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秋跑了好久,也不知跑到了何處,她不愿讓人見到她如此落魄的樣子,連喜歡都沒說出口,便被人拒絕。
雖是炎炎夏日,可這里卻十分寒冷,面前是一條結(jié)了冰的河流,蘇晚秋顧不得多少,便尋了個石頭坐了下來。
梨花帶雨的哭了好久,忽然一聲音從河里傳來,“你是誰?也敢在這十里河畔哭,擾的我不得清凈!”
聽著聲音,著實把蘇晚秋嚇了一跳,一下子停止了哭泣。
“誰?是誰在這里?”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卻不見一人。
“哈哈哈,連我都不知道?我可是魔族的魔君白沫夙,你有為何來比?”白沫夙雖在水底,受盡了折磨,但還不致命,有的是力氣搭話。
“魔君!這里是十里河畔?”蘇晚秋突然回過神來,想起一萬年前那場大戰(zhàn),恍然大悟。
“正是,不知姑娘為何事煩心?哭的如此傷心?”白沫夙好不容易等來個人,可不能不把握機(jī)會。
“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管別人的閑事?”蘇晚秋不屑的說著,本想早點(diǎn)離開這是非之地。
“我雖不能離開這十里河畔,但幫助別人還是可以做到的?!卑啄聿患辈宦牡恼f著。
蘇晚秋剛轉(zhuǎn)身要走,卻聽到這句話,覺得可笑,便又轉(zhuǎn)身饒有興趣的說“你都這樣了還能幫別人?真是笑話!”
白沫夙沒想到一個小姑娘都敢嘲笑他,真是世風(fēng)日下,道德淪喪啊。
“不信?那你便說一物,若我能變出來,你可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不怕魚兒不吃食,就怕魚兒不上鉤。
“好,只要你變出來,我便答應(yīng)你一個條件!那你給我變一枚夜明珠看看?”蘇晚秋才不相信一個階下囚的話,便爽快的答應(yīng)了。
“看好了!”話音剛落,空中便多出一個透明的珠子來,看的蘇晚秋瞪大了眼睛。
蘇晚秋接過夜明珠,不可思議的看了良久,知道自己疏忽了,便問白沫夙“愿賭服輸,你說吧,有什么要求?”
“就一個要求,日后我有什么事你必須幫我做到!”白沫夙雖說沒有多大的要求,但總算有個可以利用的人了。
“好,我答應(yīng)你?!闭f完本想走,“等等!”卻又被白沫夙叫住。
“我不是都答應(yīng)你了,還有什么事啊?”蘇晚秋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何如此傷心?”白沫夙的話讓蘇晚秋又有些傷感,想著這也是一個傾訴的好方法,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白沫夙聽了,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說“我給你一物,你給你的情郎吃下去,保準(zhǔn)你能稱心如意!”
說完,蘇晚秋手里便多了一枚丹藥,雖不知是什么藥,但一想到稱心如意四個字,她也沒多問,謝過白沫夙之后便收下離開了。
“煙兒,你喜歡那個忍冬嗎?”佩蘭同蘇晚煙坐在亭子里,賞著夜色的睡蓮,吃著果子。
“佩蘭,你想什么呢!我只不過把他當(dāng)做哥哥一樣敬重,一直以來我都知道三姐是喜歡忍冬哥哥的,才會一直纏著他,但我真不知道他竟然喜歡我!”蘇晚煙一邊吃著果子,一邊跟佩蘭聊著心事。
佩蘭聽蘇晚煙這樣說,突然覺得心安了許多,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當(dāng)忍冬說喜歡蘇晚煙的時候心里莫名的難受,現(xiàn)在又莫名的安心。
“煙兒,你可有喜歡的人?”佩蘭很自然的脫口而出,而自己卻想著要問清楚。
“沒有!”蘇晚煙看著佩蘭,笑著回答道。
“你有嗎佩蘭?”蘇晚煙反問。
佩蘭看著蘇晚煙,嘆了口氣,一把把蘇晚煙攬入懷里,臉一下子靠近蘇晚煙的臉,緊緊的盯著蘇晚煙的眼睛說“有啊,你!”
四目相對,蘇晚煙聽了小臉立馬就紅了,“你……你胡說什么呢!”說著,害羞的轉(zhuǎn)過臉去,不讓她看了。
見蘇晚煙這樣,佩蘭擔(dān)心以后在沒辦法做朋友,畢竟女孩子和女孩子也確實匪夷所思,于是佩蘭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傻瓜,我逗你呢!”
佩蘭的這一笑,讓蘇晚煙也松了口氣,一把推開佩蘭就是一頓小拳拳捶胸口。
“你居然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蘇晚煙沒好氣的說著,追著佩蘭打,佩蘭也不甘示弱,挑釁道“你來呀,來呀!”
佩蘭沒有看腳下,自己已經(jīng)到了亭子的邊緣出,一個不小心便要摔下去。
“佩蘭,小心……”蘇晚煙見狀,立馬使出法力,只見粉色的法力圍繞著佩蘭,在空中盤旋。
佩蘭穩(wěn)穩(wěn)的落在蘇晚煙的懷里,“你沒事吧?”蘇晚煙著急的問著,拉著佩蘭左看看,右看看的。
“有你保護(hù)我,我沒事?!迸逄m一下抱住蘇晚煙,心里想著,如果我是男子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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