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一覺得今天辦事不利,被輪虐。
墨辰悠將她抵在墻上,狠狠親她,一直親。
他摸起了她的發(fā)揉捏著:“藍因放假了,今后有的是時間陪你。所以別找別的男人看電影好嗎!”
蘇月一紅著臉搖頭說:“首映嘛,好歹表達一下誠意。”
“什么時間都可以看的,”墨辰悠又親了親她,眼神忽涼,“墨凡說你有事,看電影的事嗎?”
額,得,就是那啥的諸事不順。
“墨凡不說了?訂蛋糕而已?!?p> “墨凡也沒說你們也去看電影嘛!”蘇月一撅嘴,打了他一下。
“這倒是。乖,張嘴?!蹦接埔矐械眉m結(jié)這事,把她拐到家里來得做點什么。
蘇月一臉紅撲撲的,親親可以這么玩的嗎?
蘇月一一下泄了氣,她還以為他還要親她呢。墨辰悠看在眼里,都為她覺得羞羞。
“我還沒這么饑渴?!彼笞√K月一的小臉,十分親昵地撫摸著。
“你走開啦,就知道欺負我?!碧K月一抵開他,再這么近,她快忍不住了。
蘇月一開始逛他的家。這是復式公寓,風格幽靜,布置巧妙,簡居大方,一看就是墨辰悠的品味。
蘇月一走到他內(nèi)臥就撲上他的床,聞著他特有的香味躺會。
墨辰悠也沒管她,自己去準備飲料。
“辰悠,辰悠?。】靵矸涛?。”蘇月一突然覺得腰酸背痛。
墨辰悠端著果汁走了進來,看到趴著的蘇月一在揉腰。
“怎么了?腰疼?”墨辰悠放下果汁坐到床上,伸手幫她揉著。
“啊,難受,年紀輕輕腰間盤突出?!碧K月一沒頭沒腦地裝可憐。
“我揉揉。”墨辰悠雙手上陣給蘇月一按摩。
蘇月一軟趴趴地享受著,果然按摩要適合的人來,墨辰悠的手指又細又長,手法也好,很快就讓蘇月一舒暢了。(卑微作者覺得到處都是重點)
“平時辦公坐久了,還沒有墊后腰枕吧?!蹦接婆苛讼氯?,在蘇月一耳邊與她耳鬢廝磨。
“心疼嗎?”蘇月一偏頭和墨辰悠一起面對面說話。
墨辰悠看著蘇月一的眉眼,聲音輕和:“和我一起住吧,我照顧你?!?p> 蘇月一聽著猶豫了,她很想,可是她身不由己:“你知道的,我的生活很復雜?!?p> 蘇月一之前和他聊過他現(xiàn)在的生活狀況,包括她現(xiàn)在的身份,以及是某人的未婚妻子。
那次她和他聊了很久,墨辰悠也知道蘇月一到底為什么要忍受這樣的生活。
蘇月一是個很有主見的人,她做的決定沒有人可以改變,包括墨辰悠。
至于墨辰悠是怎么想的,他尊重蘇月一的決定。
最后他們都選擇了不去深挖對方的生活,不干涉對方的行為。
蘇月一知道,墨辰悠也有很多事沒有告訴她,她對他的家庭,身份種種一無所知,可是蘇月一不想去知道。
也許也就是默契,以及對彼此的信任吧。愛一個人就要包容對方的想法,只要互相喜歡,又哪里會怕最后走不到一起呢。
“我在想,等你自由了。我們?nèi)ツ睦锷?。”墨辰悠用手著枕著自己的頭,另一只手放在蘇月一的側(cè)臉上撫摸。
“去華夏國。我聽說那里很美,人很善良,會有很多人祝福我們的。”
“好?!蹦接拼饝?yīng)了,將蘇月一攬到懷里,他們慢慢說會話。
人如果都可以活得這么簡單溫柔多好。
蘇月一想了很多,舍不得脫離墨辰悠的懷抱。
墨辰悠此時的想法也很簡單,面對蘇月一,他只想用簡單安撫她的情緒。
他們面對面相擁而睡,一個下午一直在一起度著自己的時光。
傍晚,墨辰悠輕輕起身去廚房給蘇月一做晚飯。
他走得有些懶散,路過書房的時候進去關(guān)掉了一直閃爍紅燈的接收機。
他停留下來,輸入指紋,密碼開啟接收機看顯示屏上傳過來的一串數(shù)字。
翻譯可為:狐貍尾巴未露,待命。
他看了一眼后就清除記錄,又繼續(xù)散漫地走出去到廚房。
墨辰悠做好了晚餐去叫蘇月一,她還在睡。他不免得輕笑,捏住她的鼻子。
“嗯?謀殺我?”蘇月一一下就睜開了眼睛,卻被壓下來的墨辰悠堵住了嘴。
“壞哥哥,來撒!一一會走遼。”四歲的蘇月一扒拉著墻小心翼翼地走著正步。
壞哥哥趴在搖椅上搖晃,看著蘇月一邊走邊摔,哈哈大笑。
“一一乖,一一學會了做我老婆?!?p> “一一,老婆,學?!碧K月一繼續(xù)走。
笑聲傳遍了整個院子,梨花簌簌而落。
蘇月一把肚子吃得滾圓滾圓的,躺沙發(fā)上看電視。
墨辰悠洗完碗出來后想著,這要以后娶了這懶婆娘,他是不是要變成家庭婦男了。
