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他如此說,只好答應,但心中始終不安,再三囑咐要小心行事,才踏上回上京的路。我心中滿是期望,師父、小師妹看到我平安回來,得多高興,正臆想著和他見面的情況,突然心頭狂跳,一股巨大的危機感,使我瞬間用出暴雷擊擋在頭頂上,同時雙腳一蹬司機小戰(zhàn)士,我倆摔出車外,隨后汽車竟猛的爆炸開來!
媽的!有敵襲,目標竟然就是我!
我神識外放,卻一無所獲,敵人竟在十里在外?他得多強大!
我高度戒備,敵人卻沒再出手,我知道他是在等機會給我致命一擊,剛剛我走神,要不是第六感強烈,現(xiàn)在就死了!
我沒時間后怕,因為背后的汗毛又豎起來了,我一個惡狗撲食趴倒在地,一道閃電瞬間劃過,我差點中招!
這次我感應到他了!他竟然就在高空云層之內(nèi)!這得多高的修為!距離太遠,只有他打我,我卻無力反擊!
我絕不會坐以待斃,無規(guī)則運動,是躲避遠程攻擊最佳的方式,我和小戰(zhàn)士,在地面胡亂奔走,又堪堪躲過兩次襲擊,遠處我們的戰(zhàn)機已呼嘯而來,那人不逃,反而沖著我俯沖下來,看來是為斯塔報仇來的,不然哪來的這么大的恨?
我不驚反喜,就怕你不來!暴雷擊蓄勢待發(fā)!
那人托大,以為天下無敵,正好給了我可乘之機,只等他一進入攻擊范圍,暴雷擊便如雨點一般向他飛去,天羅地網(wǎng),看你如何躲避!
那人避無可避,雙手猛的向下一擊,借助暴雷擊的爆炸,身形拔高,想要逃離。我哪肯放過他?第二波攻擊又至,這次不急爆破,只等包圍他,一起爆炸!
他知我意,不敢再托大,斜著像遠處落去,暴雷擊緊跟其后,他連續(xù)躲過,我見他手起,忙閃向一側(cè),他的閃電竟然比我的爆雷擊還快,貼著我的鼻尖掠過。我稍微耽誤,閃電又至,來不及躲避,只得用爆雷擊相迎。我1200年積累的龐大精神力,連續(xù)舜發(fā)二三百爆暴雷擊,并沒有不適,他此時攻的急,我沒有時間凝結(jié)威力更大的暴力擊,于是再次瞬發(fā)二三百將他包圍,不求擊傷他,只求他能停頓一秒,我便能鎖定勝局。
來人也知道我倆決戰(zhàn),勝負只在一瞬間,他躲閃騰挪,實在避不過就用閃電對轟,我也不敢在原地稍有停留,僵持只幾分鐘,他躲過了我上千次攻擊,我也消耗了他上百次閃電,我們都不知對方底蘊,可是我的支援馬上就到,他不得不撤退。
戰(zhàn)機在天空中盤旋,不知道他之前是怎么躲在了云層,這時他敢升空,只能淪為活靶子,他只得向遠處撤退。
看著他消失的背影,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果再繼續(xù)一會兒,非累死我不可。精神力消耗不大,可體力跟不上?。?p> 我身后烏壓壓的數(shù)千將士,如流星趕月般追著那人,飛戰(zhàn)士提著異能戰(zhàn)士從空中追,巨人戰(zhàn)士,扛著迫擊炮,從陸地追擊,高空中還有戰(zhàn)斗機鎖定,那人想逃跑,確實不易。
關山跑到我的跟前,看我雖然狼狽,卻沒有性命之憂,長舒了一口氣,道:
“敵人真狡猾,他的目標不是我,而是你,我們雷達全開,硬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是怎么進來的!”
“是啊!開始我的神識不敢離體,直到他偷襲我,我才掃描到他,他不是一個人,還有人躲在暗處,我竟然掃描不到他,如果不是他們想活捉我,我恐怕已經(jīng)死了。”
“你怎么知道他們不是一個人?”
“剛才這個人對我的神識造不成傷害,他只能傷害我的肉體,而我神識的危機感,現(xiàn)在還有?!?p> “現(xiàn)在還有?那為什么剛才他不趁機攻擊你?”
“不知道,他仍然在伺機而動,恐怕是想給我致命一擊!”
“你的精神力收回來了嗎?”
“沒有,我突然想到兩個人,我有點明白這個家伙的意圖了!”
我突然想起的人,正是師爺和師奶,師爺曾經(jīng)說過,以他們的能力可以輕易的奪舍或者重塑肉身,看來偷襲我的這個家伙,一開始就沒有想要我的命,他是想消耗我的精神力,為暗處的家伙創(chuàng)造奪舍我的機會!
想到此結(jié),我立即開始對云層展開搜索,精神力剛靠近云層,危機感瞬間消失,搜索自然是徒勞無功,我心中有了數(shù),對關山說:
“叫兄弟們都回來吧,那刺客有超級助力,咱們捉不住它?!?p> “我已經(jīng)下令讓他們回來了,他們追丟了,你已經(jīng)有了猜測?”
