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公公放心,這點經(jīng)文難不倒我?!泵鼬S朝崔玉貴笑笑。
崔玉貴沒有達到心里的目的,惱極了,掃興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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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明鳶剛才笑得這么開心,這可是一大摞貨真價實的經(jīng)文啊,她就算手再快,沒有個三五天,她也抄不完??!
她趴在案子上,郁悶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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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湉剛剛下朝回來,昨日明鳶那來了消息,說是皇太后去了御花園,也就是說,大宮女蘊玉就是那只耳朵,可是奇怪的是,明鳶告訴載湉要先按兵不動,等第二天再一起詳談對策。
可是在養(yǎng)心殿等著這么久,明鳶也沒有來,反而是高萬支來了,告訴載湉說珍小主忙著將珍珠衫歸還給內(nèi)務(wù)府,過些天再在一起詳談蘊玉之事。
載湉有些納悶了,怎么歸還個珍珠衫還要一些時日嗎?也是巧,正好內(nèi)務(wù)府總管太監(jiān)前來送炭火,這畢竟是皇上嘛,他需要什么東西,都得是內(nèi)務(wù)府的人連滾帶爬的送過來。
正巧,載湉便問了一句:“珍嬪那珍珠衫怎么樣了?”
“回皇上,珍小主昨個便將那珍珠衫上的珍珠都拆下來了,悉數(shù)歸還了內(nèi)務(wù)府?!?p> “哦?昨日就都歸還了嗎?”
這太監(jiān)有些懵,道:“奴才們數(shù)了好幾遍,二百顆不多不少,都歸還了?!?p> 載湉心里犯嘀咕,明鳶這小家伙,不知道又在自己宮里捯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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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載湉便擺駕去了景仁宮。
景仁宮內(nèi),剛打開門,屋子里的暖氣就撲面而來,殿中火盆里可以看見正燒的熾紅的炭,在火盆上面搭了一個架子,上面燒著正沸騰的水,水汽鋪滿整個屋子,暖和極了。
案子上點著檀香,香氣飄滿了整個屋子,明鳶散落著一頭的長發(fā),只穿了一件單薄的水粉色紗裙,正在案上抄寫經(jīng)文,要不是外面正下著雪,載湉還真的以為這是夏天到了呢。
載湉聲音溫柔,輕輕的問:“鳶兒,在做什么呢?”
明鳶寫的太認真了,一時間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載湉的到來,生生被嚇了一跳。
載湉拿起明鳶面前的經(jīng)文,道:“鳶兒怎么抄寫起經(jīng)文來了?”
既然被看見了,明鳶也被有辦法隱瞞了,只能說道:“皇上,因為珍珠衫那件事,太后娘娘生了氣,就罰臣妾抄寫經(jīng)文。”
看著明鳶已經(jīng)泛紅的右手,心疼壞了,說道:“鳶兒,你之前是怎么跟朕說的,你說你有應(yīng)對之策,不會讓自己受到半分傷害,這居然被責罰了,還想瞞著朕!”
明鳶低著頭,小聲說著:“如果臣妾不那么說,皇上就不會讓臣妾去做這件事了?!?p> 載湉朕的即生氣又心疼,他將明鳶攬入懷中,抑制自己的情緒,道:“昨日,既然咱們已經(jīng)知道了太后她去了御花園,這就確定了那蘊玉是太后身邊的人了,鳶兒你本不應(yīng)該背著朕再去御花園的,你這樣做,不就是等著太后處罰你嗎?幸虧太后她只是罰你抄抄佛經(jīng),若是再處罰些別的,你讓朕怎么能受得了?”
看著載湉心碎的神情,明鳶安慰著說道:“皇上,臣妾必須去御花園,讓太后知道蘊玉的消息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