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暴力母皮子
就在我剛要站起來,準(zhǔn)備去踩梯子往下爬的時候悲劇了,本來是幻想著等我沖下去掏出破陽滅陰符,給這旱魃僵尸來一下子,然后在鄭乾和黃二毛注視下旱魃僵尸四分五裂,而我牛皮哄哄的灑然而去,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然而現(xiàn)實就像后媽一樣,賊雞兒殘酷的給我一頓削,怎么回事呢?就在我剛站起來的那一剎那,身底下的瓦片是終于支撐不住了,隨著“齊啦咔嚓”的一頓響聲,我是直接掉了下去。
幸運的是我并沒有摔到地面上,而不幸的是我的兩只腳卡在了房梁上拿不出來,疼得我是一陣呲牙咧嘴,眼淚都要下來了。
我呢就像一條掛在房梁上的臘肉一樣,大頭朝下不停的搖晃著,這時候鄭乾也是飛了進來,沒錯就是飛進來的,接下來更悲劇的事情發(fā)生了,這貨就像打保齡球一樣直接把我給命中了。
于是乎我來就一起倒飛了出去,直接摔在了房子里的地面上,值得慶幸的是這劉寡婦家里窮,屋里都是泥地,并不是水泥的,不過哪怕是這樣也是給我摔的像渾身都要散架了一樣,鄭乾更慘,他可是被那旱魃給打飛的,就他那大體格,能被打飛出這么遠(yuǎn),那威力顯而易見。
我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就見倒在我旁邊的鄭乾已經(jīng)在大口大口的磕著鮮血,看樣子受傷不輕。
緊接著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正是那旱魃僵尸,他正面無表情的一步一步向著我和鄭乾的方向走過來,就在我手足無措鄭乾也沒有了再戰(zhàn)的能力,黃二毛突然從我掉下來的那個洞鉆了下來,站在旱魃面前又開始蹦蹦跳跳起來。
這一次并沒有產(chǎn)生之前那樣的效果,那旱魃僵尸腳本只是稍稍一頓,一腳就將面前的黃二毛踢飛了出去,直接落在了我旁邊,毛茸茸的小身體不斷地抽搐著,鮮紅色的血液從嘴角流出,染紅了他那黃色的毛發(fā),眼看就不能活了。
我沒有家也沒什么親人朋友,雖然和鄭乾黃二毛認(rèn)識的并不久,但在我的心里早就把他們當(dāng)成了自己的好兄弟,如今見到他們被打成這樣,我怒了。
抱著必死的決心,掏出了那一張破陽滅陰符就向著旱魃僵尸沖了過去,伸手就把符貼在了它的身上,而我也被它一爪子給拍飛了,我感覺我的肋骨好像斷裂了一樣,那種鉆心的疼痛讓我大腦一片空白差一點昏死過去。
可是我的身體并沒有接觸到地面,而是鄭乾見我被拍飛,拼著最后的力氣用自己的身體給我當(dāng)了肉墊,這讓我得到了一些緩沖,而他確是又噴出一口鮮血。
看著他那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我氣息微弱的罵道“你特么的都,都這個逼樣兒了還管我干啥。”
就見他費力的將地上正抽搐的黃二毛拉到了懷里,對我笑了笑,說話都變的有些困難了“因,因為,咳咳,因為我們是兄弟?!?p> 聽完這句話,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是啊,我們是兄弟,現(xiàn)在是兄弟以后也是兄弟。
可是現(xiàn)在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我也只能祈禱這破陽滅陰符能夠真的出現(xiàn)什么奇跡,否則今天我們?nèi)齻€算是折在這寡婦家里了。
可能是老天爺眷顧我們吧,那破陽滅陰符還真的起了效果,而這效果讓我大跌眼鏡,就看見這旱魃僵尸先是停在原地不動,凸出來的那雙眼睛開始變得越來越紅,隨即伸手抱住了旁邊的一個木頭柱子,上去就是一頓懟,不一會胯部相對應(yīng)的位置就被懟出來了一個大窟窿,沒錯,還是挺大的一個窟窿。
看到這一幕我是心中暗罵“我草,這他娘的是什么符,給這旱魃弄的發(fā)瘋?cè)罩恿??!蔽铱吹氖蔷栈ㄒ魂嚢l(fā)緊,冷汗直流,這要是被他來一下子,那特么的真的要小菊花變向日葵了,而鄭乾顯然也是注意到了,一雙腿夾的緊緊的,屁股坐在地上,盡量不讓自己的關(guān)鍵部位暴露在外。
不過倒霉也就倒霉在這了,就在他剛挪動完身體的時候,胳膊不小心將立在身后的鐵鍬給碰倒了發(fā)出“咣”的一聲響動。
旱魃隨著這聲響動的出現(xiàn)也是停止了他那少兒不宜的動作,轉(zhuǎn)過頭來,雙眼迷離的看著我們這邊,隨后便從木頭柱子里拔出了作案工具,轉(zhuǎn)身向著我們的方向就走了過來。
一步,兩步,三步,越來越近,我和鄭乾雖然已經(jīng)快要被嚇的發(fā)瘋,可是傷勢太重,完全爬不起來,還是那句話,令人恐怖和害怕的永遠(yuǎn)都不會是死亡,比如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寧愿去死也不要被這惡心的東西給禍害了。
到頭來還是自己做的孽,閑著沒事畫個毛線的符,現(xiàn)在可倒好了,一張符讓這旱魃僵尸變成了一個欲望大魔王,日天日地日空氣,如今正朝著自己走來。
就在我充滿悲憤和絕望的時候,突然間一個聽起來有些奇怪的女人聲音傳了過來“小樣兒的,老娘的夫君只能老娘打,你算哪根蔥哪頭蒜?”
