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修真衰落之后,人類的科技得到飛速發(fā)展。
當然,人類也在極大的避免破壞環(huán)境,畢竟這是人類賴以生存的屏障。
因此,城市綠化也是做的很不錯,幾乎到處都是青蔥一片。
綠色的高科技城市看起來也是蠻舒服的,起碼張津覺得比電影中的修真時代好,城市之中更多了一絲人氣。
信步走在學校旁邊的公園,每當遇到想不通的事情,張津都喜歡到這公園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這種感覺非常好。
躺在公園湖邊的草坪上,嗅著泥土的香氣,張津逐漸平靜下來,思緒從血色大殿又轉移到了修真之上。
不想當仙帝的修真者不是好修真者,張津自有意識起就對修真有著特殊的感情。
總感覺這是自己一定要進行的人生使命一般。
然而在理想和現(xiàn)實之中,總是有著種種不如意,一邊是自己的夢想,而另一邊,則是家人朋友的勸誡。
不行,一定要修真,這是自己一輩子的夢想,不嘗試一下,自己會后悔一輩子。
嘗試了自己說不定還真能修的正果,即便只有百萬分之一的可能,拼!
越想越熱血,張津似是已經(jīng)看到自己修成正道,翱翔于天穹之中的時刻,想到激動之刻,張津豁然站起,單手指天,大吼一聲,“我張某必定逆天而行!”
吼聲驚動旁邊的行人,瞬間幾道看另類的目光聚集于身,看的張津好是尷尬。
大吼明志的方式確實是不錯,不過....等等,那是什么?
張津向著天空望去,突然出現(xiàn)一種古怪的氣息波動,隨即天空之上出現(xiàn)一顆流星。
難道是老天聽到了我的吼叫,想要提前滅掉我這終將逆天之人?
想到此處,張津啞然失笑,對著那流星豎起中指,繼續(xù)吼道:“老天,你有種砸死我!”
吼罷,張津還對著流星勾了勾中指,挑釁著。這流星畢竟是在天空之上,看著近其實還是很遠的。
但剛做完剛剛的動作,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那流星真的朝著張津飛來,而且越來越近。
張津見此,也是一怔,撒腿就跑,隨即就是一陣防空警報響起,這防空警報可是只有遭受重大打擊才會響起,這個時候居然響了起來,看來真不是兒戲。
奶奶個熊!這也太邪門了!
才跑出去幾步,那巨大壓力迎頭罩下,一陣轟鳴聲,張津失去了意識,模糊之中,還忿忿地嘟囔了一句,“去你的賊老天....”
[晚間新聞:一名第一中學學生放學后在公園被不明飛行物擊中,已被送往醫(yī)院,據(jù)初步觀察,此學生已無大礙,此次事件屬于罕見的天文現(xiàn)象,幾率在萬億分之一,請市民放心郊游]
“噗。”
正在吃飯的孫飛一口飯噴了出來,竟然是自己學校的,這事情真絕了,這兄弟要是去買彩票,絕對能中。
此時孫飛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界面是張津。
甜蜜蜜的歌聲傳出,誰都沒有想到,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優(yōu)秀青年,居然還使用這樣的手機鈴聲。
“喂,張津?你看電視了沒有,剛咱學校有個哥,被不明飛行物砸了,笑死我了,飯都噴褲子上了,哈哈哈哈?!?p> 電話另一頭一陣沉默。
“喂,說話啊,你不說話,我就掛了接著吃飯了!”
電話另一頭傳來一聲咆哮,“孫飛,你說的那個哥,就是我!”
“噗....”
孫飛又是有一口飯噴出,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短時有些無語。
“好了,張津,你現(xiàn)在需要休息,不要再打電話了。”
一旁的護士嚴肅說道,剛好經(jīng)過這個病房,就看到這個“稀有哥”在打電話。
張津只能無奈掛掉,算了,還是閉目養(yǎng)神好了,怎料耳旁又傳來兩個病人的交流聲。
“這人可真有意思,居然被流星砸中了。”
“誰說不是呢,現(xiàn)場據(jù)說還有一大灘血,看著小子失了那么多血,現(xiàn)在還活蹦亂跳的,命真大。”
張津一把用被子蒙住自己,真是丟人啊,不過就身體來看,自己似乎并沒有流血啊,難道這兩個人在胡說?
沒有再多想,一陣困意涌上張津心頭,隨即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這要是被孫飛知道,肯定又要吐槽他嗜睡的毛病了。
這次張津睡的很香甜,他從來沒有睡的如此沉穩(wěn),以至于旁邊的人一直在大聲議論都沒有驚醒張津。
他夢到自己成功登頂修真行列,門下弟子千千萬,甚至在睡夢中張津娶妻生子,成就了一番霸業(yè)。
張津忍不住大笑起來,這夢可比之前的噩夢要好上許多,畢竟像做白日夢一樣,睡整整一晚也是很幸福的事兒。
感覺渾身充滿力氣,張津逐漸轉醒,睜眼就看到孫飛那大臉對著自己,一看張津醒過來,立馬撲了上來。
“我去,你這個小子終于醒了,剛才我揪你耳朵,你都沒有反應,我還以為你成植物人了!”
“滾滾滾,別抱著我,我可不搞基,還有,老子健壯的很,就是睡的死了一點?!?p> “嗯?你這那是死了一點?你這是睡了一天一夜你知道嘛!”
“嗯?一天一夜?你沒有告訴我爸媽吧。”
張津可不敢讓自己爸媽知道,要是被他們知道了,鐵定要過來陪著張津了,那樣耽誤家里工作,也不太好。
況且,自己真的有那么夸張,睡一天一夜?
“我騙你干啥,我也沒給你爸媽說,就說你晚上在我家住的,沒在學校住?!?p> 孫飛得意洋洋的說道,也確實,他幫了張津一個忙。
“哈哈,夠兄弟??!”
張津之前就經(jīng)常在孫飛家里住,兩個人在一起玩游戲,往往一玩就是一整晚,當然家里人是都不知道的。
主要還是因為孫飛家里有錢,家里并不在青光城,據(jù)說在燕京有著大生意。
但到底是什么生意,這張津也是從來沒有問過。
“這個同志,你讓一下,該給病人換針了?!币粋€小護士說道.
孫飛立刻閃開,將張津留給這個護士,雙眼放光盯著這護士,張津看他這反映,就知道這家伙又犯病了。
“護士姐姐,你要拍個人照嘛,我學攝影的,可以免費給你拍哦。”
孫飛如此說著,雙手還不忘來回搓著,像是有些迫不及待。
“呵呵,這個同學,還是算了吧?!弊o士看了他一眼像是有些不耐煩,“你最好在讓開一點,讓我給你同學檢查一下。”
“哈哈哈,好,護士姐姐,我這兄弟有個小癖好,他就喜歡扎針,狠狠地扎他!”
孫飛做出扎針的動作,同時嘴巴還不停的磨合著,那模樣,真是像把張津扎個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