“對,雖然無法證實,但八九不離十,咱們回去再說?!?p> 數(shù)千人浩浩蕩蕩又返回營地,我向關山說了我的猜測,但是隱瞞了師爺他倆的事,關山聽的有些迷糊,我又解釋道:
“簡單說就是,有個厲害的老家伙肉身死了,神魂還在,他對我的肉身很感興趣,想雀巢鳩占,但他沒有絕對把握,所以設了圈套讓我鉆?!?p> “我明白了,就是有人要對你鬼上身!”
“哈哈!對,還是個超級厲害的老鬼!”
我和關山討論對策的時候,那兩個刺客,也在討論對策,
“師尊,這個道士很難纏,他的精神力太龐大了,我消耗不過他!”
“為師就是看上了他龐大的精神力,我早就知道不會這么容易得手,他好像感應到了我的存在?!?p> “師尊,那他會猜到我們的目的嗎?”
“憂子,你太高看他了,就算我站在他的面前,他也只是感應到,而無法察覺到,更不可能知道我們的目的!”
“師尊,我們下一步怎么辦?”
“他的第六感太靈敏,精神力浩瀚如海,確實不易得手,憂子,你若全力出手,有九成把握殺他,你今天的表現(xiàn)讓為師很失望,你又想嘗嘗噬魂針的苦頭了?”
叫優(yōu)子的刺客,嚇得面色慘白,跪倒在地,
“師尊明察,徒兒已經(jīng)盡力了!只是他……”
“哼!念你還有點用處,下次再敢壞我好事,結(jié)果你知道!”
“徒兒不敢,徒兒一定竭盡全力幫師尊!”
……
我和關山商量了好久,也沒有一個萬全之策,我也不敢再離開軍營,那兩個家伙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又是有什么圈套讓我鉆,我正發(fā)愁,卻聽見關山幽幽的說:
“唉!要是莫言大師在這兒就好了。”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光想著怎么逃,放著這么牛叉叉的師父不用,笨死得了!
“哈哈哈!關山你真是太聰明了!快去打電話呀!”
“打電話?打給誰?”
“我?guī)煾竼h,就你剛說的莫言大師,他是我?guī)煾?”
“??!那你是……登天道長?你不是……?”
“一言難盡,反正我是登天道長,但我還沒有登天呢!”
關山也是大喜過望,急急忙忙的去打電話了。
我這邊正想著見到師父,怎么跟他老人家解釋呢,面前空氣一陣波動,他老人家就出現(xiàn)了,
“啪!”
我臉上多了一個紅掌印,火辣辣的疼,
“哎呀!師父!疼死我了!你干啥呀?”
師父興奮的手舞足蹈,扯著我的耳朵,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涌了出來。
“疼!疼!疼……親師父誒!耳朵掉下來啦!……老頭兒!快放手!”
師父好不容易止住笑,松開我的耳朵,還是咧著嘴盯著我。我雙手捂著耳朵,跪倒在地,老老實實的行禮:
“師父在上,徒兒給您老人家請安了!”
師父還不說話,蹲在地上笑嘻嘻的看著我,我被看的發(fā)毛,這老頭兒不會是高興傻了吧?
“師父誒!魂兒丟啦!師父誒!”
叫了兩聲起作用了,作用還不小,師父他老人家一把把我摟在懷里,扯著破鑼般的嗓子就開始嚎,
“哇哇哇……你個混蛋玩意兒啊……老子他媽以為你死啦……你他媽怎么就舍得扔下師父哇……”
我瞬間淚崩,喉嚨堵的難受,眼淚就像開了閘的洪水,一發(fā)不可收拾,也嗷嗷的哭了起來!
我們爺倆哭了老半天,們外一群老爺們,也紅著眼。師父哭夠了,袖子一抹臉,破神尺劈手打在我的腦門上,吼道:
“別哭了!難聽的像叫驢!膩歪的老子哭的心情都沒了!”。
我被他一尺子拍傻了,不哭了,剛哭的太猛,這會抽起氣來,
“師……師……師父,我……我……”
“師父個屁,連句話都說不清!我怎么收了你這么個蠢貨!”
我捯過一口氣,趕緊扯別的:
“師父!有個老鬼欺負我!您得給我報仇!”
“就那么個玩意兒,你都收拾不了?我一來,他早夾著尾巴帶著那個女娃娃跑沒影了?!?p> “那人是女的呀?下次叫小師妹給我出氣!哎,小師妹呢?”
“你還有臉說?你自己去找她吧!”
壞了,又扯回來了,一會搞不好又要挨揍,再扯遠點,
“師父!我新交了幾個朋友,我去給他們告?zhèn)€別呀,您等我一會兒??!”
我拽開門就往外跑,不成想門后一堆腦袋,也不知頂在誰身上了,硬是把我給頂了回來,關山他們一群人,死死的咬著下嘴唇兒,把個臉憋得通紅,像一堆猴屁股。
“哪個猴子撞我?告訴你們,我?guī)煾杆先思铱蓙砹?,把我撞壞了,收拾你?”
眾人再也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