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會這么晚過來?在我昏迷之后,你可有受傷?現(xiàn)在你……”上官荏苒的話還沒有說完。
皇蒲深情便把人,狠狠的摟在懷里,似乎想嵌入骨髓。他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奶香,想把這種氣息刻進(jìn)心臟,讓他知道,現(xiàn)在她還好好的。
“苒苒,我們在一起吧,我想時時刻刻和你在一起,我不想你生病的時候我沒有辦法陪著你,我更不想沒有名分的出現(xiàn)在你身邊,卻只能被趕走”
“皇蒲先生?什么名分?你被誰趕走了?”難道她家父親大人,在她沒醒的時候,把他趕走了?
“苒苒,給我一個名分吧?”聲音既嘶啞又委屈,他想陪著她,有名有分的陪著她。
這樣她生病的時候,他就不用離開,他也可以一直陪在她身邊。
“皇蒲”上官荏苒輕輕的推開他,按下床邊的燈,病房瞬間明亮。
她看著他,總感覺自己好像欺騙人家感情的壞人。
她抓起他的手想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他的手上滿是傷口,像是被碎小的利器所傷,而且只是做了簡單的處理。
“手怎么了?”
皇蒲深情收回手,“沒什么”
“傷口要處理好,不然會感染的”上官荏苒下床,找到醫(yī)藥箱,把他的手好好的處理了一下,又給他包扎了一下。
“要小心碰水”
“苒苒,你答應(yīng)我好嗎?”皇蒲深情握住她的手,那雙眸子認(rèn)真而又堅定。
“我…”
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喜歡他。
可她知道,她在他面前始終和其他人不一樣。
他靠近時,她會臉紅,會心跳加快。
他望著她時,她耳朵尖會泛著粉紅,她感覺自己在緊張。
他說那是為她學(xué)的廚藝,他說這就是苒苒喜歡吃的。
他說著那些話時,那樣認(rèn)真,她要是不答應(yīng),感覺她自己好像個壞人。
她總是刻意忽視這些,也很逃避這些。
因為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何會喜歡她,又會喜歡她多久?所以上次,她說他們不合適。
“苒苒可還是要拒絕我?”
“皇蒲先生可是真心的?”上官荏苒反問,眼睛不期然的和他直視著。
“當(dāng)然,皇蒲深情對上官荏苒是真心的喜歡,拿命的喜歡”
“那我們試試吧,皇蒲先生”
那我們試試吧,
我們試試吧,
試試吧,
他從未覺得這個詞像現(xiàn)在這樣美好過。
皇蒲深情把她重新攬入懷里,聲音欣喜“苒苒,我很高興”
皇蒲深情是等到上官荏苒睡著的時候,才離開的。
離開的時候親了親她受傷的額頭。
——
第二天,莫一便把定好的四個字發(fā)了過去,便叫煉染集團(tuán)。
他剛進(jìn)辦公室就見他家總裁在傻笑,他覺得他進(jìn)來的方式肯定不對。
于是他又進(jìn)來了一遍,對上了那冷漠的視線,對,這樣才對。
“不知道敲門嗎?還是我這兩天沒有在公司,所以你們越發(fā)的沒有規(guī)矩了?”
“對不起總裁,我去敲門”
他剛剛發(fā)現(xiàn)門沒關(guān),于是忘了敲門,倒是犯了主子的忌諱,他感覺他死定了。
莫一敲了敲門
“進(jìn)”皇蒲深情收起昨晚的回憶,恢復(fù)那一貫冷心冷面的樣子。
“總裁,我已經(jīng)讓人定制了'煉染'二字做為公司的名字,取鍛煉的煉字,渲染的染字,皇蒲集團(tuán)正式更名為煉染集團(tuán)”
“這些事你做主便好,讓莫九統(tǒng)計一下公司的元老,不是我們的人全部清除出去,手里有股權(quán)的,全部買斷。不愿意的,便去查他的底,這些交給莫十”
“是,不知那三百多人怎么安排?”
“讓管家給他們安排隱蔽些的住處,放出去一半的人,查一下君若晗和皇蒲榮,如果他們暗處有人的話,不必留活口”
“是,可還有其他安排?”
“再派10個人盯著皇蒲清音,只要一有機(jī)會,生死不論。還有皇蒲清安那邊,也派10個人跟著,我要讓他嘗嘗一無所有的滋味”
“是”
“另外,通知下去,撤銷任何與君家和白家的合作”
“可總裁,我們并沒有與這兩家有過合作”
“我希望的是所有,所有與他們合作的公司都會主動與他們撤銷”
“我明白了,我會安排好的”只要他們公司頒發(fā)聲明,以后不會與君白兩家合作,那么和他們合作的公司就會撤資。
誰又會真正的去管,他們公司有沒有和君白兩家合作?
就算知道了沒有合作,他們也會清楚,君白兩家是得罪了他們集團(tuán)。
……
這幾天,上官荏苒都待在醫(yī)院里,作作畫,聊聊天,喝喝茶,愜意極了。
當(dāng)然,除了晚上。
每天晚上皇蒲深情都會過來,從一開始呆幾個小時,到后來的一整夜。
從床邊的椅子待到了床上。
她早上發(fā)現(xiàn)她被他摟在懷里的時候,臉紅的不行,還是他走后,她才從被窩里鉆出來。
一開始父親說要把她轉(zhuǎn)到A市人民醫(yī)院,母親卻反對,母親說這里僻靜,很是適合養(yǎng)病。
她其實(shí)早就可以出院了,不過遭到了集體反對。
于是她便安靜的待在醫(yī)院,把部門的事情全權(quán)交給葉左和葉心。
她額頭已經(jīng)結(jié)了疤,脫落了,便沒事了,不過會留下小小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