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妼安收到前院里傳來的消息時已經(jīng)是晚膳時間了。
陵魚一時半會兒都閑不住,前前后后到處打聽,總算是把今天下午宴席上的一些事兒全給打聽清楚了。
“聽說是金家的那位三小姐吩咐人把彌來香灑在了何大小姐的衣裙上。”陵魚興奮得手舞足蹈的比劃著,撩著自己的衣裙做了個撒粉末的樣子,“就這樣,何大小姐身上就有了彌來香,引了好多蛇來,把小樓里的小姐們嚇得跳了湖呢!”
九尾微笑著問:“金三小姐為何要把彌來香灑在何大小姐身上?”
陵魚歪著腦袋想了想,組織好了語言:“聽說昭公夫人中意何大小姐,想要為小公爺求娶何大小姐。但是金三小姐一直欽慕小公爺,這才撒了彌來香。”
祝妼安就坐在一旁,聽得腦袋瓜子之嗡嗡。
什么金三何大昭公夫人小公爺,一個個的名兒一齊冒出來她一時間又對不上臉。
皺著眉頭琢磨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何大小姐就是春分,本名何夢妤。
小公爺就是那位溫潤如玉的裘執(zhí)光,昭公夫人是裘執(zhí)光的母親。
金三小姐是誰?
算了,路人。
陵魚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正得意的問著:“你們猜金三小姐為什么只在何大小姐身上放彌來香?彌來香又引不來毒物,只能嚇一嚇人罷了?!?p> 嚇一嚇人還不夠嗎?
都嚇得跳湖了。
沒有人回答陵魚,她也就自顧自的答了:“原來金三小姐是想讓何大小姐引來蟲蛇,嚇唬主子呢!”
“主子是陛下親封的夢山郡主,屆時有人指認(rèn)何大小姐引來蛇蟲,便是冒犯郡主了?!?p> “但是主子后來沒有去宴席上,林二公子又拾到了裝彌來香的胭脂盒,這便將此案破了。”
朱厭噗嗤一笑,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陵魚的額頭:“你呀!此案都說出來了,當(dāng)自己是什么斷案衙役了?”
朱厭倒是覺得這些過程里諸多糾葛都是次要的,只想問結(jié)果:“金三小姐最后如何?”
“???”陵魚好奇的看了朱厭一眼,說道,“能如何呢?金三小姐又沒有殺人,金夫人便說這是一場玩笑,讓金三小姐致歉了就回了。”
酸與連忙插話:“這里可不是江湖上,京城里的人命值錢,便是家生子的仆人,都不能隨意殺了?!?p> 堯國有嚴(yán)苛律法,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殺人這種事可不能在京城里做。
藏在暗處的蠪侄:“……”
他怎么覺得有些罪惡感呢?
朱厭翻了個白眼,說道:“這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皇帝處死后宮妃嬪都不帶眨眼的。”
勛貴們到底是不把人命當(dāng)人命的。
宴席都散了,說這些也都是茶余飯后的閑談,祝妼安聽一聽就罷了,想起來正事:“酸與,你可與父親說了?”
酸與連忙答話:“是,但王爺說此事還得請皇上下旨賜婚,請主子等著消息?!?p> “再請父親替我問一問林二公子的意思?!弊尠灿址愿懒艘痪?。
她雖然挑了林逞,但總不能一切就由著她做主了。
若林逞有心上人,又男未婚女未嫁的,她也不好做這樣的惡人。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20-02-19/5e4cd6a38b53d.jpeg)
糖詩就一首
戚帛福:我再不出場,老婆就沒了!