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個小元宵
“是這樣,那你來找我有什么事?!?p> “我對一個案子很感興趣。而且我對找到我哥也很感興趣?!?p> 肖故走在回警局的路上,他腦海里不斷想起剛才凌城給他說的話。
“據(jù)我所知,這個電影的劇本是原來就創(chuàng)作好的,只是這個編劇又拿來用的?!?p> “這個劇本可是原來創(chuàng)作作者在病重的時候給搶走的?!?p> “我也是來洗清一下我哥的嫌疑,畢竟就他那一點兒膽兒,殺人肯定是不敢的,平常也就做個偷雞摸狗的事?!?p> “他為什么會到白絲家里,當(dāng)然是因為喜歡啦,他覺得白絲長得很像他媽媽?!?p> “對了,肖隊長有空我還會再找你的?!?p> 肖故這個莫名出現(xiàn)的男人產(chǎn)生了疑惑感,等他回到警局,迅速讓人調(diào)出了有關(guān)凌城他們一家的資料。
肖故拿到資料一看,凌城是孤兒,五歲,父母因意外雙亡,自己和哥哥被寄存在福利院。在學(xué)校,多次獲得各種榮譽,看就是一個品學(xué)兼優(yōu)的孩子,而與他相反的是他的雙胞胎哥哥,早就不上學(xué)了,不學(xué)無術(shù),就是個小混混。
很顯然從資料上來看什么都看不到,有關(guān)于碎尸案,兩起作案,都是在一個星期的星期三開始了,而現(xiàn)在星期五,離下一次案情發(fā)生還有5天左右,從尸體上根本分析不出來什么,現(xiàn)場的監(jiān)控都是被破壞的,唯一能做的事,只有等,無從下手。
而站在窗邊的凌城,嘴角輕輕上揚:“肖隊長,這次你會怎么做呢?!?p> 羅然然回家了,畢竟她老公還在家里等他,不知道為啥,林思遠(yuǎn)和印象中不一樣了,在他們的印象中,高中時的林思遠(yuǎn),也沒這么膩歪黏糊呀。
唐沐沐為元曦曦解開了這個不解之謎。
“知道吧,然然居然還有個娃娃親呢,家里給定的,在他剛出生的時候,家里的長輩和另一個男孩子家里的長輩定下來的,可是和然然娃娃親的那個男孩子,他有喜歡的人了,這個怎么說呢,這玩意要擱在小說言情劇里面妥妥的白蓮花女主,然然就是那個惡毒的黑蓮花女配,他也不喜歡他,但迫于家里壓力,和他相處一段時間,誰知道那個女人天天找然然的麻煩,一開始然然還能好聲好氣的給她說,后來然然也就不搭理她了,想咋地咋地吧,誰知道他們兩個人搞到床上去了,那個女人就告訴然然嘛,讓然然離開這個男人,男人也同意了,但是他們家里長輩不同意,明確說了孩子可以入門,但孩子母親不可以,然然其實都都放棄掙扎了,她覺得這么過也挺好的,唯一的就是對不起林思遠(yuǎn),林思遠(yuǎn)對她那么好,其實她對林思遠(yuǎn)是很動心的,但是她反抗不了家里,家里拿他們倆的未來,要挾加逼迫,然然大概是覺得自己太懦弱了吧,所以同意了訂婚,是最令人搞笑的是什么嗎?就是在他們訂婚那一天,和然然訂娃娃親的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和懷他孩子那個女人,他倆去領(lǐng)證了?!?p> “給我口水喝,說的口干舌燥的。”
唐沐沐喝完水以后接著說:“我當(dāng)時還在現(xiàn)場,那對狗男女面帶喜色,可是然然家的長輩和那個男人家里的長輩臉都黑了,然然也在偷偷的高興,父親的那天所有親戚都在,男方家里迫于輿論壓力,接受了那個女人,然然和那個男人的婚約也就不翼而飛了。說起然然來,她那件事辦的還挺虎的,在訂婚取消下午,然然就和林思遠(yuǎn)領(lǐng)了證,林思遠(yuǎn)剛才當(dāng)時還在喝悶酒了,被然然一個電話打過去,你要不要娶我,我現(xiàn)在沒人要了。林思遠(yuǎn),直接說娶,領(lǐng)了證之后,兩人,生米煮成熟飯,懷孕之后領(lǐng)著孩子回家,這事就水到渠成了。兩人也是歷經(jīng)波折才能走到現(xiàn)在,林思遠(yuǎn),簡直是把然然當(dāng)閨女寵呀,在他們家里然然是老大。”
“看出來了,果然還挺幸福的?!?p> “那你和陸書聞你們倆有什么打算?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啊。”
“說起這個來就真的很讓我生氣,我特別想結(jié)婚了,想給我自己一個名分,但是茍勾那個男人,他天天對我念叨著,我正處于事業(yè)上升期,不能報出來有男朋友,更不能報出來結(jié)婚了,我也不知道茍勾這個男人怎么和陸書聞?wù)f的,陸書聞居然也同意了,我們倆原定的是去年520去領(lǐng)證,可是他們倆一起告訴我520人太多會被人認(rèn)出來的,我還能說什么,我哪里是找老公呀,我是給自己找了個爸。”
正在做報告的陸書聞鼻子特別癢,打了個噴嚏,肯定是有人在念叨自己,手底下的工作還在艱艱難的進行著,不知道沐沐現(xiàn)在在做什么?
