式的長衣管家站立,直至男子彈完,拿出手帕擦拭著修長的手指,才輕聲的開口,
“爺,G國上將送來一份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