“蘇月一,過來給我打掃衛(wèi)生。”墨辰悠喊道。
蘇月一一愣,立刻裝死。
墨辰悠:“……”
蘇月一去玩墨辰悠的電腦,墨辰悠從浴室放完洗澡水出來后看著又在想,他是不是太放縱這個女人了。
“蘇月一,一起洗嗎?”(男豬腳你自己考慮一下為啥你想的和說的不一樣)
蘇月一又一愣,立刻起身過去了。
墨辰悠:“……”行,這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
然后他倆在浴缸里打了一小時的架。
夜很涼快,島上的天氣就是這樣,白天熱,晚上涼。
二爺暈乎乎地坐在鬼街的一堵墻上,吹著風,醒著酒。
不行,晚上喝高了,有點難受。他捂住嘴想吐。
他搖晃著卷起一只褲腿的雙腿,準備跳下來。
隨著他跳下來的空檔,一個逆著月色的人影從巷口轉(zhuǎn)身走了進來。
腳很輕,幾乎無聲。
“唔?你誰?。 倍斆悦芍劬聪蛄藫踝∷赖娜?。
清冷的月色灑在這個人的肩上,清雋冷漠。
“我知席家幺子席非寧生來高貴,可為何淪落至此,與亡命之徒為伍?!彼穆曇艉軟?,也很靜。
二爺雖醉著,卻聽得清楚,他搖晃著倒靠在墻上,一條腿隨意曲起,好整以暇道:“呦,還是個認錯人的。什么席非寧啊,早死了?!?p> “是么,那死人就不必說話了。”
“哦?”二爺覺得有趣,敢情是來要他命的。
但是那人卻并沒有拿任何東西,他直接出腿就橫踢向二爺,二爺也是個厲害的,用手擋住后迅速抓住他的腿也踢過去。
但哪里想到這人另一條腿一跳就借著二爺?shù)牧饷腿挥痔吡诉^去,二爺及時松手后下腰閃開。此人也沒有踢完全,而是踩上了二爺?shù)男乜?,整個人跳飛起來要將二爺踩跪下。
玩格斗是么,二爺也不是吃素的,自己下腰后手撐地側(cè)移,倒立踢向越于他上方的人。
二爺這一刻很清楚地看到他向下蔑視他時那股殺意,涼透人心,直擊血液,叫人膽寒。
他們繼續(xù)打了起來,都是用了真身手的,誰也不讓誰。
而二爺在和他過招幾次后就深知敵不過他,此人身手很好,不是一般的好,一看就是自小受過專業(yè)魔鬼訓練的身手。
小巷子里,拳打腳踢的聲音很有節(jié)奏,但好歹也是一聲沒吭。
二爺在被他徹底踢趴下的時候,猛然吐了一口血??浚@家伙打中了他八拳,踢中了他身體各處十腳。就是在故意虐待他??!
倒血霉倒血霉,二爺被他一腳踩住手臂關(guān)節(jié)的時候終于叫了出來。
“靠,靠,混蛋玩意。老子和你有什么仇?!倍斕鄣盟缓?,這家伙是人嗎?是人嗎?
此人沒有說話,他的臉色一直都是陰沉著的,和二爺打架也都沒有讓他真正看清他的樣子。
整個人如黑夜下的魔鬼,嗜血無常,殺伐果斷。
“這只手做過什么記得嗎?”
“靠,給我報上名來,混混我真的生氣了?!?p> “記得嗎?”他加了力度更狠地踩下去。
“啊……老子殺了你?!倍敮偪竦貟暝?,不顧疼痛抽出手臂,如瀕死的野獸要把他撕碎。
他什么事沒經(jīng)歷過,被人拆了骨頭都活得下來,如今能死在這里嗎。
“砰?!眽κ軓妷簱u搖欲墜。
那人猛然掐住二爺,將他提撞在墻上。二爺雙腳離地痛苦掙扎。
他抵抗不了,完全抵抗不了這個男人的力氣,這還是他第一次感到恐懼。
這個人的一雙眼睛露于月色之下,流著殘酷的冷光。
二爺直翻白眼,這力度再強一分,他直接可以去死了。
“記得這只手是我留給你的,今后多做些好事,省得我再要回來?!笨伤麤]有繼續(xù)下去,說完就松了力度,如丟棄垃圾一樣甩開二爺。
他的腳步依舊很穩(wěn),人影漸漸消失于巷口的月色之下。
二爺記得最后一眼看見的是那個人非常好看的手。
……
薄被被掀開,墨辰悠輕輕地躺了進去。
蘇月一嚶嚀了一聲,抓住墨辰悠的手臂,自己往他懷里縮。
“這么涼,做賊去了?”蘇月一困倦地哼唧了一聲,很不滿意地退開了些。
墨辰悠微勾唇說:“是,做賊去了?!?p> “嘶,涼呢?!碧K月一感受到墨辰悠摸上了她的脖子,她打掉了他的手。
墨辰悠委屈了一下,然后將她抱得更緊了說:“給我暖暖?!?p> 蘇月一撒嬌似的嗯了一聲,打了他的胸口好幾下才勉強答應(yīng)被他抱著。
“一一,我愛你?!蹦接朴H了親蘇月一的額頭。
蘇月一閉著眼睛笑得很美:“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