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邊怎么樣?”歐陽木雅看向上官荏苒。
“我?。窟€能怎么樣,待在莊園里面陪著外公修身養(yǎng)性。偶爾周末去幾次賭場,幸虧可以去賭場,不然我在Y國非得無聊死。別說我了,你和婉情怎么樣?”
“過幾天我可能會比較忙,有一個招聘會?!睔W陽木雅是在自家公司工作的,不僅是設(shè)計總監(jiān),也是人事部部長,關(guān)于人才方面,都是親自經(jīng)手的。
在她們?nèi)齻€人中,她是最大的,今年26了,也是她們?nèi)齻€人之中最為穩(wěn)重的。
“我可能要進組,上次拿了一個女三號的角色,最近在等通知,要不是那什么白什么,我就可以拿到女二了?!?p> 夏婉情想想都覺得來氣,說話語氣都不好了,都怪那個女人,竟然帶資進組。
“什么?白……”上官荏苒好奇道,夏婉情一直都大大咧咧的,鮮少有碰到生氣的事。
“她說的應(yīng)該是白家大小姐——白西,白家是A市最近幾年才發(fā)展起來的,主要走的是娛樂圈行業(yè),好像和我們家還有合作關(guān)系?!睔W陽木雅向她解釋道。
“對,就是她!整天一副白蓮花的樣子,之前女二號明明還沒有選好的,結(jié)果白家投資后,就直接選女三號了!”夏婉情又多喝了幾杯,整個人有點暈乎乎的,但是說到白西時,又開始激動了。
“好了,婉情,觀眾的眼光是雪亮的,她如果演的不好,會有她倒霉的時候,你要相信你自己。”
“對……我…要相信…相信我…我自己?!?p> “婉情?婉情,喝醉了嗎?”
“要不我送她回去,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睔W陽木雅站起身來,對著他們說道。
“好,那我們改天再聚?!?p> 兩人告別后,歐陽木雅就帶著夏婉情先離開了。
葉左和葉心,則一直在默默的聽著,也沒有說話。
“我先去個洗手間,你們先去停車場吧,葉左先去結(jié)一下賬——”
走的時候李叔給了葉左和葉心幾張卡,方便結(jié)賬用的,所以她也不擔心葉左沒有錢。
她出門很少裝著卡,就連裝個手機,她都覺得累。
二人點點頭,她抬步先走了出去。
離開包廂果然有點透氣的感覺了。
她雖然喝的少,但是現(xiàn)在腦子暈暈的,用點水洗了下臉,清爽了不少。
隨即帶上墨鏡,轉(zhuǎn)身離開。
……
另一個包廂內(nèi)
“大晚上的叫我出來干嘛?”坐在沙發(fā)上的歐陽木風撇撇道。
不知道他晚上有門禁嗎?還把他喊出來?
他一只腿搭在另一條腿上,微微晃動著,動作又邪魅又痞然,完全一副世家公子玩世不恭的模樣。
“你以為我叫的是你???”宮奕把懷里的抱枕砸了過去。
他只是在群里發(fā)了一句,誰知道這貨也跟著過來了。
“靠,你……”歐陽木風剛想罵到,轉(zhuǎn)而看向另一側(cè)的人禁聲了。
那人隱沒在暗處,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似乎沒有什么可以打動他的,最令人高深莫測的,是他那深褐色的瞳孔,僅僅是注視著你,就仿佛無處遁形。
“皇蒲,我根據(jù)你所說的,及之前所排除掉的,現(xiàn)在查到的混血兒,已及年齡段的篩選后,所剩的人都在這了?!?p> “查了這么多年了,如果她真的是在國內(nèi)的,那又怎么會……”
那又怎么會查不到?
宮奕沒有說下去。
這茫茫人海又怎么會那么容易找到一個人?
都將近十幾年了,他們一次次失望,一次次了無蹤跡。
如果是國內(nèi)的還可以查,可如果是國外的,又哪能那么容易,說不定都移居海外了。
“原來是因為這事啊,我還以為……”什么大事呢。
最后的話,歐陽木風不敢說出來,只能放心里。
不知道什么原因二哥瘋了命的找一個小女孩,找了這么些年了,都沒有找到。
可能這個小女孩真的是皇蒲深情的命吧!
“謝了?!被势焉钋槟眠^桌上的一沓資料,站起身,準備離開。
“不吃飯了?二哥,好歹吃完飯再走?。 睔W陽木風對著皇蒲深情的背影喊到。
這里雖然是餐館,但是二樓包廂挺僻靜的,于是他們兄弟幾人,有事都在這里說,反正是皇蒲家族旗下的,于是又把包廂擴大了些。
一邊是會談的小客廳,另一邊是吃飯的地方,說完之后就可以吃飯,他為了來這里吃飯,晚飯還空著肚子過來的。
“好了,我們兩個也……”話還沒有說完,那邊就傳來聲響。
“啊……對不起,先生,對不起小姐。”
上官荏苒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餐飲服務(wù)員推著餐車過來,為了避讓,她就站在一個包廂的入口處,沒想到門剛好開了,撞在了一個人身上,滿地灑滿了資料。
皇蒲深情整個人僵住了,這種甜甜的奶香,他好像只在記憶里聞過,懷里的人帶著墨鏡,整個人尷尬不已的模樣。
上官荏苒推開面前的人,冷靜道:“抱歉,沒有注意到——”
隨即,彎下腰,撿起了那些資料。
聽到動靜的兩個人,也紛紛出來幫忙,資料挺多的,倒也撿了一會,而皇蒲深情在此期間一動未動,當人走了才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