我和鄭乾都驚呆了,就見那原本正要走過來禍害我們的旱魃僵尸突然就被一個東西給舉了起來“啪啪”的往地上一頓摔,這一邊摔打還一邊罵“敢打我夫君,狗一樣的東西,你給他打壞了我用啥,怎么傳宗接代,給老娘去死?!?p> 話音剛落,那旱魃僵尸已經(jīng)是被打倒在地,此時我也看清了這把旱魃揍成這樣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就見她一身毛茸茸的黃毛,白色的肚皮,仔細(xì)一看這家伙還是個雙眼皮,長得怪好看的。
沒錯,如果我沒眼花的話,這是一只黃皮子,聽她的聲音顯然是一只母的,她的身體卻比黃二毛這貨壯實多了,看上去就充滿了爆發(fā)力,而她那一口一個的夫君已經(jīng)很明顯了,因為這里除了黃二毛也沒別的黃皮子了。
這母黃皮子站在旱魃的跟前,雙爪插著腰,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樣子,只要那旱魃一爬起來,母黃皮子是跳起來就在它右心房來一爪子,打的那旱魃一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這給我看的是一愣一愣的,扭頭看了一眼倒在鄭乾懷里不省人事的黃二毛,說實話我確實有點心疼他,也難怪他逃婚跑路,這也太特么彪悍了。
我們對付起這旱魃都差點團滅,這母黃皮子可倒好,把這旱魃僵尸打的跟個三孫子一樣,站起來就立刻被打趴下,來來回回的已經(jīng)記不清多少次了,讓我納悶的是這小小的身體里哪里來的這么強勁的爆發(fā)力,鄭乾的表情更是精彩,他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黃二毛,有同情,有羨慕,還有一丟丟痛惜。
這時候,戰(zhàn)斗基本已經(jīng)差不多要結(jié)束了,當(dāng)那旱魃再一次爬起來的時候,母黃皮子大喝一聲“給我破”。
就見那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對著旱魃的右心房就直接插了進去,再出來的時候,爪子上多了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隨著她用力一捏,心臟爆出了一團黑色的血霧,而那旱魃發(fā)出一聲慘叫變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老娘的人你也敢欺負(fù),真是嫌命長了。”說完甩了甩小爪子上的血污,轉(zhuǎn)身就向著我們走了過來。
對于這種特別暴力的生物,我還是很害怕的,勉強對著她笑了笑道“謝謝你啊,不然我們這次可就都要完蛋了。”
她呢見我這么說倒也挺豪爽“哎呀謝啥謝,都是二毛的朋友,你們叫我一聲嫂子就都是一家人,二毛這完犢子玩意,啥也不是,這玩意都對付不了?!?p> 鄭乾也是個機靈人,見她都這么說了,也是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說道“這不是小翠嫂子嗎,這么多年沒見,還是那么好看?!?p> 其實我倆管他叫嫂子那是一點毛病都沒有,這黃二毛少說也是幾百歲了,雖然長得小,可這年紀(jì)確實是比我們大太多了。
小翠聽見鄭乾的話一雙眼睛盯著鄭乾看了一會道“你是誰呀怎么認(rèn)識我的?二毛和你說的?”
“小翠嫂子,我是鐵錘啊,小時候我和二毛不是經(jīng)常被你抓去當(dāng)陪練?!编嵡f完尷尬一笑,顯然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哎呀,是你啊,沒想到這一晃你都這么大了,這體格真帶勁,等嫂子給你介紹幾個黃家的姑娘,保準(zhǔn)你滿意?!?p> 這句話可把鄭乾嚇個夠嗆趕緊擺手道“內(nèi)個嫂子啊,你可別給我操心了,快看看二毛的傷勢吧。”
就見這小翠聽完這句話后,目光落在了黃二毛身上,走過去一把就給黃二毛揪住了“你不是能跑嗎,還成親當(dāng)天跑,來來來,你再給老娘跑一個我看看,把你給能耐的?!边@說完還用那小爪子在黃二毛的屁股上拍了兩下。
這給我看的那叫一個膽戰(zhàn)心驚,趕忙勸道“嫂子,這事的確是二毛干的不對,你看他現(xiàn)在傷的這么重,是不是先......”我呢也沒敢多說,生怕那句話說錯了惹怒了這悍婦再把自己給揍一頓不值當(dāng)?shù)摹?p> “放心吧,這家伙命硬的很,從小被我揍到大這不也活的好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