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放學(xué),凌星和祝安說了一聲,讓她別攪和進來,自己去處理剩下的事。
她找了個公共衛(wèi)生間,換了衣服。
但因為時間問題,她沒有化妝,只是戴著帽子和口罩。
學(xué)校網(wǎng)絡(luò)上雖然因為各種事情沸沸揚揚,但是真正的生活中卻沒人認(rèn)識凌星。
就算看到她帽子口罩的,也頂多覺得是??幔瑳]人在意。
凌星坐著公交到了一個偏僻小區(qū)外,靠著墻壁靜靜等待。
八點過,一個男人晃晃悠悠地從外面回來。
他拐彎進來,凌星迅速從他身后竄了出來,捂住他的嘴,將他拖到了隱蔽處。
男人根本不防,而且完全沒想到會有人這么大膽,更沒有凌星的身手反應(yīng),很快就被拖到了灌木叢里。
街邊的路燈被綠化擋住了,沒有多少來往的車輛,也就沒了光線。
她一腳踢在男人的下半身,扼住他的喉嚨,口罩里的變聲器讓她的聲音聽上去非常沙啞:“沈峰?”
疼得叫都叫不出聲的男人就是沈峰,上次被她暴打的豬頭,還被冤枉是他的第三者。
沈峰疼得翻白眼,渾身發(fā)抖,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勉強點點頭,驚恐地看著她:“你、你是誰?你要什么?我、我家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我沒錢給你,你別殺我?!?p> 凌星心中訝然,破產(chǎn)了?
“我不殺你?!彼硢〉穆曇粝聸]有一點波瀾起伏,“但我要你去做一件事?!?p> “你說!你說!我一定做!我一定照做!”
“我要你去打斷喬治恭的手?!绷栊嵌笞∷牟弊游⑽⒂昧?,“否則,我就打斷你的手。”
沈峰呼吸一窒:“喬、喬治恭?”
“喬江的兒子,喬治恭?,F(xiàn)在在第三醫(yī)院加護病房?!?p> 沈峰駭然至極:“可、可我這么做,我就、就犯法了?!?p> 凌星踩在他的手背上,微微一攆:“這么說,你是不打算要自己的手了?”
“??!”沈峰一叫,喉嚨就被扼住。
他驚恐萬分,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唯一能分辨的就是大約是個女人。
可是他看不清對方的樣子,完全不知道是誰。
他害怕到了極點,自己家突然破產(chǎn),一家人被迫住到這種地方,隔三差五就有混混來要債。
凌星又拿出一萬塊放在他胸口:“這是定金,事情辦好了,還有一萬。”
威逼利誘,恩威并施。
沈峰缺錢缺了很久了,看到紅彤彤的鈔票,恐懼的神色頓時就變得貪婪。
“好!”沈峰沒有再猶豫,只不過是打斷喬治恭的手,又不是殺了他!
凌星等沈峰離開后才又找了個地方脫下自己的偽裝,一把火燒了。
做完這一切,凌星才回家。
“我回來啦?!彼那榉浅S鋹偟刈哌M家門。
客廳里,墻上正放著投放的網(wǎng)絡(luò)新聞,播放著今天最熱鬧的一出戲。
“事情做完了?”莫凌驍看到她回來,幽深墨綠的雙眸噙著若有似無的笑。
“做完啦?!绷栊亲哌^去,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我肯定贏了。”
莫凌驍笑出聲:“這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