站在陸書聞旁邊的助理,小王,敬佩的看著陸書聞,為什么現(xiàn)在這個檢查實體是泡到河里已經(jīng)泡發(fā)了的樣子,而且沒有四肢,是只剩一個軀干,軀干上還有魚咬過的痕跡,在心臟以及腰腹處有用利刃劃開的痕跡。血肉翻滾,整個房間都能聞到腐爛的味道。
小王蹲在地上干嘔,他看著陸書聞面不改,心不跳的樣子,還是忍不住詢問了一下:“陸哥,你是怎么樣做到面對這一堆尸體還能不惡心不嘔吐的,我覺得我快不行了,我感覺想把胃都給吐出來?!?p> 陸書聞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要吐你就給我出去吐屋里的味道已經(jīng)非常不好聞了,不要再給我添一點其他的味道了?!?p> 小王捂著嘴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陸書聞又繼續(xù)對他說道:“很想知道為什么我這么淡定一點也不嘔吐是吧,那我告訴你,你經(jīng)常跟著我解剖,自己上手操作,吐著吐著,這不也就習(xí)慣了嘛?!?p> “啊,還可以這樣?!?p> “對,就可以這樣?!?p> 小王在心里默默念道著,大家都一樣,大家都一樣,都是被這么虐過來的,加油,我也一定可以的。
“別發(fā)呆了,把數(shù)據(jù)記錄一下?!?p> “好的,說著小王拿出本子開始記錄?!?p> “男性尸體一具,尸長70cm,發(fā)育無異常,營養(yǎng)良好。尸僵已解除,項背部見鮮紫紅色尸斑。其余皮膚蒼白,無黃染。頭發(fā)黑,頭皮完整。角膜混濁,雙側(cè)瞳孔等大,直徑0.8cm,鞏膜無黃染。口唇紫紺,口鼻腔及雙側(cè)外耳道未見異常分泌物。氣管居中,胸廓對稱。缺少四肢,軀體有利刃劃痕,缺少心臟………”
而《偷米》劇組的副導(dǎo)演編劇一些其他的工作人員正在聚會,一個KTV包廂里,一個胖乎乎的男人,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手腕上戴著金腕表,時間加個香煙,懷里或者一個女人,女人從男人懷里站起來,面色清純,身材火辣,包臀裙吊帶衣,眼底流竄著無限的魅意。
“你看看咱們的趙小天后和田總多么親近?!?p> “也不看咱們趙小天后是誰,娛樂圈出名的清純玉女。”
趙甜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田總的胸口,田總色瞇瞇的抓住了趙甜的手:“小寶貝兒,別在這里浪,晚上有你玩兒的?!?p> 趙甜順勢坐在了田總的懷里,田總摟著趙甜的腰,趙田雙手摟住田總的脖子,和田總接吻。
旁邊人都當(dāng)看不見一樣,趙甜趴在田總的耳邊說:“那我可得好好伺候伺候您,您可別忘了說好的事兒呢?!?p> “放心吧,小寶貝兒,下一部片子這個女主角肯定是你的?!?p> “那我可得好好謝謝田總您啦?!?p> 而副導(dǎo)演和編劇坐在旁邊喝悶酒,雖然處在比較吵鬧的環(huán)境中但是兩人的氣場卻不是太對,編劇眼睛通紅,像熬了幾天幾夜一樣,副導(dǎo)演渾身也充滿著頹廢的氣息。
“徐導(dǎo),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你聽沒聽說林曉紅和梅姿?!?p> “沒聽說,她倆怎么了。”
“她倆都死了”。編劇一句小聲的在副導(dǎo)演耳邊說。
副導(dǎo)演的手抖了抖,手里酒杯里的酒往外灑了一些。
聲音有些顫抖:“她倆怎么死的?!?p> “這件事情很隱秘,幾乎都不知道她已經(jīng)死了,是因為我有人提醒,我告訴我,我才知道的?!?p> “告訴你這件事可信嗎?!?p> 聽到副導(dǎo)演提出這句話時,編劇連忙拿出手機將短信以及照片給副導(dǎo)演看。
副導(dǎo)演看到編劇手機里的照片酒杯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照片里到處都是一塊一塊的肉,看著十分惡心,灑落在地上的酒以及碎玻璃顯示著他們那脆弱的心臟以及不可置信。
旁邊的工作人員看向他們,就連正在親熱的趙甜和田總也都將目光投向了她們。
“怎么了,你們。”
副導(dǎo)演有些慌亂,聲音有些結(jié)巴:“沒,沒什么事兒,是不小心打壞了酒杯,你們繼續(xù)玩兒。”
副導(dǎo)演說完這句話后,其他人就繼續(xù)進行各自的事了。
“不著眼你覺不覺得他是很像那個電影那個劇情,我明明改了一部分劇情,可是她們的死相和原來的劇情居然是一樣的?!?p> “那個人他是死了吧,他一定死了?!?p> “死了,氧氣管都是我看著拔的,怎么可能還有活下來的可能,早就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